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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包厢的门就被人大大的打开,随后又重重的关上。“哟……老哥……嗝……你们来了!”李豆豆甩开刚刚扶她去厕所的同学,打着酒嗝晃了过来。颤巍巍的样子吓得张肖胆颤心惊,赶紧伸出手想去扶她。却被她一手打开:“干嘛,你也要拼酒吗?”“豆豆……”张肖轻声呵斥自己的meimei,一边还得躲开她伸过来指指点点的手指头。那小脸红扑扑的人眯着熏红了的眼喷着酒气说道;“哼哼哼哼,你们两个迟到了……罚酒!!!”“豆豆!”张肖辛苦的搀扶起因扑过去拿酒瓶而摔在沙发上的meimei,用眼神向王灿求助。王灿抢走了李豆豆手中的酒瓶,无奈的看着被李豆豆闹得跟个老妈子一样不能省心的张肖,再一次确定他和张肖之间这颗青梅果十分的碍眼。好在,这种竹马青梅三人行的日子似乎不用再走太远,就忍这一会吧!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或许我们都想要修改一些人生中的小细节。就比如,李豆豆可以在酒场上表现得再保守一点,这样她就不会在后来的年月里时时刻刻都与‘酒桶’这名号扯不开关系;又好比,王灿可以在面对张肖的时候再强势一点,那样他就不会在后来的很长时间内被缚住、施展不开拳脚;还有张肖,他或许想要学着不顾一切些吧,如果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庸人自扰。看着meimei跟几个‘酒味相投’的女生在那吼着听不懂的歌,张肖无力的摇摇头,实在是无法理解一群寂寞女生的精神世界。“"攻"德无量……万"受"无疆!!喔喔喔……”“小受你别走,我会很温柔……”这是歌吗?唱的什么东西!“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这又是什么诗词?乱七八糟!没有办法把那陷入疯狂的人扳回来,张肖只好在一旁坐下。想了想,凑过正进行友好会晤的王灿耳边说道:“你可别再给我喝醉了,都已经有一个酒疯子了!”张肖的本意只是要提醒一下王灿,本来三个人中要有两个醉了他一个人没法收拾。可这种别于常人的亲密对话让王灿觉得一阵得意,转过头也凑他耳边悄声说:“遵命,老婆!”说完揽住张肖的肩顺势靠在沙发上,继续跟另一边的哥们举杯痛饮。那架势颇有一点黑道大哥怀抱美人谈笑风生的味道。也不管那第三个人的狐疑表情怎么多姿多彩,径自在那自得其乐。被占了便宜的张肖似乎也已经麻木了,任由他嚣张霸道,反正一切都还未成定数,孰是孰非还未见分晓。再说这只是两个人的神秘花园,懒得跟他在众人面前计较。这样想着,心里就踏实多了。哥们式的背靠在王灿的身上,张肖也跟另一边的人玩起骰子来。年少的时候,在一起就是最甜蜜的相守,哪怕只是背着众人偷偷的勾勾手指,交换个眼神,那种怯怯的懵懂心情也能在午夜梦回时窃喜偷笑。爱情似乎是世上最简单的话题,无关其他只有你我。所以他们都不着急,以为明天的明天还是两个人的世界,没有分离,没有矛盾,只有无限的美好。第17章过了没多久,补习班就开始上课了。柏旅中学的复读大业历年来都是红红火火。本校本来就没多少落榜生,自然会一个不落的回来读高四。兄弟学校的学生却是挤破了门槛,就连县城里的很多学生也有想尽办法进来复读。在政府不提倡复读的政策下,学校也不能太高调,小小意思文理科各招两三个班,人数也是严格控制,据说,一个班也就一百五十来个人吧。反正学校领导早就高瞻远瞩,新修的教学楼都有明亮宽敞的大教室,补习班的任课老师都配备了小蜜蜂。虽然还是有人会不小心坐到阳台上去吹吹风,可人家愿意。老子花了与其他学校成n倍增长的补习费,享受一下比室内要好百倍的清新空气谁敢有意见?新学年新气象,到如今所有的悬念都已经解疑,是时候平心静气展望明天了。该复读的复读,该开学的开学,该从业的从业,该……可那些已经被大学录取的人却是有点招人嫌,仗着大学的开学时间比中学晚得多,没事干那些闲人就整天在校园里晃悠,美其名曰舍不得母校,其实是想乘机多耍耍威风。也是,在这里算是前辈的人物,到了大学就得跟在别人后面喊人家师兄师姐了。“哥,你说黄千金再补一年能不能考上北大啊?”体育馆的球场边,李豆豆不好好看球却在那东张西望着。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旁边的张肖,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球场上像喝了一打红牛一样生猛的王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李豆豆的问话,就只是敷衍了一句:“不知道。”“哎,你猜猜嘛!”不会看脸色的李豆豆自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极力怂恿张肖加入这目前全校最热门的八卦议论中去。“猜不到!”李豆豆讨了个没趣,瘪瘪嘴住了口。心里却忍不住怨念,王灿不就是落榜第一志愿而已嘛,还因祸得福被L大商学院特招了,那可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啊!比起局长家的千金三年来孜孜不倦的非要亲自考上北大不得还要继续补习可顺坦多了。人嘛,何必那么固执呢!到哪不是读书不是混,有什么区别?所以说,很多时候,人活着就是这样,有目标的瞎折腾,没志向的穷开心。李豆豆当然不知道,她的两竹马早就计划好了要撇开她,甚至躲开家人到另一个城市双宿双栖的。虽然这样的计划其实很幼稚,但是对于才刚刚离开中学校门、进大学还要问爸妈要学费的人来说,这恐怕是他们能找到的最理所当然的办法。可是,王灿一落榜,就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夭折了。本来是两个人的约定,一旦有一方变故就意味着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当事人的心中有多郁闷,看场上王灿传球的力度就知道了。“喂,王灿!友谊赛而已,有必要打这么猛嘛?”“对啊!你吃火药了,这么冲?”中场休息时间,王灿随手把球砸了出去,没理会身后队友的不满,径自走向有他专用的矿泉水和毛巾的座位。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特别服务一如既往,只是今天享用的人却一直臭着脸。张肖若无其事的随意扫视着场内的战况,合格扮演着搁水瓶放毛巾的架子角色,直到旁边那个人的气场再也没法忽视,才回过头来看了王灿一眼。剧烈运动后,呼吸还没完全平息。王灿身体前屈双手耷拉在膝盖上,微微低着头,脸上满是汗水,因为有些故意的暴晒,皮肤比前些日子黑了不少,却还没到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