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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拿过木杵示范了一番,然后对着梁煜问道:“看清楚没?”梁煜点了点头,接着叶兮便将木杵递给梁煜。梁煜接过木杵后,模仿着叶兮的做法,来回碾压着毛皮。等梁煜将整个毛皮碾压完了,叶兮又接着递上了一碗鱼泥。梁煜又用鱼泥将毛皮涂满,再次重复刚才的揉碾工序。不知过了多久,日头已渐近晌午。厨房了里的猪脑也已熬好,掀开锅盖后,只见水上飘着一层厚厚的油膏。叶兮用勺子将水滤尽后,又将油膏盛到了另一个碗中。将油膏放到一旁后,叶兮嘱咐道:“梁煜,十二个时辰之后,你记得将毛皮上的那些rou泥尽数抹去。然后再涂上这油膏,明天中午时,再将其抹去。然后再抹上这两碗皂角泥渣和蓖麻油,晾晒一段时间后,便可以将其收起来了。”听闻此言,梁煜下意识的问道:“阿叶,你这就要走吗?”叶兮点头,顺口说道:“嗯,我想随处逛逛”梁煜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抬头看向叶兮,出声问道:“阿叶,你要去哪里?我先送你过去吧”叶兮随意的摆了摆手,懒散的道:“不用,我还没想好去哪儿”梁煜起身欲要再言,却被叶兮一把按住肩膀。“别起身了,这儿还有大片的毛皮没有揉碾。我和池也便就此告辞,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别院问我。”梁煜只好点头,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开。出了门后,池也问道:“阿叶,你打算去哪里?”叶兮双手环胸,百无聊赖的道:“还没想好”池也建议道:“不如去我的酒楼看看?也能顺便查看一下你的那批果酒”听闻此言后,叶兮这才恍然想起还有果酒一事。他出声问道:“那批酒如今可在酒楼?”池也答道:“一直都在酒楼”叶兮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难得今日有空,去酒楼看看也好”说着两人便动身前往酒楼。期间,两人谈起果酒的事宜。过段时间,池家会为虞母和虞清扬几人举办一场接风宴。池也本想趁着这次机会,将果酒推广出去。之后,再高价售卖果酒。然而叶兮却想先将果酒全部卖出去,毕竟他现在囊中羞涩,正是急需银钱的时候。池也一脸无奈的看着叶兮,妥协道:“阿叶,若是你执意如此的话,那我明天便能给你办好此事”叶兮点头,出言谢道:“辛苦了”池也伸手捅了下叶兮的肩膀,笑着说道:“这就见外了啊”没过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聚福酒楼。酒楼外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街道两旁被摆摊的小贩尽数占据,摊子上的货物杂乱繁多。放眼望去,胭脂首饰、衣物配饰、农具器皿……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各种食物的香味顺风飘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小贩间不停歇的吆喝声。“山药球,酥软可口的山药球,一文一个,一文一个了”叶兮颇为好奇的巡视了一圈,之后才和池也踏入酒楼。酒楼门前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池也见此挑了挑眉。六子眼尖的看到了池也,他当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六子一脸谄媚的笑着问道:“少爷,你又来视察酒楼了?”池也点了点头,出声问道:“小姐可是也来了?”六子连忙回道:“小姐来了有一会了,表小姐也来了。两人现在正在楼上的雅间里坐着呢”第38章清歌说谎六子接着问道:“少爷,您可是要先去探望小姐?”池也摆手说道:“不了,我现在还有点事,你先去告诉小姐,就说我过会儿忙完之后,再去看她”六子哈腰点了点头,回道:“是,奴才这就去禀告给小姐”池也颔首,他微微抬手往外侧扇了几下,示意对方离开便可。等六子离开后,叶兮这才说道:“怎么?令妹今日也来了?”池也随意的说道:“嗯,不用理她。估计她是在家里待得烦闷了,打着寻我的幌子出来透气的。”两人边说边往酒窖走去,叶兮开口劝道:“怎么说令妹也是一介女子,难免有些玩心。你就这样放任她独自在外,未免有些不大妥当。不如你先去陪着令妹,我一人前往酒窖便可。”池也有些犹豫,他略微思索了片刻后,才出声说道:“既然如此,那阿叶你先稍等一会儿。等我将舍妹送回家后,我便马上回来”叶兮随即赶人,他嫌弃的道:“行了,我又不是半大的孩子。既丢不了,又出不了事,有什么不放心的?赶紧去吧,别让令妹等急了”池也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嫌弃,他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阿叶,你真是”叶兮挑眉,凉飕飕的问道:“真是什么?”池也话音一转,接着道:“真是善解人意”叶兮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池也被对方这一眼看得身后发凉。他连忙说道:“那行,阿叶,我就先走一步了”楼上雅间中,池妙然欣喜的站起身来。她语气急切的问道:“我二哥来了?他现在在哪儿?”六子赶紧转述道:“小姐,少爷说让您稍等一会儿。等他忙完了之后,他再上来找您”池妙然当即不满的皱着眉头,她嘟囔道:“什么事这么急?连自家妹子来了,他也不管不顾的”六子挠了挠耳后勺,有些茫然的说道:“这奴才也不知道,不过”虞清歌伸手从梅花朱漆小几上,拿过一杯茶香四溢的君山银针。她一边将茶盖打开,一边颇为惬意的细嗅着茶香。听到这儿后,她出声问道:“不过什么?”六子连忙回道:“不过叶公子也来了,想必少爷和叶公子有什么事情要商谈吧”池妙然和虞清歌齐声问道:“叶公子?”两人对视一眼,眸光中皆是掩不住的好奇与探究。一天之内,这已经是她们第二次听人提起这个名字了。而且每每谈到这叶公子,小厮都会陡然转变说话的语气,脸色也会瞬间变得颇为严肃。小厮话里话外都透漏着些许谨慎,不难看出他对这叶公子的尊重之意。这家仆的态度,通常影射着其主人的喜好。池也向来桀骜难驯,生人勿近,能入其眼的那是少之又少。窥一角可知全貌,从这小厮对其的尊重中,不难推断出池也对这叶公子是何态度。如此一来,两人难免想见识一下这传闻中的叶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能让池也另眼相看。池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