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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玩不腻一样,总是变着法找他的麻烦,松柏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唯一的长处发挥了很大的作用,那就是忍耐,他不擅长别的,只擅长忍了。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忍下了他们了欺凌,表面上却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有时候闹得快收不了场了,他还能编出个理由糊弄过去,他这段时间撒谎的本事倒也涨了不少。有几次他被搞得浑身上下要么湿漉漉要么破破烂烂地回到家,他都和父母说是不小心掉河里了,清洁工水桶打翻了,被树枝挂到了,反正各种理由都用上了。一开始他们打他还会打开看得到的地方,那个时候他没法和父母解释,现在他们打在看不见的地方,他都不用和父母解释了。有一次,松柏不知道岁寒吃错了什么药,在下课的时候把他叫出了教室,说要带他出去。松柏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两点,后面还有几节课,岁寒这是打算逃课了吗?“还没放学。”“要的就是没放学,逃课多有趣啊。”“我,我不逃。”“你不逃?”岁寒挑了挑眉,笑道,“那我就去找班长玩玩。”“等等,”松柏抓住了岁寒的胳膊,他咬了咬牙,说道,“逃就是了。”“算你识相,”岁寒点了一下松柏的额头,又揽过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用极为暧昧的语气说道,“放心吧,会让你舒服的。”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啦,然而作者还是单身狗第15章第15章松柏第一次进酒吧是被岁寒拉进去的,平时的时候这种地方他是根本不敢进的,一来没钱二来怕惹上事。而且岁寒带他进的这个酒吧似乎不是什么干净酒吧,一进去便觉得昏暗得很,能够用来照明的只有天花板上照下来的不断游动的五彩的光线,这还只是进去的走廊的样子。进了大厅倒是没有走廊那么暗,一下子亮堂了不少,只是依旧晃得人眼晕,不知从哪儿放出的音乐听着既刺耳又嘈杂。周围的男女有的衣着暴露有的穿着怪异,有人在舞池狂欢,有人靠在吧台边喝酒。松柏刚经过一个拐角就被一口烟呛到了,坐在吧台边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吐出一口nongnong的烟,全部喷到他的脸上。他站在原地咳了好几声,那个人就看着他笑,一时之间便不见了岁寒他们。叼着烟的男人打量了一下他的全身,发觉这不过是个学生,笑道:“小朋友,这么小就来这里可不好啊。”“咳,咳,不是我,咳,不是我要来。”“人呢?”岁寒他们走出了好几步才发现松柏不见了,于是又回过了身来找他,就看到他捂着胸口靠在吧台边不知道干什么。岁寒走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往外拽,“一会儿没看着人就不见了,你是不是想逃?”“不是……”松柏好不容易顺通了气,就被岁寒一把拉着走了。他们穿过热闹的舞池,进了一个包厢,岁寒将手一甩,松柏便被摔倒了包厢里的沙发上。包厢里倒是没有外面吵闹了,光线也好了不少,岁寒冲着大周打了个招呼,大周便出了门。另外三人在沙发上坐下,松柏战战兢兢地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因此也不敢坐下,只敢站在桌子旁边看着他们。“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坐下!”岁寒冲着他发了话。松柏看着岁寒,觉得对方好像也没打算要整他,于是走到岁寒旁边坐下了,只是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他屁股刚沾到沙发上,岁寒便靠了过来,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说道:“你也别害怕,今天我们没打算欺负你。”“啊?”松柏听了这话都懵了,不打算欺负他,叫他来酒吧干什么?“我们是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挺对不起你的,所以想补偿你,今天就带你来喝酒啦。”岁寒对他笑了笑,又冲着老刘和二饼招了招手,“你们俩说是不是?”“是啊是啊。”两人在一旁附和,二饼说道:“寒哥说了,之前的事情他挺对不起你,希望你原谅他。”“原,原谅?”“对啊,你愿意原谅我以前做的那些事吗?”岁寒凑到松柏面前,表情看起来有几分忏悔的意味。“我……”这突然问他愿不愿意原谅他怎么知道呢?而且如果说不原谅,也不知道岁寒还会做出什么事……“嗯?”岁寒见松柏不回答,就一直向他靠近,松柏眼看着岁寒向自己靠近,直到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气氛暧昧的令他有些难受,只能不断后退。这时,门开了,大周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还拎了几瓶酒,将酒往桌上一放便坐下了。岁寒直起了身,从桌上拿过一瓶酒,看向松柏:“喝过酒吗?”“喝过一些,家里人不让喝。”他只喝过啤酒和少量的白酒,看着岁寒手中的那个酒瓶子上全是洋文,估计是他没喝过的洋酒。岁寒点了点头,取了开瓶器将酒打开了,一边的老刘递给他一个玻璃杯,岁寒就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递给松柏,笑道:“喝了它,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啊。”“啊?可是……”“你不喝的话……”岁寒冷笑一声,松柏便知道这酒无论如何也得喝了,否则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他接过岁寒的被子,一咬牙一饮而下,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只是顿时之间喉咙仿佛有火焰烧过一般,令人难受。他张开嘴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却不能丝毫缓解喉咙里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味道怎么样?”“辣……”“那再来一杯吧。”岁寒说着,又给他倒上了一杯。松柏看着那被看似清水实则猛地一塌糊涂的酒,眉头紧紧地皱到了一起。喉咙头火烧的感觉其实是不太想再次感受了,可是看着岁寒的那个样子,不喝又实在不行……“你别怕啊,要不我们陪你一起喝。”岁寒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又另找了四个酒杯把酒满上,分别递给另外三人。岁寒对着三人举起了酒杯,笑道,“来,咱们陪他一起喝。”“行,一起喝。”松柏看着那四个人也将清水一般的酒一饮而尽,只是脸色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自然,都是皱紧了眉头,可见他们也是不太喝的惯这个酒的。岁寒用袖子擦去了嘴角淌下的液体,将之前那杯酒又递给了松柏。松柏接过那杯酒,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随后一闭眼将酒灌进了喉咙。岁寒给他喝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度数低的酒,再加上他不会喝酒,没过多久他的头就开始晕乎起来。若只是头晕眼花也就算了,身上还燥热的要命,气温明明并不高,可是他却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一样。不知不觉间,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将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只是还是驱散不了这股燥热。“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