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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其实他也没事,当时医师说是胃虚。曹盛他们只回复了:嗯。我说:大家同班,说以前的事,总不可能不提到他吧。张莉昀说:我一直都是提都不想提,不只因为你。又说:我没说过,其实我不喜欢他那个人。我说:嗯。但我是知道的。张莉昀对那人一向很冷淡。我又说:我现在……不是,我已经很久都不喜欢了。在认识沈律岑以前,那感觉早已经没有了。我对谁也没有说,也不太有兴致认识新朋友。但我不认为不能够再喜欢别人,只是怕没有力气投入,又怕一次白白浪费了感情。想不到会认识沈律岑,又这样快结婚。结婚对我这一类人是比起男女结婚要奢求的事,这是在国内,他还是一个公众人物。在这之前,他所做的远比我做得多,怎么有办法不喜欢上他?我也在不知不觉已经随着他投入了更多感情。其实我不是对下厨特别有兴趣,不然早早和父亲学习了。我是想着做饭给他吃,好像他也会做饭给我吃那样子;他对我好,我也想对他好。今天去上第四堂课,做经典巧克力蛋糕。那成品的卖相看起来不错,吃进嘴里的滋味还是不可恭维。何师父没说任何的评语,周易他们是绝对不吃。这一次我也不敢自己解决,只好丢了。下课之前,何师父对大家说:“请大家回去想好明天要做的甜点,明天我只指导不做示范。”离开时,孙秀艿说:“明天我还是做巧克力蛋糕。”周易说:“我要做杯子蛋糕。昨天我带回去发廊,店里的人都喜欢。我注意到新来的那个帅哥比别人多吃了两个,噢,你们没看见,不然爱死了,他吃到舔手指呢。他说他喜欢草莓口味,我就做那个。”又说:“我打听到了,他现在单身。”我实在没好意思听下去。孙秀艿问:“他是gay吗?”周易哼了声,说:“十个发型设计师里就有十个gay。”孙秀艿朝我看来,说:“四桥,明天你打算做什么?”我又苦恼起来,说:“我不知道。”周易说:“我看你去何师父的店里买吧,万一你老公吃了发生意外,当场惊喜变成惊悚。”他说话的音量非常大,依稀有人注意过来。我不太自在,说:“你,你小声点,别一直说什么老公的。”周易说:“又没人知道你是谁,更没人知道你老公是谁好吗。”孙秀艿说:“四桥你真害羞。”这不只是害羞的问题——我也不去辩解了。孙秀艿这时说:“对了,你也做杯子蛋糕吧,反正周易也要做,万一失败,拿周易做的去好了。”周易说:“干什么学我!”孙秀艿没理他,再和我说:“你上次杯子蛋糕差点成功了,这次注意糖量,应该会不错。”我想了想,说:“也对,那我做杯子蛋糕。”孙秀艿说:“你可以做草莓口味,非常合适圣诞节。”周易说:“喂,明明草莓是我说要做的!”孙秀艿对我说:“我听见何师父说明天会拿新鲜的草莓过来,周易很会熬果酱,你让他帮忙你。”我去看周易。他也看来,说:“干什么?我教了你几天了,诀窍都告诉你,你还是失败,我真是没有办法。”我说:“那再拜托你一次?”周易说:“上次你拜托我的时候说过什么?到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当然记得答应了什么,一时有点心虚。不过也不能怪我,堂哥的电话非常不好打通,我发信息给他,婉转说明后,先将周易的微信号给了。他到今天也没有回复回来。我说:“我哥……呃,他也是做设计的,有时候是比较忙。”孙秀艿说:“他做哪方面的设计?”我说:“服装。”周易说:“我告诉你,如果……”就一顿,拿出了手机。过了一下子,他像是很高兴似的对我说:“好吧,明天我就好人做到底,帮忙你了。”我一愣,说:“呃,好。”周易说:“你哥是不是叫做……”就说了一个用户昵称。坦白说堂哥有许多的小号,我不能够确定他用哪个加周易好友,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会用公开的那一个号,这点我能确定。想了想,我点头。周易乐滋滋似的说:“他加我好友了!刚刚和我说嗨。好了好了,明天见,我要找个地方和他聊天。”我还愣着,他已经疾步走开。孙秀艿和我说:“真是你哥啊?”我扯扯嘴角,“呃,是吧。”孙秀艿说:“我和周易很好,不过我必须说一句良心话,我是不会把亲人介绍给他当男朋友。”我说:“为什么?”孙秀艿说:“太三八。”我无语。但我竟然不能否认。虽然隔天是平安夜,但正好星期一,上午照例要去上班。虽然我有点怕碰见徐盼,不过在这儿做事的一天总也不可能避开。徐太太今天也仍然在国外渡假没有回来。她出国前派给我的事情本来也不太多,我差不多都做完了,后面只要等她核实,可能做点修改。一个人告诉我说有人想要应我这个职缺,做正职,不过一切要等到徐太太回来再谈。那人说:“你做得不错,如果想要待下去,老板娘一定会优先把你提上正职。我只是笑笑。而果然还是碰到了徐盼。我去小厨房倒茶,他坐在那儿抽烟,看到我马上站起来把烟灭在水槽里。没等我开口,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一顿,想想后解释:“我一个礼拜只来做三天。”徐盼像是怔了一下似的。他没说话。我朝门口看了看,说:“我还没有提,不过我记得的。”徐盼点头,突然说:“不提就算了。”我愣住。他说:“大家都很消沉,根本不期待新的机会。”又说:“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放弃。”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假如不是认识了沈律岑,那娱乐圈的人和事都是离我非常远又好像很轻易能知道的消息,听听就算了的事。徐盼说:“上次没有说清楚,其实我也是乐团的一员。”就拿出手机,找出了什么,“你看,这是我们的乐团。”我只能凑近去看。那是照片,上面有四个男孩子,我找到了徐盼,他坐在架子鼓前面,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