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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电影情节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靠近了凌煊一点。这时电影正演到某个炮灰猥琐男看着岛国小电影自慰的桥段,他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转开了视线。明明是男人都懂的,和凌煊在一起,他却不自觉紧张。“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和室友打架么?”像是洞悉了他的这种紧张,凌煊眼睛虽盯着屏幕,突然开口道。“嗯?”钟轶有些不明所以,眼睛从屏幕顺理成章地移到凌煊的侧脸:“怎么突然说这个了……”“因为我在寝室里看GV,被他撞见了,这家伙当时没说什么,却在其他同学面前半开玩笑说我变态。一开始我没往心里去,后来发现,但凡跟性取向有关的问题,我那个室友总能扯到我身上来,再讥笑一番。经过他这么宣传,我们全班差不多知道我喜欢男生。最后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抄起热水瓶砸丫头上了。”虽然之前已听过数个版本的传闻八卦,但这还是第一次听当事人主动提起,钟轶倒不在乎事情原委,心中充满了被凌煊信任的感动,喃喃道:“你也不必自责……”他想说喜欢男生并不是你的错,又及时住了口,仔细想想,喜欢同性或者异性,本身就是一件自由不该受到苛责的事情。也是从这一刻开始,钟轶才发现,自己看待同性恋的观念不知何时已经改变了。是凌煊来到他身边以后才发生的改变。“嗯,的确没什么可自责的。”凌煊若有所思看了他一会,道:“其实我长这么大,也没喜欢过什么人。只是对女孩子不大有兴趣罢了。”“哦……”他呆呆地应了一声,不知如何将话题接下去。两人的目光又重新汇聚在屏幕上,之前那种莫名的紧张感如影随形,钟轶一半的思维在电影,一半在身旁少年清浅绵长的呼吸上,比平时耗费了双倍的精力,反而容易疲惫。直到电影结束,钟轶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背脊都僵硬了。扭头见凌煊往后一靠,背贴在墙壁上,手臂撑在自己背后,似笑非笑道:“要不我今晚就睡你这儿了?”“啊,这床这么小,挤我们俩,有点困难吧?”钟轶下意识推脱道。“我可以靠着栏杆睡啊。”凌煊眨了眨眼。“不不不,说好了睡肖子航的床呢?”“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可能正在嗨皮。再说他不洗脚,床上一股子味儿……”对方可怜巴巴道。“难道我这儿就香吗?”“我闻闻才知道。”凌煊说着还真凑过来嗅他。这回钟轶没辙了,一面笑着闪躲一面道:“哎,不是说要睡觉,你别闹,别动!”寝室熄灯后一片漆黑,欢声笑语亦隐入这片黑暗中,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那种淅淅沥沥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很久才落下一滴砸落窗沿的雨滴声。钟轶盯着窗外路灯的暖黄光晕看了很久,直到背后轻微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才转过身来。“我以为你今天晚上就准备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了。”凌煊突然开口道。钟轶吓了一大跳,险些没从床上翻下去,被凌煊眼疾手快一把揽住腰才稳住重心,额头抵着身旁的人的锁骨喘了好几口气,他才缓过神来,忽觉自己的姿势有些暧昧。正想又恢复到先前的距离,凌煊突然拽了一把他的胳膊,冷冷道:“果然。”“果然什么?”钟轶不解道。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或者说也不敢去看,他想转过身去,却也动弹不得。心中有鬼,寸步难行。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小声道:“你说着不嫌弃,心里还是怕我的。”“我哪有……”钟轶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示弱,心中一痛,随后又想用先前那种打太极的方式想忽悠过去。“那这样呢?”凌煊深吸一口气,猛地凑上来,咬了一下钟轶的嘴唇。两人都从未有过接吻的经验,这一下心都跳的极快,对方的鼻息清晰可闻。钟轶用力推了一把凌煊,满脸错愕的看着他,他用手蹭了蹭唇角沾上的涎液,压抑着怒气道:“你是不是疯了?”“你觉得恶心吗?”凌煊的声音充满了挑衅。“我觉得你该睡觉了。”他转开脸道。“回答我。”凌煊一把掐住他下巴,五指攒足了力气,迫使钟轶与他对视。见对方紧抿着嘴唇不开口,他另一只手压住钟轶的胳膊,再次吻了上去。也不是没有幻想过第一次接吻是什么场景,却从没想到是沦落到这般田地,钟轶想挣扎,又怕一使劲把凌煊从上铺掀下去。“唔,你妈的……你放开我……”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对方的舌头便从善如流的挤了进来,一面舔着他的牙齿,一面交缠着他的舌尖。“轰”的一声,钟轶的脑子里炸开了漫天烟花,在他偶尔对着AV自渎的时候,绝不想到,第一次跟自己舌吻的对象,竟然是个男人。并且,不同于预想的恶心,凌煊的舌头和嘴唇,竟然很软。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就像一团脱水的紫菜,被泡进了热水里,慢慢发散成大片的黑色絮状物,遮盖住他所有的理智。渐渐地,钟轶忘记了挣扎,心中异样的反感平复下去,他甚至开始享受这次生涩的接吻。这么横冲直撞的亲了半晌,见身下的人慢慢放弃了抵抗,凌煊悬着的心倒是乐了,他一面以自己拙劣的吻技讨好对方,一面手掌在被窝里探索着向下,再向下,试探地握住了钟轶硬热的男性器官。“啊。”被触碰的那一刻,钟轶的身体流过一阵电击般的快感,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令人羞耻而战栗的快乐。同时钟轶也迅速清醒过来,如同把头从水中抬起,他死死按住了凌煊的手,道:“别碰了。”“为什么?你明明不是……”凌煊的手还在他的胯间不安分地扭动,企图再次扰乱他的呼吸。“别碰了,我求你了。”钟轶艰难地低语道,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人床头一人床位,两相僵持,钟轶把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清楚的知道再下一步意味着什么,也迟来的意识到,自己对凌煊回避不掉的心动。凌煊抱着膝盖,用指尖划着睡裤上的纹理,像总算想通了那样,道:“我回自己床上睡。不打扰你了……”我是不是喜欢上一个同性了?钟轶扪心自问,答案未置可否。但有一点是无需深思熟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