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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消息。”不知道是拍花子牵走了,还是被人故意给弄丢的,总之就是找不到了。为了丢失的儿子,沈夫郎每年都会花上一大笔钱,在元宵节那晚在京郊放上整整一个时辰的烟花跟满天的孔明灯,为的就是给沈钰祈福。娄夫子看着林芽说,“你们来晚了,若是早来一段时间,还能看见这一幕。”贺眠看了眼愣怔着坐在椅子上的林芽,没忍住问娄夫子,“既然芽芽家人那么想找到他,老师您怎么还不跟他说呢。”“这事说起来就更复杂了。”如今圣上年龄一年大过一年,帝王的戒心也越来越重。皇商影响着朝廷的大半条财政命脉,如果这权力被人利用,迟早成为隐患。所以这些年沈家低调行事,为的就是降低上面的猜忌。虽说沈家两口子不停的在找沈钰,可也不敢说动用人力大肆搜索。沈家不仅上头有压力,这两年家族里也不消停。沈翎是家主,可惜膝下无女,虽说才三十出头还算年轻,可将来总会老的吧?到时候下一任家主之位交给谁呢?她上头还有两位jiejie,底下有个弟弟。全都住在沈府里,美其名曰是见不得老爷子孤单,都要陪着他,其实都是在盯着那个位子。老爷子这些年身体越发的不好,沈翎跟周洛不情不愿的回了沈府。这么些年都过去了,老爷子也知道沈翎是不可能纳侍的,就劝她不如跟周洛两人过继个孩子过来,一是为了将来给两人养老送终,二也是为了沈家的未来跟安宁。这个提议沈翎没立马答应,可也没拒绝。所以下面的小辈们心思就活络了起来,明着暗着都在争这个过继人的资格。碰巧去年年底,边疆要运送粮食物资,沈翎两口子不想在家过年,加上东西重要,就亲自押送过去,至今还没回来。如果这个时候被沈家知道丢失多年的沈钰回来了,可能不是件好事。“这两日,沈家的大房二房,都拿帖子来过,说要见见林芽,都被我拦下了。”娄夫子喝了口茶,看向贺眠,“我觉得这事怎么着也得等到你回来再说。”林芽也看向贺眠。贺眠突然有种肩挑大任的感觉,微微坐直身体,作为芽芽最信任的人,她表示,“不见,芽芽又不是猴,随便谁拿了票就能进来看两眼。”不见,都不见。第67章今天来的倒不是大房跟二房,而是沈家老爷子的儿子、沈翎的亲弟弟沈弦。这沈弦曾是娄夫子的学生,跟她念过那么一两年的书。这次他亲自上门,也不说要见林芽,只说拜访探望一下生病的娄夫子。学生过来探望夫子,再正常不过的理由了。娄夫子不可能连这个脸面都不给,刚才说话前已经让人把沈弦请去待客厅,说自己等会儿就过去。“林芽不管去不去,我都得过去见见他。”娄夫子起身掸了掸衣服,“让人等太长时间也不好。”沈弦这次过来表面上看起来是冲她来的,其实左右也不过是想迂回的打听打听林芽的事情。家里头传的邪乎,说那孩子跟他姐夫周洛年轻时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这天底下那么大,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跟周氏长得像的一定就是丢失十多年的沈钰了吗?他看未必。沈家家大业大,现在又是关键时期,很难保证不会有人钻了空子想做点文章什么的。否则怎么之前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人,这会儿突然又出现了呢?沈弦坐在椅子上喝茶,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见见那个孩子。他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有人假冒沈钰招摇撞骗。以前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听说沈钰丢失的时候才三岁,就有不少人领着三岁的男孩来沈家认亲。其中眉眼跟周氏有几分相似的也有很多,可惜都不是沈钰。那时候孩子怎么都找不到,老爷子劝周氏不如认一个算了,养在身边寄托感情,也好过这一日塞过一日的绝望。偏偏周氏不懂变通,说哪怕长得再像,那也不是他十月怀胎生下的钰儿。要是周氏那时候稍微看开一点,这会儿也不至于膝下无人,家财被大房二房她们惦记。沈家是个大家庭,母亲年轻时又风流任性,父亲还没进门她就已经有了通房侧室,甚至荒唐至极,让那通房怀了她的孩子,生下个女儿。好在父亲进门后肚子争气,第一年就有了嫡女。要说那通房也是福薄命浅,生下女儿后就去了,父亲作为主君,只能将他的孩子养在膝下,这便是老大。还有那侧室,胆子也大,仗着母亲的宠爱,在父亲之前有了身孕,生下的孩子便是老二,依旧是个女儿。自家jiejie虽是嫡女,却排行老三。如今这两房膝下都有女儿,唯独沈翎这个家主连个儿子都没了,家主的位子不招人惦记才怪。父亲这才劝jiejie从旁支里头挑个听话的好孩子过继过来,绝了其他人的心。正值这个时候,沈钰突然找到了?还自己来了京城,难免太过于巧合。如果娄府的这孩子真是沈钰,就以jiejie姐夫两口子的脾气,断然不可能再过继一个孩子进门。沈钰若是个女孩什么事情都没有,偏偏他是个男孩。沈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会交给一个男孩?最后还不是要闹个家宅不宁。沈弦私底下都想着,要是找不到该多好!反正丢了这么多年了,还不如找不到太平呢。到时候jiejie过继个孩子过来,将来沈家依旧是她们嫡系的,老大老二休想染指一二!自己跟儿子在府里住着也没人敢说一句闲话。他心里盘算着事情,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侧眸看过去才发现是娄夫子来了。沈弦连忙放下茶盏笑着起身跟娄夫子行了一个晚辈的礼,“学生听说老师病了,心里惦记,这才过来看望,没有打扰到老师吧?”他说着让身后侍从把东西提过来,“都是些养生滋补的东西,也是学生的一份心意,希望老师别嫌弃。”娄夫子摆摆手,“来就来了,还带这些个东西做什么。”她坐下道,“我这个年龄,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不用担心。这不,前两天就出门访了一趟友,回来就撑不住了,吃了药今天才觉得好受些。”沈弦立马目露关心,只坐了椅子的一角,侧身看着娄夫子不赞同的说,“老师说什么话呢,虽说您比父亲还大个十岁,可瞧着却比家父精神多了。”娄夫子每天也没有烦心事,能吃能睡,精神当然好了。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一前一后的端起茶品起来。沈弦不主动说其他的事儿,娄夫子就权当不知道,也不多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