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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门口那个年轻男子说:“这人是刘辙,我朋友,以前一起出去玩的狐朋狗党,不过亲爱的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出去瞎逛了!”刘辙给搞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出去瞎逛的狐朋狗党?明明你自己也……”郑平连忙哼哼哈哈的打断,抓着楚汐的手说:“这是我新夫人!还不快过来认识认识?”郑平的语调很有种我老婆漂亮你们都快来嫉妒我吧哈哈哈的味道。刘辙哦了一声,快步走过来跟楚汐握手,结果楚汐有意识的动作顿了两秒钟,刘辙紧张兮兮的把手里的文件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然后做了一个很经典的动作——他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再有些慌乱的递到了楚汐的面前。郑平得意的问:“你嫂夫人好看不?好看不?”刘辙抓抓头发,竟然还点头说:“好看!好看!”郑平于是很愉快,说:“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老婆。”楚汐于是就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们说话,完了以后看一个空挡,轻声细语的问:“真的很好看?”郑平没心没肺的点头:“哈哈哈那是啊!好用的着说……”“我也觉得好看,”楚汐说,“动物园里观众看猴子没人说不好看的。”郑平一下子顿住了,然后看楚汐脸色不悲不喜的,顿时觉得心里没了底气,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怎么样,赶紧跟在后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呀你看你这人……”“你们忙吧,”楚汐打断了他,语气淡淡的,“我出去了。”他返身没走两步,郑平抓住他的手:“去哪儿呢?吃饭了吃饭了,这都他妈几点了还不开饭,饿死人呢不是……走走走,刘辙你也别赖着看什么呢你!有本事自己也找一个去!”刘辙于是赶紧跟着他们后边走,清清楚楚的看见前边楚汐暗中挣扎了两下,但是郑平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不放松。楚汐手很漂亮,保养得也好,修长白皙的好像弹钢琴的手一样,很有贵气的感觉。郑平的手上老茧和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握枪留下的、打字留下的、危急关头时各种各样小擦痕留下伤口的,五指张得大大的把楚汐手腕一拽,对比明显到甚至会产生一种微妙的视觉刺激。刘辙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偏过头。但是心里还是砰砰的跳得厉害,好像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还明知道会被发现一样,以至于下楼梯最后一级的时候没有看清楚,脚下一踏空,整个人向前扑倒,撞到了楚汐后才踉跄站稳。“啊!抱歉!你没事吧?”楚汐摇摇头。刘辙有点仓促的扶着楼梯的扶手站稳,然后掩饰一样大步走到餐厅去:“今天吃什么?有虾子?”楚汐也向餐厅走去,郑平在最后边,靠着墙,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背影,过了好几秒钟才低沉的笑了笑,突然叫住楚汐:“等一下。”楚汐转过身,郑平大步走上前去,顺手捞起餐桌边搭着的擦手巾,一手按着楚汐的肩膀一手探到他后颈上去,轻声说:“水没擦干……”楚汐头发洗过之后就胡乱擦了几下,水珠流到后颈上去,微微的有点湿。郑平偏过头,呼吸都喷在楚汐耳侧,这个姿态是如此亲密以至于暧昧的气息都无端弥漫开来,楚汐扭头要走开,被郑平一把拉住,然后拿着毛巾的手托着他后脑,低头就吻了下去。楚汐推着他的手臂,但是郑平的吻很温柔,诱哄一样一遍遍的舔舐着他的牙关,好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那样小心翼翼,让人挣扎不起来。郑平的目光从楚汐肩膀上望过去,刘辙正要回过头来,就在这个时候他手下微微用力扳开了楚汐的牙关,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加深了这个吻。美人在怀,耳鬓厮磨,柔顺而缱绻,任是柳下惠都要忍不住冒火。楚汐闭上眼睛等待这个吻结束,然后被郑平放开,这个男人竟然还很温柔的用指腹擦擦他唇角,眼里的目光深情专一。楚汐也微笑着看着他,牙缝里问:“戏演完了?”“演完了,”郑平诚恳的说,“谢谢配合。”楚汐退后一步,然后被郑平搂着肩膀走向餐桌。他微微的笑着,样子非常好看,但是眼神很冷,没有往刘辙的方向看一眼,连瞥一下都没有。一顿饭吃得刘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吃完就立刻告辞走人,郑平拉着楚汐送他到门口,笑吟吟的看着他出了门钻进了车,然后笑吟吟的看着他的车一溜烟远去。郑平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楚汐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对着胃就是一拳。郑平一声都没吭就捂着胃蹲在地上半晌,楚汐掉头要走,被郑平伸手抓住脚腕一拖,然后被紧紧的箍进了怀里。“……人都已经走了!”“但是我心里不舒服,”郑平说,一字一句的无比认真,“很不舒服。”“关我什么事!”郑平笑了:“怎么不管你的事呢,……小心我把你锁起来,谁都不准看,就我一个人看。”楚汐猛地扭过头去盯着他的脸,他觉得郑平做得出这种事,那种直觉让他很不安。那天晚上郑平把楚汐折腾得格外狠,好像要发泄什么恶劣的情绪一样翻来覆去到凌晨了还不让楚汐睡着。在身体的纠缠中好像距离无限制的拉近了,仿佛身体深处的温度是确认他还存在的唯一方式。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郑平始终能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楚汐的时候,在楚家大院的射击场,那个人向他走来,神情倨傲,高高在上,触手不及。喘息破碎中楚汐挣扎着问起白天的事:“……柯以昇……给你寄了什么信?”郑平吻着他的后颈,半晌说:“我不告诉你。”看起来处于强势的人可能精神上患得患失极其虚弱,想到这一点楚汐就忍不住苦笑。但是他终究没有笑出来,最后他昏过去了,人事不省。第19章结果整整一个星期没有放楚汐出门,偶尔出去院子里散个步还是郑平陪同着跟在后边,端茶倒水打太阳伞跟皇后轿子后边的小太监似的,最后还借着外边太阳太大了为借口把楚汐请回了房间里。楚汐说:“其实你就是不想让我出门是吧。”郑平抓抓头发:“也没有那个意思啦……”“那就让我自己走!”“不要,”郑平耍赖,“外面坏人多,我怕你被拐跑了。”楚汐把住门,没什么情绪的提醒:“身为一个黑道份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