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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和人乱搞的是我,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低声下气。”“……我不觉得这是低声下气。”陈一然盯着江远许久,道:“打我。”很平静。“我不会再打你。”江远皱了眉,干脆的拒绝。“你说你会满足我。”“但不包括这个。”陈一然笑了起来:“你的承诺还真是……”屁都不顶。接着他笑着凑的更近了些,能听见江远的呼吸、能看见江远模糊的样子:“打我吧。”“不行。”“是你不够气愤。”他笑着抬手勾住江远的脖子,在对方耳边低语:“我让很多男人上过啊。“大张着腿,看着他们上我。“在我体内不停的挺进。“有时候不止一个,就挨个的让他们上。“或者一起,在我身上乱蹭,或者让我给他们打手枪。“然后全都射在我身上。“乱七八糟,全是他们的jingye。他感觉到了江远身体的紧绷,听见了对方逐渐粗重的呼吸。他愉悦更甚,说的越发不堪,“我很舒服。“被那些人又烫又硬的玩意插着,想想都快要硬起来——”“够了!”江远低吼着,“够了!”陈一然被紧紧抱住,他能感觉到对方头埋在他的肩上、手死死的攥着他背后的布料,“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咬牙切齿。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我不会再打你……“我不会再打你……!”嫉恨与痛苦。却仍压抑着。陈一然也再说不下去。他只是静静的望着某处。他想将那些龌龊的话继续说下去,说到让江远怒不可遏、对他暴力相向。那样待他他起码心里好受一些。他就会认为,就算某天他们要分开,他也不会对暴力与疼痛相夹的关系而感到留恋。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其实没有任何感觉。但江远难受。他能感觉的到。所以那种内容的话他多一句都再讲不出。他因对方的痛苦而痛苦,也不愿让对方再因此多受一丝的折磨。他搂着对方,静了许久,然后嘴唇凑到对方的耳边,摩擦着,缓缓低语,“没关系。“对我粗暴点,没关系。“明明那么生气,为什么要压抑着自己。“你可以把所想做的一切都在我身上狠狠的发泄出来。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让我感受下你到底是多在乎我。“这是我,只给予江远你的,‘特权’。”十八昏黄的灯光,急促的呼吸,凌乱的床,除了内裤外几乎赤裸的身体。他汗津津的平躺在床上,脖颈身上满是吻痕齿印。而江远则在他身上低着头,粗暴的亲吻狠咬。是那晚上“那句话”说完后发生的。在黑暗中,江远本没有任何的言语上的反应,却一直牢牢抱着他,身子绷着,呼吸依然粗重。然后一切就开始了刚开始还有些克制,喘着粗气侧过头吻住他的脖子,接着没亲几下就发狠了,用力的亲吮、咬着,之后脱了他的衣服,嘴唇继续往下。不止如此,江远还专门开了台灯,而暴露在灯光下的是前一晚良生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接着就是愤怒的粗喘与嫉恨的狠咬,就像要把带有良生痕迹的皮肤从他身上撕咬下来。之后是紧盯着他,隔着他的裤子狠狠的抓着他下面揉捏,像要将他的东西捏碎般。“我不许别人再碰你……“我不许别人再碰你……!”而他笑着,喘息着注视着江远愤恨失控而扭曲的脸,伸手抚上,仍抬高了下体放荡主动让对方蹂躏玩弄。——他很喜欢。喜欢江远的愤怒,喜欢江远的嫉妒,喜欢江远粗暴的玩弄。——因为被在意着。接着江远又跨在他面前在他嘴里来了一次。因为江远想上他,而他坚定的厉声拒绝了,对方一次又一次恳求他的同意,最后只是让他更为不悦及不耐的训斥。于是对方跨在他脸上方、气喘吁吁的不确定的问他是否可以这样再来一次,而他同意了。江远抓着他的头发,目光灼灼的俯视着他的脸,低喊着他的名字,低下则毫不客气的狠狠发泄着。这其实是一个带有凌辱意味的姿势,将人以“人类”的身份压制在身下,去发泄“动物”的欲望。他知道江远想以此去满足征服感,而他乐意被对方占有并征服,哪怕是以这样不堪的姿态。到最后的时候江远也紧紧顶在他喉咙里没有一丝松懈,紧盯着他,喘着粗气让他“全部咽下去”。所以等江远从他口中抽离的时候他笑了——说什么“不干净”、“不是能咽的东西”,也只是表面的关心而已,看来江远打心底还是很喜欢这样。若是不安于被温柔对待和甜言蜜语的虚假和短暂,不如撕掉那副看似无私实为压抑的嘴脸,直截了当的将无底的自私与渴求暴露而出。“一然,你是不是我的。”被紧抓着头发,他被迫般的抬头仰望着对方。“你是不是我的。”眼前的人身上笼着柔和的淡淡的光。他笑着,呼吸混乱:“对。我是你的。”“你只能是我的。”“对,我只能是你的。”江远,江远。这个人此时正低头凝视着他。眼里充满失控的占有欲,满是焦躁。而他内心却越发喜悦。连这个人的占有欲,他都想要占有。一切似乎又恢复往日。不论是同居,还是在工作或花店。只要是平常,除了笑容更多些、只是和以往相比他穿衬衫的次数多了些以外,没有任何和不同。他曾想过他和江远的复合是否合适。他思考了很久,想起江远所说与所做的,关切的、温柔的、认真的、顺从的,或痛苦的、愤怒的、嫉妒的、粗暴的、失控的,各种各样的话语和行为,让他想不到任何不去和好的理由或想法。以后怎么样、以后怎么样。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