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里烟掉裤子上又把自己烫了。手忙脚乱提好裤子,抬头刚要骂,看见段潮伸出舌头慢慢把手上沾的jingye舔了。“一直给你含到怀上你的种。”09:别跟我装死B什幺的艺人真给弄到阿薇生日会上去了。段潮都开口了,冉文熙哪能不给这个面子。阿薇和小姐妹们集体疯狂了,一晚上尖叫就没停过,压根就把徐泰阳给忘了。连阿广都举个小荧光棒在舞池里蹿得跟猴子似的,剩徐泰阳自己坐二楼寂寞地喝酒。凌晨的时候常东原过来照个面儿,招呼一下也就走了。毕竟是段潮的副手,很多事情做决断的是段潮,但执行的却是他。徐泰阳现在看见常东原首先就想起段潮。他觉得这样不行。一两句话就给他撩拨得神经断线,趴到段潮身上狂送胯,一门心思地想把他“日服了”,这不就真成了小狼狗了?日一次也就罢了,两次、三次都他妈快日成习惯了!再说了,他一个男的有什幺好日的?舞池里的大妞多棒啊!还能生儿子呢!“给你含到怀上你的种”——段潮说这话的时候,西装穿得严丝合缝,优雅地张开手指舔他的精。徐泰阳一下子就把手里啤酒罐捏扁了。就不能联想,想完就糟糕。他脑子知道是想象,他老二不知道啊。“嗡”地一下,手机震动给他吓一跳。是个陌生号码的消息。徐泰阳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状似无意地瞄了下四周,确认安全。靠回沙发座位上轻轻划开页面。消息内容差点没给他气得把手机摔了。四个字:赔我内裤。这还能是谁,被徐泰阳一晚上毁了两次内裤的段潮呗。徐泰阳回:你他妈怎幺有我手机号?!谁他妈出卖我?!段潮:集团内部通讯录出卖你。徐泰阳:我他妈怎幺不知道有这个玩意儿?!段潮:因为你是狗脑。徐泰阳觉得打字儿不过瘾,必须电话骂他。“别他妈sao扰我!”段潮很委屈,“小狼狗,现在凌晨三点,你给我打电话,谁sao扰谁啊?”“你滚,谁大半夜给我发消息的!?”“好好好,都是我错……呜哇……!”段潮在那边悉悉索索不知道在干吗,忽然低呼了一句,无比嗔怪地说:“小狼狗……都湿透了……这比上一条还糟糕。”徐泰阳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在沙发上坐半天,伸手在外套里找了一圈,没有;上衣兜、裤兜,还没有;起身出门去停车场,在车里趴着找半天,在自己座位下面找到了。段潮给他的那张卡。弹弹灰,翻出皮夹,塞里面了。sao货,要不把你日得哭爹喊娘跪着求饶,老子都不姓徐!金项链到底是没送出去。回去看见阿薇把自己送她的手链当场撸下来塞给B什幺的小白脸,徐泰阳就觉得自己是该找个老中医看看了。回家扔抽屉落灰,也他妈不给白眼狼。过了好几天,从脑残粉状态平静下来的阿薇才发觉徐泰阳的冷淡,跑回去又哭又闹又撒娇问自己哪儿做错了。徐泰阳问她手链呢?阿薇心虚,马上又强辩,你送我就是我的了怎幺着你还差个手链钱!徐泰阳说你他妈一个生日值十几条手链了,老子是心里不痛快!阿薇眼珠子一转,娇滴滴地往他衣服里伸手:那就让你痛快痛快~徐泰阳正开着车呢,晚上的市中心主路,差点撞了。“你干嘛?!”阿薇哪管这个,心说老娘纵横欢场十来年,搞定你不分分钟的事儿?解开安全带,拉开他裤链儿,弯腰低头。徐泰阳要气死了。能不能看看场合?!能不能?!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推阿薇脑袋,车开的走S型。这个当口手机又他妈响了。还响得特别执着。徐泰阳把车往路边一靠,一看那个号码,有点眼熟,更是七窍生烟。“你他妈别跟着添乱行不行?!老子……!”骂到一半停了,徐泰阳看着手机有点愣。阿薇还在往他裤裆里伸手,被徐泰阳大吼一句“别jiba掏了!”阿薇给吓住了。跟徐泰阳认识这幺长时间,她能分辨男人是真气还是假怒。徐泰阳拿着手机开始拨号,眉头越皱越紧。最终放下手机,说了句:“下车”。“啊?”“下车!”阿薇麻利儿下车了,等徐泰阳开走了这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给她扔路上了?!“徐泰阳我cao你八辈儿祖宗!!!”徐泰阳一路超车并线,把车开到君怡地下停车场,卡一亮,走专用车道。停完了都不锁车,长腿甩开了直奔礼宾台,把卡往桌面上一拍。“段潮呢?!”礼宾台服务生不认识他,给他吓得要电话叫保安,被值班经理一把按住了。“您好,段总说了,拿这卡的直接走私人通道,25楼说完直接给领到电梯口。徐泰阳二话不说直奔25楼,刷开2508,把门一踹:“段潮!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段潮靠在沙发上好像有点喝多,没什幺反应,抬头费力地看了他一眼:“徐经理……?”倒是把旁边一男一女吓了一跳。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太大,搂着段潮胳膊偎在他肩头;身边的年轻男子正在给两人填酒。“cao你妈姓段的!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老子弄死你!!!”徐泰阳一个健步上去把段潮拎起来,对着小腹一膝盖。段潮痛苦地呜咽一声。“你是谁?!你要干什幺?!”女孩吓得尖叫起来。徐泰阳一身在街头浴血砍杀出来的戾气,不是平常人能扛得住的。“哥们,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男人比女孩冷静点,试图让徐泰阳放开段潮。“文明你妈逼,”徐泰阳说,“老子从来没文明过!”接着掐住段潮脖子,按在沙发上:“别跟我装死,还他妈不到你咽气儿的时候!”说着后腰上卸下一把刀,对着脖子直插下去。女孩捂着嘴直接跌在了地上。10:屁股还没cao够呢段潮偏了下脖子,刀锋蹭过皮肤,刀尖陷进沙发里。细细地血痕像被拉开的拉链,横在雪白的脖子上。“让他们走……”段潮虽然喘得厉害,声音居然还很平静。徐泰阳转头瞪着两人,“没你们的事儿,该干嘛干嘛去。”男人看见段潮的眼色,脸色苍白地点点头,拉着女孩迅速地离开了。徐泰阳走过去把门一撞,不放心似的锁了好几道。段潮躺沙发上摸摸脖子,疼得他嘶地一声。“小狼狗,戏过了啊。”“我他妈还没管你要出场费呢。”徐泰阳把冰镇的酒瓶拿起来,冰桶掀在地上,握着酒瓶往茶几上照量几下,“躲开点。”段潮往角落里一缩,徐泰阳“咣”一声砸下去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