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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联系电话和地址都是他家的,连家庭成分都是填他和安宁,学校、专业等处一概空白。依然毫无线索。郁郁寡欢的回到学校,已经上了半节课了,安乐面无表情的跟瞪眼的老师打个招呼,回到座位上,轻吐:“没有,真干干净净的,干净极了。”小六瞥了他一眼,把厚厚的习题本摊开在他面前:“先认真上课,其他的下课了再说。”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时间,台上的老师居然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犹在滔滔不绝唾沫横飞,本想跟小六聊聊天的安乐干脆收起这想法,集中精神听解本上没完没了的习题。三节课连续着上,中间尿急的同学允许上个两分钟的厕所,一直到放学铃响过十多分钟后,老师才意犹未尽的收拾课本,安乐早等不及了,未等他离开便先冲出教室,到门卫处接了安宁后又返回。陆晓两人在在走廊上,见他们到楼下了,忙喊了一声叫他不用上来了。三人带孩子走到校门口的快餐店,边吃边聊,安乐把那些失望全都倒了出来,末了道:“以前萧香还在家里的时候,从没想过问他一些他的事情,总是我和娃娃在说、他听,即使知道他总有一天要离开,也没想到要问他怎么联系,因为他说他会等我们……发生原习礼的事件后,也因为太着急紧张,没问他……”小六叹了一气,道:“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们俩,萧香想不到就算了,居然你也想不到,这下可好,这么熟悉无比的人不见了也没处找,万一到咱们毕业后他也没出现、你也离开这儿呢?是不是这辈子就这么交汇一阵就无缘再见了?”安乐伤感的垂下头,一辈子不再见么?他们连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难道就这样了么?“行了,快点吃吧。”陆晓斥了句,帮安宁吧饭、rou汁拌在一起。拾荒act53:岔道晚上回家,安乐先把床上的衣物一件件重新叠好,放在衣柜最底层,然后到院里看看那两株夜来香,安宁也跟在旁边,拉下一根枝条闻了闻,嘻嘻笑:“好像,它们还会开更多的花吗?”“会的,枝条都开满了花,然后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花香味。”安乐闭眼轻道。只是,树前再没有那抹娴雅的身影悠悠然的看花了。“那,咱们摘下一些晒干,以后拿给萧哥哥好么?”“……好。”晚上睡觉前十几分钟,没有了往常三人一起闲聊的情景,走了一人,剩下两个都想沉默着,关了灯,安乐把安宁搂在怀里,道了晚安,闭上眼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想翻身又怕吵到孩子,便就一直这么僵硬的躺着,不是看看闹钟里的黄色荧光针走到哪儿。凌晨两点了,安乐的脑子还乱成一团解不开,轻轻动了动,把床头的闹钟那下来放在枕边,“喀喀喀……”,一声声有序的声响在夜里尤其清凉,就在声音的催眠下,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六点半的闹铃响起,安乐浑身乏力起身,叫醒安宁,洗漱过后,如往常一样买了早餐边吃边上学,只是,一路上已然没有心情聊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隔天亦应如此过,只是……早上送安宁进学校,安乐返回南中时,在离校门口五六米的地方被两个年轻男人拦截,缠了布条的手紧紧捂住他的嘴硬将他拉到路边停靠的一辆黑色轿车上,关门立即驶离。车内,一直捂安乐嘴的男人在另一个男人绑住安乐手脚后放开,狠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在狭小的车道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多功能军刀,刀尖抵在他脖子动脉处,轻轻一压,一缕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滑向刀柄,男人笑了,指尖触摸他急跳的脉搏,低低道:“我真想就这么划开你的小脖子,让你的血就真么一直流着,直到流干为止。”安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理会他有些疯狂扭曲的脸和话,微微思索了片刻,似无意道:“你绑架我,这个犯罪。”“哈哈……”男人仰头嗤笑,对另外两个男人道:“怎么办?咱们犯罪了,哈哈……”这个宁珂是一类人。安乐垂下眼不看他,继续说道:“既然绑了,那现在方便告诉我为了什么吗?”“等下你就知道了,别急。”男人阴阴说完,便把刀子收起,踹了他一脚后不再开口。车子行了二十来分钟后,停在一处偏静的旧楼房前,男人松开安乐脚上的绳子,将他推下车,自己跨出来时有恶意往他腰上踩过。安乐觉得那一脚似要踩断他的骨头了,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男人将他纠起来,粗暴的托上窄窄的楼梯,前面领路的男人在二楼考了一间们,男人把他甩进门里,他整个人狠狠撞到地上,胸中,手臂,额头,到处都疼得眼花缭乱,两管鼻血瞬时汩汩流下,温热的滑过嘴唇落到拼花的地砖上,一滴滴汇成小摊。慢腾腾挪动身体蹭起来,安乐微仰起头好让鼻血流的慢些,半阖的眼眸扫向站在他面前的、无动于衷的、眼神冰冷的三个男人,着三人毋庸置疑都是原习礼的人,那晚上到他家行凶的估计也是他们,但带走萧香的却是另有其人,而且,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是他打伤了原习礼,但……为什么到今天、现在才找上他?男人拉了个单人沙发坐到他面前,噙笑着问:“安乐,萧香呢?”“……”想开口,血流到嘴里,黏腥作呕的感觉让安乐猛咳了一下,头再往后仰些,小心开口:“给我些纸巾好么?”“林,那纸巾给他。”男人道。安乐眼尾扫过去,叫林德男人是同眼前这位一起绑架的,另一个是司机,司机先把他的手反绑到前面,林找来纸筒,扯出长长一白条,嫌恶的塞给他,抱怨道:“赶紧办了,老子讨厌这房子。”安乐胡乱擦了一把,捂住鼻子,道:“你们兴师动众带我到这,只是想问萧香的去处么?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那天中午我回去给他拿小物品回来,他就已经不见了,医生说是三个男人带他走的……”说着还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男人定定盯着他,忽而笑了,站起来探近,无比轻柔道:“安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萧香在这城里没有亲人朋友,谁会突然出现把他带走呢?你想清楚了再开口,我这人脾气不好,很容易走火。”安乐顿了一下,问:“你跟萧香什么关系?”“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但跟原习礼有关。”男人的眼神突然变阴狠了,捏着他的小下巴道:“原习礼你不会忘了吧,就是你打伤的那个,现在还在医院呢,啧,真狠,脑袋都被开了,幸好没事,不然你这条贱命……哼。”眼前这些人不仅为萧香而来,也为他而来,安乐不仅明白了,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