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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赵裴染九曲十八弯般的绕了几个圈子,最后将人跟丢在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小院,明明看见红桑走了进来,哪里去了?“你跟着我干什么?”赵裴染正沉思着,就听见上方传来红桑的声音。赵裴染抬起头,红桑正坐在大榕树的枝干上,他微微蹙着眉,眼中带着几丝不耐烦的意味。赵裴染一脸笑容,完全不感到尴尬,他似模似样的作了个揖,笑眯眯道:“我只是疑惑,大家都在看热闹,红兄弟怎么先离开了?”红桑身在高处,他望着远方不知在看些什么,少顷,他依旧蹙着眉,不耐道:“我今日还有事,先走一步。”红桑跳下来,转身就要走。赵裴染哪里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快步跟了上去,从背后按住红桑的肩膀笑道:“慢走一步,我们好好聊聊。”“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红桑阴翳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动起手来,他准备拔剑,赵裴染快他一步按住他的手,将出鞘几寸的剑又按了回去。红桑冷笑:“既然你偏要挡我的道,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武功。”说罢,红桑将剑一把扔开,赤手空拳的朝着赵裴染打去。红桑手中用足了力道,每一拳都带着一股势如破竹般的气势,招招打在赵裴染致命的地方。赵裴染没有拔剑,只避不攻。红桑眯起眼,他没有时间和赵裴染继续耗下去,他凝聚起全身的真气,一拳打了过去。赵裴染这才发现,红桑是切切实实的要取他的性命,他险象环生的躲开了红桑这一拳。红桑的拳头落在大榕树粗壮的枝干上,竟打出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来。“梓山拳!你是魔教的人,你可真是胆大妄为。”赵裴染蹙起眉,没想到魔教的人胆子大到这种地步,竟然大喇喇的进了武林大会。红桑抿了抿唇,他淡淡道:“我神教乃是武林第一教派,我有什么不敢做的?”红桑轻蔑的瞥了赵裴染一眼,转身就走。赵裴染无奈的摇了摇头,依旧紧跟着不放。“你再跟着我,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红桑停下脚步,恶狠狠的说道。赵裴染耸耸肩:“你拳法厉害,也不要小看了我们无极宗的剑术,就算你真的杀的了我,恐怕......你要做的事情来不及了吧?”红桑瞪他,施展轻功快速离去。赵裴染勾唇一笑,立刻紧跟上去。☆、第二十九章巫莽求救的声音刚落地,就有一人大笑着走了进来。那人身形颀长,脸上带着一个银制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珠。他穿着银白色的长袍,金线滚边,下摆处绣着一朵金色的莲花。慕容连贺道:“阁下是?”来人并不说话,他慢悠悠的走到慕容连贺的身边,一抬手竟然将慕容连贺整个人打了出去,慕容连贺直直的撞到一旁的桌子上,将红木桌砸了粉碎。慕容连贺捏紧拳头,忽然发现身体里一阵翻滚,内力胡乱的冲击着身体的xue道,最终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地。众人一阵恐慌,温善华正打算给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一个教训,身体却出现了和慕容连贺一样的问题,他看向周围,众人接二连三的哀嚎,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景霁疑惑的看着师兄弟们都一一倒下,而柳幕彦斜斜的倚在椅子上似乎是晕了过去。他转头看向陈道真,却见陈道真和柳幕彦一样,一动不动的靠着椅子后背。景霁蹲下,他推了推陆臻,见他没反应又小心翼翼的扒着柳幕彦的胳膊摇了摇,小声喊道:“师父、师父。”柳幕彦依旧闭着眼,他有些痛苦的蹙了蹙眉,不露痕迹的按住景霁的手。景霁安静了下来,集中注意观察着众人。此刻药仙谷的那几名弟子早已颤抖着手,无力的倒了下来。巫莽连滚带爬般的跑到了银面人的身后,连忙说道:“鬼尊,我们说好了,这些人归你,柳幕彦的命是我的,现在我还要加上药仙谷这几个人。”众人大吃一惊,温善华尚有几丝力气,他颤抖着声音道:“你是鬼影教教主?”那人仰天大笑,尖锐的声音中气十足道:“就是本尊,不过我想你们也不会有机会见到我第二次了。巫莽,等我吸干他们的功力,要是侥幸不死,就都留给你。”巫莽狰狞的笑了起来,这黑白二人站在一起模样颇为诡异。红桑躲在一个树后,气闷的瞪着赵裴染道:“你看,都是因为你,我来晚一步。”赵裴染悻悻的摸摸鼻子:“这不救了你一命嘛。”红桑凝重的蹙着眉:“不行,我要把景少侠救出来。”“你这么着急,就是为了救他?”赵裴染笑,“你不会也喜欢他吧?”红桑抿了抿唇,骂道:“你脑子被驴踢了?说什么疯话?”“你脑子才被驴踢了。”赵裴染沉声道,“你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你自身都难保,还敢去救人。”红桑悠悠的瞥他一眼,沉默的望着眼前的场景。鬼尊的人开始动手绑人,红桑一脑门的汗,赵裴染见此亦是踌躇万分。就在红桑犹豫不定的时候,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过,一把抓起景霁的衣服将人抱了起来,随即飞声而去。鬼尊大吃一惊,他正准备出手,却感觉到背后有一股真气朝着自己袭来,他手下力道一转,下意识的回头看去。那人却是温善华,温善华拼着最后一丝内力,勉强拖延了时间。他打完这一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老态龙钟般的倒在地上。鬼尊阴森森的笑:“你越是用内力药效发作的越快,这药还得谢谢药仙谷的谷主。”温善华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出现了重影。鬼尊的人立刻追着黑影和景霁而去,温善华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庆幸的想,好歹有人逃了出去。红桑眯起眼,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半晌他低声道:“走!”赵裴染最后看了眼无极宗的方向,心情沉重。潮湿阴暗的角落里爬过几只小老鼠,它们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一溜烟消失在了墙角下。烛火摇曳着微弱的光线,火苗被吹过的阴风拉长了身影。陈道真只觉得脑袋里一阵恍惚,耳中嗡嗡作响,他轻咳了几声,慢慢睁开干涩的眼皮。他身处地牢之中,周围有许多相同的牢房,里面都塞满了人,所有人都昏厥着,只有一人早已醒了过来,如今安然惬意的靠着栏杆,见陈道真醒来对着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陈道真深吸了几口气,胸肺中隐隐作痛,他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