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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乐岑淡淡地说:“不过你们虽然不仁,沈固他是个警察,却不能看着人死袖手旁观。但这件事,能不能帮上忙,我们可不做保证。如果萧先生方便,我们还是先去你那处房子看看吧。”萧士奇松了口气。他活到如今这般年纪,自己是死是活已经不在乎了,可想到断子绝孙却不由得心里恐惧。只要沈固答应做这镇宅的灵器,什么条件他都能答应。“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去。”第83章替身萧士奇把周文留下来对付病房门口那一群等着遗嘱的人,自己坐车和沈固钟乐岑前往北山的老宅。沈固和钟乐岑都不愿意坐他的车,宁可自己打车跟在后面。“你觉得他说的话可信吗?”坐在出租车上,沈固看着前面的车,低声问钟乐岑。钟乐岑一夜没睡,可没沈固那么好精神,眼皮已经有些发沉,把头靠在沈固肩上,喃喃地说:“能信一半吧。”“当真有禹王碑这种东西?还有那什么金书玉简?”“禹王碑和阴阳界的事见载于,确有其事。但金书玉简却未必是在邛徕山中,也就是说,他们挖出来的未必是金书玉简,更有可能的是一座坟墓。”“难道真有金书玉简?”沈固还以为那是萧士奇胡诌的。他也一样觉得萧士奇的话不可全信,但没想到听起来匪夷所思的什么升仙驱神的金书玉简居然真有其事。“是。金书玉简这种东西不但有,还不止一份。据说这种事起于黄帝,他升仙之前就曾经把金书玉简藏于名山,也是这八个字——发之者亡,视之者盲。后来升仙的舜及禹也效仿他埋藏金书玉简,但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会在邛徕山,所以我觉得那八个字只是凑巧而已,应该是坟墓的主人想阻止盗墓者的一种方法。可惜在财迷心窍的人眼中,越是这样的字,就越会让他们贪婪。”“如果不是金书玉简,那么他们在石室里遇到的是什么?”“我想,那坟墓的主人只怕也是个懂聚灵驱鬼的高手,所谓的金匣应该是他的棺椁,而棺椁上应该是加有诅咒,发棺者因为中了诅咒,才有后来的妻子俱死。不过当时其他三人的死亡,恐怕更多的却是因为他们的贪心。”沈固搂着他,让他靠得更舒服一点:“没错。一看见那么多黄金和宝石,恐怕个个都想独吞,贪婪驱使,这才自相残杀,怕说出来不好听,就说是什么金书玉简。不过,那诅咒又是什么?”钟乐岑闭着眼摇摇头:“诅咒有很多种,除了下咒人本身,外人很难知道。尤其如果下咒人道行高深,外人就更难解了。”“你觉得那下咒人道行很深?”“那金匣上浮雕的是烛龙。”“猪龙?扬子鳄?”钟乐岑噗嗤一声笑了:“扬子鳄那是猪婆龙!我说的是烛龙,又叫烛阴,人面蛇身,在寒门之北。眼睁为昼,目闭为冥,不食不息,息则为风。是上古时候的神明之一。所谓图形,其实是借灵的一种,如果坟墓的主人竟能借到烛龙之灵,那他的道行就非同小可。”沈固有些不解:“那不是说画得像就行?”钟乐岑摇头:“那是两回事。画得像未必就能借到灵。”“那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借到烛龙之灵?”“因为那块翡翠。那块翡翠,不就是你以前一直戴着的吗?那时候你还没有阴阳眼,为什么一摘下翡翠就能视鬼了?”“这倒也是。你说是为什么?”“烛龙睁眼成昼,闭眼成冥,这个在雕像上无法表现,因为雕像毕竟是死物,不可能真的动起来。可是金匣上用红宝石和翡翠分别镶嵌成两只眼睛,就是在表示烛龙这个特点。所以我想,鸽血红表示昼,翡翠就表示冥,这块翡翠上应该是阴气所聚,所以左穆才特地挑了这块翡翠给你戴。”“问题是,阴气所聚就能让我看不到鬼?”钟乐岑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了,这里面还真有点奇怪的东西。翡翠能压制你的阴阳眼不奇怪,它实际上是以阴断阴,就好像在你面前布起了一座屏障,只要过不了这屏障,你自然就看不见。我奇怪的是,如果萧家是中了诅咒,一般的诅咒都是阴寒之术,需要中正阳和之气来解。就是镇宅,也没有用阴物来镇宅的。左穆应该想办法增长你身上的阳气,而不是弄一块至阴之物来戴在你身上。”沈固当真是听得稀里糊涂,但逻辑上他倒是很明白:“会是左穆在骗萧士奇吗?”“嗯——这得去宅子里看看那个阵是怎么回事。”“这么说,这个左穆就是我们在三生泉里看见的左穆了。难怪我上军校之前每年都能看见他一两次,原来是有这个缘故。他到底活了多少年?”“用养阴之法,活多少年都可能。不过这已经不能叫做活了,他其实就是个会走会跳的死人而已。”沈固想想那样子,不由摇了摇头,把钟乐岑揽紧了一点:“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亲近的人都死了,一个人活着,还不如去转世投胎。”“也许,他有不想忘记的东西吧。再入轮回要先饮孟婆汤,前世的记忆就都忘却了。像我们这样能到三生泉的,实在太少了。”沈固微微一笑:“没记起前世的时候,我还不是已经认识你了?可见有缘分总能再相见的。”钟乐岑故做不屑地撇嘴。沈固轻笑,揽着他低声说:“我可是立刻就来追你了啊。”钟乐岑从眼角斜斜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带笑,睫毛轻轻一扬,扬得沈固心里微微痒了一下。钟乐岑闭上眼睛把头又搁回他肩上,嘴里小声嘀咕着:“德性!还立刻就来追——”后半句话突然没了声,沈固只觉他的身体突然绷紧,不由得问:“怎么了?”钟乐岑睁开眼睛看着他,眼神惊疑不定。沈固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皱眉道:“究竟怎么了?”钟乐岑嘴唇微微有些颤抖,还没说话,车忽然停下,司机回过头来:“到了。”沈固是第二次到这里来,但却是第一次踏进房子的大门。钟乐岑走在他前面,他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刚才他的眼神却一直刻在脑子里,那是一种带点惊慌和疏离的表情,就好像你突然发现手里天天看着的宝贝居然是个冒牌货。到底出了什么事?沈固暗自把刚才在车上的所有谈话全部回想了一遍,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钟乐岑说没事,但,肯定是有什么事的,而且,总觉得是对自己不利的事。萧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