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可以接吻吗

    转眼一个月，新年过了，天气也真的冷下来。外面有些飘雪。

    但是盛意家里暖气很足，她一如既往地在画室画画，她画的东西和平时不太一样，下笔有点犹豫。

    门铃响了，她走出画室随手找了条家居裙套上，看了看监控，是宋垣。他终于还是来了。

    宋垣回家去的第二天，他哥哥就打电话来问她有没有吃避孕药，并且希望她不要伤害和玩弄宋垣，除此以外，她和宋垣没有半点交集。

    盛意打开了门，让他进来。宋垣那本来苍白似霜雪一样的脸冻得有些微红，他脱了鞋子，转身把们关上。

    他视线触及盛意那真丝居家裙上凸起的乳尖，脸上更是guntang，低头说道：“老师……哥哥和我说了，我想了一个月，还是觉得放不下，想来问个明白。”

    盛意走到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小家伙，我已经画完你了，那就说明你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价值了。你未来漫长的一生里，还会遇到很多女人，她们或许年轻，或许苍老，或许沉迷于你的美貌，或许仰慕你的灵魂。你们会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但那个人不会是我，我只是破了你的处，你没必要把你的心掏出来给我看，我并不会为你停留。”她把话说得决绝，一如她对宋城的承诺。

    男孩闻言嘴角都下垂了，眼神里都是哀伤，他没有责怪或是咒骂盛意的始乱终弃，他的眼睛里很快蓄满了眼泪，终于冰凉眼眶还是承受不住他guntang的眼泪，清澈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委屈地说道，“所有正因子的和为素数的数都是孤独的，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会是一百三十六，可是你和我zuoai的时候，我想我或许是二十四，终于找到了它的九千一百九十六万三千六百四十八。”

    盛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她理科很差，几乎一窍不通，但她也可以听出男孩在说一些荒谬的情话，她这把年纪还能听到情话？

    她笑了出声，无动于衷地说道：“经过那一晚你居然还没弄清楚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一个变态，而你下面的鸟可能只是有点雏鸟情结。”

    宋垣咬着唇摇了摇头，苍白的唇张了张说道：“你不是，至少在我看来你不是，我思考过了为什么我还是想来纠缠你，不过也就是因为对你的精神世界有着强烈的憧憬和好奇。”

    他像是鼓起勇气地靠近了盛意，试着去牵她的小拇指，他小声说道：“jiejie，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你的世界看看。”

    盛意这辈子没怕过什么服过谁，但有一种人，她是会羡慕和靠近的，那些人大多有乌托邦式的精神恋爱，她笑称他们为纯爱战神。

    譬如段宵月，当她得知她可以暗恋一个人从14岁到20岁才放下，但是他们甚至没有亲过嘴，她是羡慕的。

    宋垣，似乎也是这样的人。他太单纯了，他的本身，似乎就应该属于理想世界。

    盛意沉默了片刻，“你确定？我劝你现在还是离开吧，这是我给你的第三次机会。”

    宋垣听到了希望，含着泪的眼睛里似乎都有了光。他抓住了盛意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

    盛意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把他手里的水杯抽走，“那你把衣服脱了，我说过，进我的画室是要脱衣服的。”

    宋垣把衣服脱了，盛意也把裙子一脱，她下面甚至没有穿一条内裤。

    她推开电视左边背景墙上的一道暗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小朋友，Welcome　to　my　world.”

    宋垣小心翼翼地往昏暗的房间走进去，在他踏上天鹅绒的黑色地毯时，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画室，层高大约两层楼高。房间里只有一个光源，来自画板旁边的落地灯。借着那灯光，房间里的布置进入眼帘。

    一个角落里放着许多空的画框，而其中有一个特别巨大，上面还挂着好几根铁链，旁边的墙上，还挂着很多皮质的、金属的、形状各异的东西，条状的，块状的，环形的，旁边还有双杠一样的架子，红色的麻绳又粗又长，隐约还能看见摆放在工作台上的十几根蜡烛……这里就像是一个幽暗的刑场。

    他抬起头，四周的墙上挂着十几幅已经装裱好的金色画框里。隐约可见地，画框里每一幅都是人体。

    “吓到了？”盛意在他身后说道。

    她刚想说两句刻薄的话，却见男孩抬脚向里走进去。

    她松开身后的门，门自动关上，顶上一排博物馆射灯在门关上的瞬间同时亮起。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男孩闭了闭眼，然后他睁开眼开始看清墙壁上的画。正中间的画就是那天晚上盛意画的他，只是完成度更高了，她甚至为他加上了他心口的那道刀疤，身形也修得和他本身别无二致。

    他环顾了一圈，周围还有十四幅画，黑布蒙眼，性器挺立，每一幅都是【Doctor】的手笔……

    盛意……YiSheng……原来那本来就是她吗……

    他震撼地靠近画着自己的那副画，想看了一看编号，会是24吗……

    众所周知，“Doctor”的画没有标题，只有编号，因为她不屑于给它们取名字。

    可是真的靠近的时候，他抬头看向画框外右下角墙上贴的白色标签：

    【SEMEN　20221208】

    为什么会有名字……他急忙转头又去看旁边的一幅画，那张标签上写的就是【23】。

    他倒退两步，震惊地细细看过每一幅画，技法和笔触无可挑剔，每幅画右下角黑色的底色上都用白色写着小小的【Dr.】

    盛意倚在门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男孩对她作品的朝拜。

    良久男孩全部看完了，才木木地转向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盛意无所谓地笑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虚名罢了，我爸妈都不知道。”

    男孩靠近她，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沉，他垂下眸子看着盛意的乳尖，“但是我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你为什么不折磨我，这一幅画又为什么有了名字？”

    盛意本来就很烦躁自己画风突变，被他这样直白地指出，她皱了皱眉，“我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想取名字就取名字。怎么？你也想被我调教吗？”她语气张狂，但没敢抬头看男孩的眼睛。

    “jiejie，我没学过那个单词，semen　是什么意思？”

    “……jingye。”盛意扁了扁嘴说道。

    不得不承认，她那天是有点爽到了，她把男孩的jingye在画上涂开的时候颅内可以感受到的快感远比她抽打以前那些模特或者是抽插动作强上十几倍，以至于她回来后一边给画封层一边自慰时都高潮了好几次。

    “那你也会让他们射到画上吗？恩？”男孩随意地指了指另外的画。

    宋垣离她太近了，他的性器几乎快要碰到她的小腹。

    “jiejie，求你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盛意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了一丝退缩，但那一瞬间不允许退缩导致的恶念又疯狂滋生。她抓住宋垣的性器，向自己的方向一扯，让温暖的guitou撞在自己的小腹。

    她笑得可爱，拇指一边揉搓着冠状沟，一边抬头盯着男孩的眼睛做作地说道，“没有哦，你是唯一一个允许射到我的画上的男人哦，也是唯一一个可以不戴眼罩进这间画室的男人。你太干净啦，可我一时兴起把你弄脏了，如果你要我赔，我可以把那幅画送给你。”

    她清楚地看见男孩眸子一颤，然后男孩垂下头问道：“jiejie，可以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