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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了,但毕竟贾仁鹿是个直男,对这种事情一时之间心理上有点接受不过来也很正常。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瞪了应寒枝一眼,应寒枝顿时露出了一脸委屈的表情,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刚刚已经被阮梅之狠狠地拍掉了,现在还有点痛呢。不过看阮梅之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应寒枝还是十分识时务地没再撩拨阮梅之,而是帮阮梅之倒了一杯酒:“喝点酒,冷静一下。”阮梅之顿了顿,杯子里流淌的液体色泽好看,一想到这一小杯就昂贵得足以让他rou痛,他不由也有些好奇,想尝尝看这么贵的酒到底和普通的酒有什么不同,便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不过喝下去之后,他却失望地发现,好像也没他想象中那么判若云泥,顶多就是口感好了一点而已。其他人也开始喝酒了,大家边吃边喝,这一顿饭也算吃得宾主尽欢。酒余饭饱之后,几个妹子除了脸有点红,神智却都还算清醒,倒是贾仁鹿这个战五渣,明明没喝几杯,反倒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爬都爬不起来了。阮梅之也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但他的大脑也还算清醒,倒是应寒枝喝得有点多,在付完钱之后,便靠坐在椅子上,似乎在闭目养神。几个妹子和阮梅之商量了一下,她们负责把贾仁鹿架走,应寒枝就交给阮梅之了。阮梅之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很快妹子们便一人一边把贾仁鹿架了起来,他也扶着应寒枝跟在她们身后离开了包厢。妹子们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就把哼哼唧唧的贾仁鹿塞进了的士里,贾仁鹿似乎很不乐意,拼命挣扎着不想上车,妹子们只能七手八脚地强行塞,在这过程中,阮梅之亲眼目睹了贾仁鹿的头咣当一声撞到了计程车的车窗玻璃上,妹子们:“……”贾仁鹿醉得不省人事,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妹子们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把贾仁鹿塞进了计程车里。阮梅之:“……”目送装着贾仁鹿的计程车绝尘而去后,他也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因为酒店附近一向是乘客最多的地方,计程车司机都爱往这里来,很快他就拦到了一辆计程车,司机看应寒枝醉了,似乎有点犹豫,大概是怕应寒枝吐在他的车上,阮梅之只好默默地从应寒枝的钱包里掏出了两张毛爷爷递给司机:“xx区,不用找了。”xx区离这里不远,平时一趟也就十来块,计程车司机这才勉为其难地打开了车门,阮梅之把应寒枝扶上了计程车,正想下车,却被应寒枝一把抓住了手腕。阮梅之的家离这里很近,他本来打算把应寒枝送上计程车之后就走着回去,没想到应寒枝居然抓着他不让他走。“快松手,”阮梅之十分无奈,伸手去掰应寒枝的手,“我家就在这附近。”应寒枝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很亮,一点也不像醉酒之人:“不要走。”阮梅之顿时一愣,不过不等他纠结这个问题,前面的司机已经开口了:“你们到底走不走啊?”眼看司机快要不耐烦了,他只能上了计程车,关上了车门。司机似乎生怕应寒枝这个醉鬼吐在他车上,开车的速度非常快,简直就是风驰电掣,还没等阮梅之纠结完他到底要不要去应寒枝家,车就已经到了。这下好了,不用纠结了。阮梅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应寒枝扶了下来。应寒枝醉酒的样子很安静,如果不是那一身的酒味,旁人估计根本猜不到他已经醉了。阮梅之把应寒枝扶到了家门口,让应寒枝自己掏钥匙开门,应寒枝掏出钥匙,呆呆地站了片刻,阮梅之十分无奈,只能接过应寒枝的钥匙,帮应寒枝开门。应寒枝的家和阮梅之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依然大而空。阮梅之把应寒枝丢到沙发上后,便进厨房去帮应寒枝倒了一杯热水,当他回到客厅的时候,便看到应寒枝坐在沙发上,表情有点呆呆的。“喝点热水。”阮梅之把杯子递给应寒枝,应寒枝呆呆地接过,又呆呆地喝下了。“……小心烫。”但等阮梅之提醒的时候已经迟了,应寒枝被烫得咳了起来,眼角都泛红了。阮梅之连忙拍了拍应寒枝的背,帮他顺了顺气。应寒枝咳了半天,继续呆呆地看着阮梅之。阮梅之还从来没见过应寒枝这种呆呆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玩,想要逗一逗他。“这是什么?”阮梅之伸出了两根手指。应寒枝顿了一下,呆呆地说:“……手。”阮梅之嘴角一抽,指了指自己:“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应寒枝呆呆地点了点头:“你是之之。”阮梅之笑了笑,又指了指应寒枝的胸口:“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应寒枝点了点头:“我是之之的老公。”阮梅之:“……”他沉默了一会儿,一脸认真地说:“不,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变态。”应寒枝呆呆地哦了一声。阮梅之笑了笑,又问应寒枝:“你是谁?”应寒枝呆呆地说:“我是一个变态。”阮梅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指了指自己:“那我是谁?”应寒枝呆呆地笑了一下:“你是变态的媳妇儿。”阮梅之:“……”这货肯定没醉!他伸手捧着应寒枝的脸揉了起来,像揉面团一样,很快就把应寒枝的脸揉得红红的。一分钟后,应寒枝顶着两个红红的腮帮子呆呆地看着阮梅之。阮梅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连忙掏出手机来咔擦咔擦拍了好几张,心想他回头肯定要拿着照片好好嘲笑一下应寒枝。玩够了之后,他站了起来,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记得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哦。”但是不等他走人,应寒枝再次伸出手腕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又怎么了?”阮梅之挑了挑眉。应寒枝紧紧地抓着阮梅之的手腕,依然还是那一句:“不要走。”阮梅之试图去掰应寒枝的手,但也不知道应寒枝喝醉之后哪来的力气,力气居然比平时还大了不少,他一时之间掰也掰不开,挣也挣不脱。他叹了一口气,打算哄一哄应寒枝:“乖,快松手。”“不要走。”应寒枝还是那一句。阮梅之抿了抿唇:“乖,先松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应寒枝呆呆地说:“……我只要你。”阮梅之不确定应寒枝是真醉了还是装醉,他努力了半天,应寒枝的手就像铁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