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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流转间似是要引人堕了心湖——金色,那是天使的瞳色。可他没有穿着天使常穿的白袍,而是以白为底蓝纹为饰的飘逸服装,天蓝色的腰带更显出他的细腰不足一握。他的背后是一把剑,长度直追他的个头,剑没有出鞘,但那冒出的寒气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这么一个强大而好看的青年,是从哪来的呢?少女盯着青年时,双颊不由地泛起了红晕。而此时她心目中强大而俊美的青年却是满心激动双眼放光地看着终于不再是树木的村落。劳资终于走出来了有木有!再走下去劳资都要疯了有木有!嘤嘤嘤以后再挖坑劳资就剁手有木有啊啊啊啊——收拾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根据地图,他的亲儿子就在这个村子里,作为一个刚刚走马上任的父亲,必须要把好感度刷上去才行!是的,就是父亲,神羲已经为自己的身份找好了借口,他简直不要太机智哟23333少女看着青年走到她面前,脸更红了,像一个大苹果,引来妇人们善意的微笑。怎、怎么办!遇见妹子交流障碍就犯了啊!这要怎么问话啊啊啊!僵硬的宅男面无表情的简直不能更心酸。妹子等了好久,终于沉不住气抬头细声细气地问:“这位先生,需要帮忙么?”需要!大大地需要啊亲!暗地里深吸一口气,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把妹子当成游戏里的剧情人物的宅男总算开了金口:“你知道诺菲斯么?”“诺菲斯!?”妹子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干净净,倒是旁边的妇人叽叽喳喳地告诉神羲诺菲斯已经处以刑罚了。处以刑罚!?你们是在找死吗!竟然敢对我儿子处以刑罚——不对!竟然敢对这个世界的主角处以刑罚?!小心人家分分钟升级回来灭你全家哟!神羲不发最终结局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写的主角就是一个黑芝麻馅的,当然这在现在到处都是狂霸酷炫拽的主角文里也没有什么,但主要的是最后主角遭遇了背叛陷入了黑化状态不仅把大boss和背叛者杀死了还把整个世界玩坏了……发这种结局上去分分钟被挂墙头吧?神羲看了看地图,果断使用自己还不怎么熟练的飞剑向地图中的小红点飞奔而去——亲儿子啊!千万不要黑化啊啊啊!祭坛——诺菲斯被村民绑在铁柱子上,他的脚下是堆得高高的干燥的柴火。穿着圣洁的白袍的牧师正在拿着金色的书籍宣读着他莫须有的罪名。前来观看恶魔服刑的村民们个个兴奋地呼应,看向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厌恶和恶意。诺菲斯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白嫩的脚背被有些尖利的柴火划出的血痕。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不是么?自己还在心怀侥幸期盼着什么?他是恶魔生下的孩子,他们是自以为是的人类。种族的不同,早已经注定了彼此相杀的局面。没有人,会对一个恶魔的孩子心生善意,包括他的教母。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已经……破碎得不成样了啊……灰蒙蒙的天空开始下起了雪,有的顽皮地落在诺菲斯细密纤长的睫毛上,化成了雪水,一眨眼,就从他的眼角蜿蜒而下,好似他的眼泪。牧师还在大声宣告着他的罪恶,村民们始终不停的附和,没有人注意到,那被他们绑上的男孩鲜红的眼睛四周开始蔓延出一片血色的花纹。神秘而诡异。这个冬天,注定是不平静的。牧师终于结束了宣读,他将火把高高地举起,兴奋地手都在颤抖。“哦,神明在上,今天您最虔诚的信徒将要为您处死一个肮脏的魔族,请您接受我们深深的祝福!”牧师向天空拜了拜,扬起火把用力地扔进了柴火里。噢on!!姗姗来迟的神羲看着燃烧起来的柴火和上面不动如山的小孩,似乎已经听见了自己任务失败的系统提示音。狠狠瞪了一眼因为他的出现而惊呆的村民,神羲含泪跃上了祭坛。呜呜呜乖儿子看你爹为你牺牲多大啊!诺菲斯半垂着眼打量着忽然出现的青年蹲下身为他解开绳索,眸色不明。青年抿着姣好的粉唇,似乎是在生气。可是他为什么生气呢?被解开的诺菲斯身体前仰,被青年一把拥住。诺菲斯在青年的衣间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冷香。诺菲斯突然伸手环抱住青年白玉似的脖子,抬头对他笑了笑,笑容可爱稚气,把喜当爹的青年萌得清空了血槽。然后,在漫天的火光中,诺菲斯背对着青年的小小的手掌慢慢地张开,从掌心的漩涡中飞快地掷出一根根黑色的鸦羽宛如利刃般朝牧师和村民铺天盖地地覆去,温热的血液溅满了洁白的雪地,像是在白布上画出的红梅。听到异样声音的青年疑惑地回头,当他目睹一堆人类尸体时目瞪口呆地在心里疯狂刷屏——wtf!!!这是神马!为毛一个转身的距离就刷新了一堆的尸体!!劳资只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五号市民啊球放过!!!诺菲斯瞅了眼青年微微睁大的漂亮眼睛,柔软的一笑,清亮的童音似乎是在给予人安慰:“你会杀了我么?”他的右手,却悄无声息地将掌心对准了青年修长的脖子。青年古怪地瞥了小孩一眼,眼看火势越烧越旺,赶忙把人抱下了祭坛。“不会。”乖儿子啊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劳资怎么可能会杀你呢?你是劳资的回程票好不好?再说了,怎么说你也是劳资花费最多心血和精力造就的孩子啊。“我是恶魔的孩子。”诺菲斯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青年的颈窝,明明是如此令人心酸的话,他却说的如此淡然平静。青年睫毛一颤,将小孩抱的更紧了些,拍了拍小孩柔软的发顶,轻声道:“你也是我的儿子。”所以请不要大意地变成萌哒哒的男主角吧!用你慈悲为怀的光芒照耀全宇宙吧!!你的儿子……?诺菲斯似是嘲讽般地勾起了殷红的嘴角,任由青年抱着他离开被鲜血染红的祭坛。“我没有父亲。”父亲?那是什么?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