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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到什么地方去。索性,把一切不好的可能,先摆到明面上。丑话说在前头,需要选择的不止是姜高良,还有蒋瑶笙。说什么蒋瑶笙没有皇后命,那自然是假的。既然臣下那么爱揣摩上位者的心意,章得之就故意在司天监那个老道的面前,露出了不喜蒋瑶笙的心意。这是给姜高良的考验,其实也是在考验古济那个老道。那个满口天意的老道,到最后还不是遵从了人意。章得之当然不会傻了似的去问他,因为他肯定会说:圣上就是天,圣上的意,就是天意。姜高良再来求见,倒是意料中的事情。这一次,徐昭星见了他。她不能苛责他,且不说现在还没三日,哪怕已经三日,他选择了皇位,她一样不能去苛责,人总有难以轻易割舍的东西。譬如,若让她在能够回到现代和留在章得之的身边做抉择的话。同样是难以抉择。姜高良来了也只是略坐了一坐,什么多余的都没有讲,就退下了。徐昭星猜测,他大概是想偶遇,可蒋瑶笙一听见他来了,就自己躲到了偏殿里。蒋瑶笙的心结,她是结不开了,她叫来了小妆,耳语几句。小妆抄近路,截住了姜高良,又把他带回了晨光殿,这一回,没去主殿,而是将他带到了偏殿里。偏殿和主殿隔着个花园,且小了不少。殿门半开,姜高良不许人跟着。一进门,就撞见了蒋瑶笙身边的雪芳,他示意她噤声,还示意她出去。雪芳出了门,瞧见圣人身边的徐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没敢离殿门太近,垂首守在一旁。听见脚步声音,蒋瑶笙还以为是雪芳,没抬头就道:“你去外头守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那脚步声音并没有走远,还越来越近。她抬了头,待看清了来人,却忽然红了眼睛。她觉得自己委屈,心想,自己在他的心里就是不如一个皇位。可又一想,她又不觉得委屈,在他的心里她至少能和皇位齐平。她还想,都怪那该死的皇位。可又想,皇位,姜高良不能不要。这就是矛盾的地方了,蒋瑶笙觉得自己有气,可又觉得自己不该气,憋的她委屈。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想要流泪的眼睛,别过脸,不无埋怨地道:“谁让你来的?”其实一想就能知,除了她娘,还能有谁!她娘是看不得她难受。早就想过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也想过干脆直接嫁给余良策,如此最省心。可她和余良策没有仇,她嫁给他,无疑就是害了他,害了他的大好前程,说不得还能要了他的性命。蒋瑶笙想了又想,咬牙道:“咱们就这样吧,我明日就求我娘,送我回洛阳。”或者,她只有离的远远的,才能解了这乱局。作者有话要说:☆、第九十一章姜高良来找蒋瑶笙,其实是想说“你放心,我除了你,谁都不娶。”可一听蒋瑶笙的话,大泄气。想好的话,愣是停在了嗓子边,出不来了。事情的走向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所有的助力,仿佛一下子撤去,所有的人都站在很远的地方,冷眼旁观。姜高良在她的跟前儿立了许久。这许久,他一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脑子其实已经空白一片,什么破不破局,什么太子太子妃,就像是吱呀吱呀老旧的车轮,在他脑海里转啊转啊,怎么都不肯停歇。他的眼睛被转花了,稍微闭了闭眼睛,陡然摔倒在地。他好像听见了蒋瑶笙呼喊他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蒋瑶笙的呼喊声音引来了小妆,小妆的力气大,将姜高良挪到了榻上,赶紧宣太医,还把圣上和圣人都惊来了。徐昭星埋怨章得之,“看吧看吧,好好的孩子,都被唬病了。”每个人的行事方式并不一样,章得之果决,那是因为他死过一次,比谁都懂得该把什么牢牢地握在手心。姜高良寡断,说起来和章得之、陈佳云都离不开关系。一个人的性格如何,至少有五成源于家庭原因。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徐昭星也确实赞同逼一逼。逼一逼,逼成了现在这样……好吧,也不完全是章得之的手笔。太医给姜高良号过了脉,章得之也伸手号了号,确实如太医所说是因为气急攻了心,再加上疲劳过度,这才晕了过去。男人也不是铁打铜铸的,生病也不是件多丢人的事情。关键是,那两只小东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个晕了,一个哭个不停。章得之心想徐昭星这会儿也不着急了。徐昭星确实不急,哭出来了,就等于在发泄情绪,总好过前几天苦着脸窝心。人还没有彻底清醒,总不能这么着抬回东宫。姜高良只能暂住晨光殿偏殿里,章得之下了命令,等太子一醒,就让他自行回东宫去。这该散的就散了,蒋瑶笙哭了许久,也渐渐没了眼泪。章得之领走了徐昭星,却没管蒋瑶笙离不离去。徐昭星原还想再待会,可瞧见了姜高良微动的手指,这就和章得之一块儿,走的干脆。姜高良早就醒了,可他堂堂的七尺男儿,跟个女人一样晕了,还是在蒋瑶笙的跟前儿晕的,他觉得自己接受不了这件事情,人越多,他就越不好意思睁开眼。他听着耳边的嘈杂声散去,就睁开了眼睛。他爹下的令,他自然也听在了耳里。他坐了起来,准备回东宫。从他一有动静,蒋瑶笙就发现了。她连声问道:“你醒了,你怎么样了?”姜高良醒了这许久,就一直在想他和蒋瑶笙的事情。这不是一件,她成了太子妃,就能结束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她成了皇后,就能结束的事情。就像如今的圣人,已经做了圣人,可不安分的人家、不安分的女人,到处都是。圣上和圣上能在这种环境里过的好,并不代表他和蒋瑶笙也能。他喊她:“如意。”他叫的是她的字,圣人给她起这个字,还真是用心良苦。“如意,你说,我爹的后宫里到最后会不会只有圣人一个女人?你说,就是我娶了你,我的后院里是不是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他吸了口气,不看她惊讶的眼睛,接着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说不好。你知道高五儿吗?那一日高巍请我饮酒,高五儿就在一旁。还有成王妃,差人叫了我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