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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种被当成猪崽养的即视感是闹哪样?!于是这一顿饭,阮梅之全程都在被当成猪崽拼命投喂,他的外公外婆一把又一把拼命地往他碗里塞着猪饲料,很快,他的碗里就堆起了小山高般的饭菜。“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阮梅之的外婆笑眯眯地说:“多吃点,才能长胖点。”面对长辈怜爱的眼神,阮梅之只能默默地继续埋头苦吃。这一顿饭下来,阮梅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圆了一圈。吃完饭之后,其他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拉起了家常,阮梅之摸着滚圆的小肚子,躺尸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他忽然想起了应寒枝。……不知道应寒枝现在在干什么呢?此时的应寒枝,正坐在上次与阮梅之偶遇的酒吧里,端着酒杯浅浅抿着。而坐在他旁边的那几个人,也是上次那几个公子哥。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们隐隐以应寒枝为中心,但应寒枝却始终一言不发,十分的冷淡,那几个人努力了好一会儿,拼命找着话题,却始终引不起应寒枝的注意力,直到其中一个人似乎忽然想起了上次在酒吧里遇到的阮梅之,笑嘻嘻地提了起来。“对了,应少……上次的赌约怎么样了?”应寒枝终于有所反应了,他垂下眼帘,淡淡地应了一声:“嗯。”“嗯是什么意思?成功了?”“哦,那个赌约啊,我也想起来了,应少和我们打赌要追一个男人来着……应少,现在赌约的进度怎么样了?”“哈哈,应少,你行不行啊?你该不会连人家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吧?”应寒枝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陆治平悄悄地跟在应寒枝身后摸到了这个酒吧,他看到应寒枝和另外几个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了,他便悄悄地在应寒枝和那群人后边坐下了,幸好这个酒吧里摆放了不少植物,他便借着叶子的遮挡干起了偷听的活来。他真的对应寒枝不回家庆祝生日却跑来酒吧感到很好奇,他虽然知道应寒枝身边有一群人,但那群人压根连应寒枝的普通朋友也算不上,顶多就是酒rou朋友,他完全想不明白应寒枝丢下他跑来和这群普通朋友混酒吧的原因。直到陆治平听到应寒枝和那群人的对话……赌约?!赌约是什么意思?陆治平瞪圆了眼睛,他有种跳出去问应寒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冲动,直到他继续听到应寒枝和那群人的对话——“哈哈,叫什么?”“应少出手,怎么可能不行!”“我也记得那个男孩子,长得很可爱哦,他叫什么来着?”“如果应少不想上了,不如换我上吧?哈哈……”应寒枝抿了抿唇,终于开口了:“他叫阮梅之。”正躺在沙发上揉小肚子的阮梅之忽然打了个喷嚏。“之之,你怎么了?感冒了?”“之之要穿多点衣服,小心感冒了。”外公外婆立刻关心了起来,他们用怜爱的眼神看着阮梅之,仿佛阮梅之还是个小孩。阮梅之揉了揉鼻尖:“……只是鼻子有点痒而已。”“放心吧!他壮着呢!”阮mama斜了阮梅之一眼,“别看他那么瘦,身体可比猪还壮,不会轻易生病的。”又被拿去和猪对比,阮梅之揉了揉自己脸上的软rou,不太想说话。阮梅之难得回家一趟,晚上是在家里睡的,因为很久没在家里的床上睡过了,他晚上有点睡不着,只能翻来覆去地玩着手机。玩了十几盘消消乐之后,他打开了一个八卦论坛,刷起了娱乐圈八卦来。刷着刷着,他便看到了之前萧罗礼的那个帖子,那个帖子已经被顶成了大热门,他无无聊聊地翻了十几页后,便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结果他发现直到上一分钟还有人在回帖。阮梅之翻了翻回帖,发现有个自称知情人士的人在爆料,根据爆料,夏鸣鸿最近每天都会收到一束花,送花的人疑似是萧家大少。不少人都对此表示质疑,尤其是妹子们纷纷表示,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会有人用这么老套的追人方法?阮梅之:“……”如果是萧罗礼的话,那还真的有可能。第二天一大早,阮梅之便早早起来准备上班了。“之之,这么早就去上班了啊?”阮梅之的外公和外婆起得比阮梅之更早,毕竟他们这样的老人家都习惯了早睡早起,见阮梅之起得这么早,都有些心疼。“嗯,这里离公司有点远,所以必须要早点过去。”“那早饭怎么办?”“没关系,路上再买吧。““之之可不要太辛苦了……”阮梅之笑了笑,露出了两个小酒窝:“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当阮梅之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要上班了,为了防止迟到,他正想一路小跑,但当他跑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却忽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阮梅之!”阮梅之一愣,他下意识脚步一顿,回头一看,发现叫住他的人居然是陆治平。陆治平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阮梅之,目光有些微妙和复杂。“……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作者有话要说: =3=感谢投喂☆、第53章“抱歉,我赶时间,”阮梅之顿了一下,朝着陆治平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我上班快要迟到了,如果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能不能等我下班之后再说?”陆治平抿了抿唇道:“……可是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一定会想知道的。”阮梅之觉得陆治平现在的样子有点古怪,虽然他对陆治平想要告诉他的事情很好奇,不过他更害怕上班迟到,毕竟陆治平想要告诉他什么事情随时都能说,不差这一会儿。“有什么事都等我中午下班之后再说吧?”阮梅之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干笑了一声,“那个,我真的快迟到了……就算再重要的事情,也等到我下班之后吧。”陆治平定定地看着一脸焦急的阮梅之,他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压根不可能相信应寒枝会因为一个赌约而去……他不知道他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阮梅之,他对阮梅之的观感十分复杂,说喜欢也不全然,说讨厌也不全然。从感情的亲疏上来说,他应该站在应寒枝那一边,在他心里,他的小寒哥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那种无厘头的事,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吧?……没错,小寒哥一定是有什么苦衷!陆治平咬牙想道,心中却十分烦闷。他不知道他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虽然他拼命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