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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拂落了几片雪花,“这样就没那么冷了。”闻言赵旧便撒丫子跑开,认认真真的开始滚起了雪球,江沅他娘还在的时候,一到冬天,经常会和他一起堆雪人,江沅自然也很心得应手。不一会儿雪人就成型了,江沅堆的雪人大些,就立在赵旧的小雪人身边。赵旧瞧了瞧两个雪人,伸手给它们点上了鼻子眼睛嘴巴,一大一小的立在一起看起来相配极了。赵旧笑着转头去看江沅,这才发现江沅一直在看他。看着眼前人冻红的鼻子和指尖,江沅嘴角裹着笑,很自然的拉过赵旧的手,一边揉搓一边哈气,这才捂出一点热度。他能感受到赵旧身体一僵,但赵旧却迟迟没有把手抽离。雪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寒风也去越来越刺骨,江沅这才说道:“进屋吧,太冷了。”赵旧点了点头。江沅依旧拉着他的手,拉着他进了屋,一直没有松开。20.赵旧发烧了,当天晚上就烧的意识模糊,不省人事。果然还是不应该在雪没停的时候出去堆雪人,江沅一边给他降温,一边懊悔的想着。赵旧现在一吃就吐,只能勉强喝点热粥下肚。他闭着眼睛,嘴巴嗫嚅着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脸颊浮上两抹病态的潮红,显得有些难受。江沅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从灶房里端来熬好的药,江沅扶着赵旧坐起来,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乖,张嘴喝点药,马上就不难受了。”赵旧模糊中闻到药味,下意识的皱着眉毛,眼皮子都没抬。勺子就这么靠在赵旧唇边,却怎么也灌不进去。无奈下江沅只能捏住赵旧两颊,强迫他张开嘴,硬是把药灌了进去。他一手捏着赵旧的脸颊,一手握着药碗往里灌,嘴里柔声哄着他:“乖,都喝下去,明天病就好了。”好不容易全灌了下去,赵旧却忽然睁眼,摸着胸膛突然呕了一声。“呕......”刚灌下去的要就照样吐了出来,尽数吐在了地上。江沅无奈的皱着眉毛,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一样烫。不喝药是不行的,他只好再煮了一碗,吹凉了才端了过来。赵旧坐在床边,眼皮阖着,一副蔫答答的病秧子样。“赵旧,赵旧。”江沅凑在他耳边唤了几声,赵旧眼皮动了动,江沅知道这是赵旧在回应他。“喝了药给你吃一块桂花糖,这样就不苦了。”赵旧没回应,烧糊涂的他下意识的拒绝了这个提议。赵旧觉得很难受,脑袋晕乎乎的,胸口闷着一口气,他觉得全身都在酸痛。突然,冰凉又柔软的东西抵上自己双唇,紧接着药汁被过渡到自己嘴里,嘴里迸发的苦味让他下意识的挣扎,双唇却被紧紧抵住,动弹不得,药汁也只能这么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嘴上那个冰凉的东西挪开了,赵旧正觉得解脱之时,那个东西又凑近,这次却不是药,一块香甜的桂花糖送到自己嘴里。好甜,赵旧咂了咂嘴,却感觉嘴上的东西僵了一僵,紧接着一条柔软灵活如蛇一般的东西伸了进来,在自己口腔中肆虐。那东西冰冰凉凉,裹挟着桂花糖的香气,肆意与自己的唇舌相接。赵旧下意识的觉得很舒服,嘴里的苦味也一扫而空,不自主的摆动舌尖,小心翼翼的吮吸着。江沅感受到赵旧的回应,眼睛倏然睁大,反应过来时紧紧按住他单薄的脊背,加深了这个吻。屋外雪渐渐有停下来的趋势,寒冰融化愈加寒冷,屋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暖融融一片。第8章第八章(完结)21.赵旧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他坐起身,下意识的搜寻着江沅的身影。屋外白茫茫一片,大雪已经停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穿好衣服下床,门一打开,一股冷风就从衣领灌了进来,冻得他打了个寒颤。江沅不在院子里,只有一大一小两个雪人立在院子中央。听到外面有响动,江沅从灶房里探出个头来,见赵旧站在寒风中,忙皱着眉头朝他跑过去。“怎么出来了?”江沅摸了摸他的额头,又道:“退烧了,但还是要注意点,快回屋里去,外边冷。”说完就强硬的推搡着赵旧回屋,自己却转身进了灶房。赵旧坐在床边还没回过神来,江沅又推门进来了。“喝点汤祛寒。”他手里端着一碗莲藕排骨汤,熬了很久了,散发着一股莲藕和熬烂的骨头的香气。“谢谢。”赵旧接过那碗汤,边吹气边喝了下去。江沅站着看他,直到赵旧把最后一块排骨啃完,他这才点了点头,情不自禁的去揉了揉赵旧的脑袋:“乖了。”赵旧把碗递给江沅,脸上有点红,不知道是冻红的还是怎么一回事。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但都默契的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再喝一碗吧,先压压肚子,我马上去烧饭。”江沅又从灶房里盛了碗汤回屋,还生怕赵旧着凉的关上了房门。他把汤碗放在桌上,自己坐到了赵旧身边。“汤还烫着呢,凉一凉再喝也不要紧。”两人的距离让赵旧有些无所适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江沅却一直在看低着头的赵旧,嘴边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赵旧......”江沅正准备说什么,话音未落,却突然听到一阵平稳的敲门声。赵旧猛然抬头,带着一脸疑惑看着江沅。江沅微微皱着眉,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却又刚好能让门外的人听到,“谁?”门外的人没有作答,继续四平八稳的敲门,叩叩的声音不绝于耳。江沅内心觉得不对劲了,赵旧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身体向着江沅的身边缩了缩。敲门声停止了,江沅站起身,正欲探查情况,却敏感的听到周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这间屋子被包围了。22.江沅神色阴晴不定,正准备去开门,却被赵旧一把拉住。赵旧握了握他的手,对他摇头:“我去开门,你坐着。”说完便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二话不说就自己过去开门。他把门拉开很小的一条缝,便看到自己门外围了很多官府的人。为首的一个捕头打扮的中年男人腰间挎着长刀,脚上蹬着官靴,正打量着自己。“方便我进屋坐坐吗?”这虽然是个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