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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说:“别客气,你在我这儿也住好久了。”又说:“对了,我记得最开始你和你朋友两个人一块住,突然他搬出去,我一直不好意思问,你们那时是吵架了?”我听着一怔,突然又想起在这儿的种种,不过也只是一下子。我微笑,说:“我也忘记了。”就拿出钥匙,又说:“这是钥匙,还给您。”房东笑着收下。又说了两句,我和房东一前一后出去。我叫了电梯,听见喀嚓地几声,是房东正在锁门。我掉头去看,依稀想起那久远以前第一次搬进来的情景,实在也免不了百感交集。但这次是真正地和这里告别了。沈律岑在去年上半年的辛苦在年底的那电影奖中得到了回馈,该片得到多个奖项,包含男女主角及男配角和导演,以及多个技术奖项。当然也是该年度最佳长片。其中得到影后的夏寄能说是获益最多,那之后的片约加增,部部都是女主角。夏寄在电影圈的表现足足赢过同期的周蕾和张雁许多了,本来预计今年一月发行的唱片也因为拍片延后。而这阵子向来好像不合的张雁和周蕾,对外口径突然一致,不论谈什么都要扯上她。不过都不管这些,沈律岑和她今年再次合作拍新片,这次导演是方仪,全片将在S市进行拍摄。开拍是在八月底,这之前只在平面媒体上报导,不特地举行记者会,开镜仪式后就拍摄了。这似乎是方仪的习惯,他不拍片时向来也不会在媒体前露面,而电影上映的首映记者会必须出席之外,其余宣传能不去就不去。说起来方仪这样的人当初竟然会和杨环雪认识结婚。不过他们最终也离婚了。又听说方仪的拍片速度也不快,只比黄一波好一点。本来沈律岑似乎不打算接拍这部片,或者说他今年仍然没有计划拍片,然而方仪怎样都想要他演出,亲自找到他谈话,给他看剧本。听说那剧本是方仪几个月前偶然读到的短篇,一看很喜欢,非要拍成电影。他甚至找到那作者改编。写出那短篇的人是卢柏修。沈律岑看完剧本草稿后,答应了。本来我不知道,有一天沈律岑带了剧本回来,他从不顾忌我去看剧本。那抬头写了片名,叫做。我看见编剧的名字,一时一愣。我问沈律岑:“这是……那个卢伯修吗?”沈律岑说:“嗯。”又说:“你倒是记得他。”我点头,又说:“他的书销量不错。”比我好。这是我的编辑后来告诉我的,真正想不到卢伯修也在同一间出版社。沈律岑听了说:“是吗。”又说:“这次的剧本其实是他以前的一篇。”我一怔,说:“那,呃,这内容是说什么?”沈律岑说:“有点复杂。”又说:“你读一下剧本。”我大略地看过后,愣住,那内容也的确只有复杂能形容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沈律岑看看我,说:“我相信卢伯修的改编不会刻意放大某些情节,以及方导演在尺度的拿捏向来很好,从不故意煽情,不合理的桥段也不会拍。”我想着那桥段看起来都很合理。不过我没说出来,只是点头。沈律岑又说:“方导演很想我来拍,找我谈了几次,我也觉得这样的角色没有尝试过,可以把握机会。”我听了,连忙说:“没事,就是拍戏,我看过比这个更夸张的剧情。”幸好沈律岑没有好奇在哪里看见的怎样的剧情,因为我绝对说不出来就是我写的。后来我去找到卢伯修原来的读。那叫做,男女主角最初不相识,偶然在一个长辈的丧礼上有了交集,彼此谈话中都透露了正好结束一段长年的感情;两人在会后的酒席上喝醉后发生关系,本来就此一拍两散,想不到以后女主角发现怀孕。剧情发展到这里,不难想见两方一定重逢,出于各种各样的缘故结婚了。也真是写到这些,只不过两方的家人朋友都认为不合适,非常反对。至此剧情才真正展开,男主角原来是gay,在社会和家庭的压力下不敢出柜,之前交往的对象也是男的,因为情感的矛盾而分开;女主角则其实不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和前任分手后仍旧见面上床。我读完以后,更加说不清心里是怎样的滋味了,从角色来看是很具有挑战性,是沈律岑很少演出的形象。倒是我想着怎么卢柏修写的角色关系总是纠葛,之前的原著内容在某种程度上也不能说是普通的走向,后面又出版的两本书也一样。但不得不说我的确在意一些情节,只是从前就理解了那是沈律岑工作的一部份。我也不愿意去干预这方面。总之沈律岑是接了这部片。那最终的演出群除了合作过的夏寄,还有王民琀,至于饰演男主角前任的是一直也有名气的影星段浅乘。实在想不到是这样的组合,也想不到段浅乘答应演出同性恋的角色,他在屏幕的形象和陈劲一样都是有点冷硬,不过他更带着一点狠戾似的。不得不说我有点期待这部片了。因为沈律岑将在S市拍片一段时间,住酒店怕影迷追去打扰,董姐帮忙找到房子暂时租住,那位置隐密,整幢大楼管制,不是住户不能进入,而因为高楼,面对的视野宽阔,能望见S市一半的景色。这次沈律岑问我一块去。本来我在家也不太有事,就同意了。另外又因为陈劲演出的舞台剧这个月正好在当地公演,他的这出剧前年在几个城市巡演获得很好的回响,当时一票难求,这次也是,刚刚开卖,本市演出的场次几乎一瞬间售罄。不过当时S市的场次还有票,但我实在没好意思向沈律岑开口要特地去一趟S市看剧,也不是外甥女的年纪了还要迷偶像。但确定要到S市后,我立即上去订票,然而也已经卖完了。我在以前常去的几个同好的站点求票,想不到还没有求到,沈律岑就拿了两张票回来。我一时呆住,马上就激动地拿过来,说:“你怎么能买到票?”沈律岑说:“通常陈劲会保留几张票,给我们一些朋友。前次因为忙,我就没有和他拿了,这次我想着你也许会想去看。”我说:“当然想!你不知道,我求票求的多辛苦。”沈律岑笑笑,看着我不说话。我一时有点窘。我略略平复心情,说:“那,那我们一块去看。”沈律岑微笑,说:“好。”我也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