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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捉紧衣袖,一手顶住他,脸色微红道:“我明天去跟萧香住,这年会跟李伯他们一起过。我跟凌沐说过年初八过后就不去上班了,初九初十这样就跟萧香去源江,把需要备置的东西备好,顺便联系学校办理相关手续。娃娃的学籍就拜托你帮转过去了。”“差点忘了你们的户籍是外地的。”牡丹思索片刻,“还是迁到这儿比较好,日后要上学工作什么的都方便。”“行!”安乐喜上眉梢,“萧香家只有他一个人,干脆我们迁到萧香的户头上好了。他一定巴不得呢!我明天就跟他去公安局问问看!”“本来是想……”顿了顿,“算了,就先这样好了。你把你们俩的户口和证件交给我,我叫人去帮你办理。”“诶,你怎么这么好啊!”安乐笑若春花。“当然好,要索取报酬的。”牡丹当他是入了虎口尚不自知的可爱可怜的小白兔,扑上去三两下扒光衣服,尖牙利齿把要他吃干抹净,动作带侵略性,不似平日那么轻和。安乐眉头紧蹙了起来,觉得肠壁内快烧起来,热辣辣的麻疼感传到四肢百骸,全身细胞都瘫痪了,无处使力,就这么破布娃娃似的任他摆布,咬牙忍气硬是半声不吭。许久后,牡丹将他带进浴室清理干净,裹了毛巾被放回床上,掰了粒太宁栓推进红肿的xue内,抬头凝他有些苍白有些倔强的脸,无任何道歉意思的淡然语气道:“睁开眼晴。”安乐轻柔的绵长的深吸一气,睁眼,冷静无情绪的眼神望他,微哑着声音开口:“我睡一下,五点钟要是没醒,你叫我起来。”说罢便拉过被子阖上眼。“要帮你请假么?”牡丹也跟着躺下,将他整个抱住,捉起他的手亲了一下,下巴轻蹭他额头,为自己失控的行为暗自恼火。安乐没答,鼻息轻微,似已入睡。五点钟时,没等牡丹叫他他便已自动醒来——体内被他强行装了定时器,他不允许自己有理由懒惰和推脱,见身边空荡荡,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之前的事无形中在两人中间隔了条透明的细线,看不清摸不着,可就这么真实的感觉到它的存在。桌上的电话猝然响起,他拿过一看,是牡丹打来的,疑惑着接通,那头说以为他没起床便打电话叫他。“你不在家?”“我跟宁珂、小布在一起。你别强撑着,不舒服就请假吧。”“不用。”安乐边说边下床找衣服,电话夹在耳边,“没什么事我挂了,得赶紧出门,不然就迟到了。”不由分说便挂断。抬腿穿裤子时,肌rou拉伸带起臀部隐隐作痛,腿也有些颤抖,安乐没理会,愈加粗鲁的穿戴好,出门,没等电梯,踩楼梯下到十楼,足踏平地时,觉得更加不舒服了,体内的热源正向不知名的方向流散,周身冰冷。他眼眸冷然的望着路面疾步走到站牌处,等了几分钟,608路车来了,摸出两个币投进钱箱,咚咚两声脆响让他觉得亲切愉悦许多,抓紧扶手跟满车人摩肩接踵一路行到站,下车的时候深深吐了口浊气——之前在车上,闷热浑浊的空气让他差点就吐了。转到电样梯口时碰上气息不定跑过来的叮当,他上下打量了安乐一番,又摸摸他的脸,蹙眉道:“你怎么看着像被霜打了似的,蔫里吧叽的,要不舒服就请假好了,反正凌沐招了两个新手,送送单什么的不至于应付不来。”“借我靠一下。”安乐歪头枕着他的肩膀一路上到酒馆,去换衣服时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外套的大钮扣弄了好久才全解开,他发狠似的咬牙强迫自己用力穿上制服,转身时脑子嗡一声响,一片空白,忙站稳定定神,待晕眩感过去后才慢腾腾挪到吧边。叮当望了他一眼,倾身问:“真没事么?我看你魂魄已经出体了,正浮在上空呢。”安乐想笑,可笑不出来,虚弱道:“给我一杯冰水,我口喝。”“大冷天的喝什么冰水!热水!”叮当自做主张的倒了杯热开水给他,他没接,两两对视几秒后叮当败下阵来,不得不换杯冰水过去。拾荒act103:惜之冰冷沁骨的水滑过喉咙,让烧灼的感觉降了些,安乐握住冰冷的玻璃器皿默站了一会儿,胃里突然涌起呕吐的感觉,忙不迭奔到洗水间,对着盥洗盆干呕了许久,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抬起头时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青白,真跟霜打的白菜似的,眼神也暗淡得很,完全不似平日健康的模样。洗了把脸,他蹲着拿出电话拨打,那头接通后,强笑道:“萧香,你们是在外面吃饭么?声音怎么那么吵?"那头萧香很欢喜的说:“嗯。末末下班后,我们一起到颜氏宗祠吃大盘鸡,这边还有家烤鸭做得很地道,改天带你过来吃吧。”“行。”安乐轻笑,“跟你说个事,我把我和娃娃的户籍牵到你家好么?这样以后……”没等他说完,那头已经兴奋叫起来:好啊!明天就去办理吧!诶,咱们以后可真就是一家人了!详细说了些细节的多了,头愈加沉重难耐了,安乐强打起精神道:“真想吃烤鸭了。明天官越回家,我去跟你们住,我们再去太子殿买新鲜的玩意儿好么?"“好。”顿了顿,又道:“安乐,你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没精打采的,现在是上班了吧?很忙么?"“有点忙,我偷偷摸摸躲到厕所拾你打电话的。诶不跟你说了,我得出去了,不然林宇哲又说我假公济私。”道了再见,挂上电话,安乐吸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晕眩感似乎比之前更甚了。他拍拍脸颊甩甩头,回到吧边,见叮当正一一跟要去送单的新来的员工教待注意事项,便走过去接过托盘,笑道:“我去吧。”“得了你!”叮当板开他的手,将托盘放回新员工手上,催促:“快去吧,记着我的话一定没事。”“跟他说什么了?”安乐垂头掩住无法硬装的笑脸。“微笑,微笑,再微笑。”叮当笑眯眯道,“刚才那孩子才十九岁,很可爱的类型,估计很快就会受宠了。咱们的凌沐就喜欢这种可口的水果,一口咬下,啧,满嘴都是甜滋滋的汁,美味啊!"这番平常普通的话不知怎么的又让安乐喉咙痒痒的想吐了,背过身用手背捂嘴,深深的吸气呼气压下翻涌的作呕感,转又跟叮当拿了杯冰水饮下,身体舒服了些便又去洗手间,进入隔间后忽闻隔壁间隐隐有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那是处于情欲浪尖上的人才会发出的。僵硬着身子站了两秒,安乐真的吐了个稀哩哗啦,胃液都几乎要吐光,踩了水阀冲掉污秽物,依然听见隔壁藏不住的声音。他掩耳快步到洗手台,漱了口后立即冲出门,靠在墙边猛喘气,心头堆集了几片名为“悲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