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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让付姑娘也把大作誊写出来,本殿也和大家评鉴一下,看看是前朝大儒和第一才女哪个写的更稍胜一筹。”那付姑娘这个时候哪里弄拿的出来,脸色惨白的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刚要开口身子却是一晃,借着一软瘫倒在地上,那吐血的手帕也跟着掉在了地上。“殿下,姑娘的身子一向娇弱,前些日子已经不舒服,但为了撑着来参加百花宴,才勉强自身,之前请来的郎中说过,姑娘要保持平和,但谁知道姑娘却……”开口的丫鬟是付子馨的贴身大丫鬟,这个时候自然要挽回付子馨的面子,开口为付子馨辩解道。清河伯府的姑娘晕倒,众人心中虽有疑惑,也无法再这个时候去问个究竟,而清河伯夫人带着公主府的下人抬着付子馨去客房里面休息。本来这百花宴已经进展到了尾声,这清河伯府姑娘晕倒,后面的活动也草草结束。林水生和长公主在百花宴结束之后坐上了回府上的马车。“锦儿,今日可是看重了哪家姑娘,娘觉得你姑姑家里面的那个表妹倒很是乖巧,瞧着倒是不错的。只是这门第却是低了一些,配不上我们锦儿。”马车上长公主对今日几个姑娘的表现都很是满意,想到之前林水生的全神贯注的看着孙姑娘的水袖舞,长公主心中一动开口道。“娘,孙姑娘是姑母家中的表妹,我也仅是把她当作meimei罢了,娘您可不要乱点鸳鸯谱才好。我倒是觉得这个清河伯府的姑娘很有些意思。”林水生对于娘常把话题移到他的婚事这个问题上,已经有些习惯了。婚姻大事上他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奢求,但为了下一代着想亲上加亲的事,还是不要作为好。而那位孙姑娘,其他人没有注意到,他却是看出,她怕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乖巧,那四姑娘能做出这个,怕是背后也离不开这个孙姑娘,他可是亲眼注意到这个孙姑娘和四姑娘耳语着什么,而那个四姑娘在听了孙姑娘的话之后若不是孙姑娘拦住,马上就要站出去。除了这点以外,那孙姑娘表演舞蹈的时候,付子馨眼中的惊恐和诧异,林水生也是看在眼中,莫不是这个孙姑娘也是个穿越者,否则怎么能写出那首诗出来,他可是不会相信会有什么诗经这种鬼话。“清河伯府的姑娘,可是那个付姑娘,锦儿不是为娘反对,这个付姑娘,依着为娘来看这个付姑娘却不适合你。这个付姑娘可比你想象中的更有本事。”长公主对清河伯府的这个第一才女的印象倒不是很好。锦儿的先天本就不足,后天再努力也永远比不上那些真正寒窗苦读,而付子馨的才学更是飞马也追不上的。长公主自然也不希望有这样的媳妇,而今日又冒出镇北侯府四姑娘的事出来,最后虽然以付子馨晕倒暂时结束,但这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若那个付子馨不能拿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出来,怕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是要保不住了。“娘,我看着宋镇对这个付姑娘很有好感,才会多问了几句,娘您不要乱想,我对这个付姑娘可没有什么意思。这位付姑娘是阳春白雪,我是下里巴人,不是一路人,真要在一处的话对二人来说都是一个折磨。”林水生怕长公主乱点鸳鸯谱,直接开口否决了他和付子馨的可能,还把宋镇推了出去。“那就好,锦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其他人像是你这么大,怕是已经做爹了,娘也不指望着你马上成亲,但也要抓紧时间,要不京城里面的好姑娘怕是要被挑光了。今日你叔母也和提到,老夫人想你了,我已经答应下来,明日你去镇北侯府小住几日,那孙姑娘也在镇北侯府,你们表兄妹也熟悉熟悉。”那孙姑娘却是真对了长公主的眼睛。虽然林水生已经开口婉拒,但长公主还是不死心又一次提到。林铁柱夫妻和林四郎被送回到了林家村,才长出了口气。想到京城发生的一幕幕,林铁柱夫妻还感觉一阵后怕。季舒玄和林秀娘听到林铁柱夫妻回来,忙立刻从县城里面赶了回来,这一路上季舒玄心中都忐忑不安,生怕有什么和记忆中不同的变故出现,但在推开林家门,看到林四郎的时候,季舒玄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也瘫软在地上。“相公,相公,您怎么了,相公,还不快点去请郎中来。”林秀娘哪里料到得到一向身体康健的相公会突然晕倒,吓得惊叫出声,和林家两兄弟搀扶着季舒玄到屋内,又催促他们去请郎中过去。林铁柱夫妻很看重这个姑爷,姑娘手上又有银子也很是痛快的就去请了郎中。那郎中来了之后给季舒玄把了脉,开口的话语让担忧的林家人紧提着心放回了原处。“你们放心好了,这位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急火攻心,才会晕厥,我给他扎了针,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年纪轻轻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做妻子的要多宽慰你相公,幸好他年纪轻,若是换成一个年纪大的,这样几下怕是要丢下半条命下去。林秀娘连连称是送走了郎中之后,季舒玄也慢慢清醒过来。“相公,你总算是醒了,之前绣娘都吓坏了,谢天谢地,你没有什么大碍。之前郎中来过了,说是你急火攻心才会晕厥。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绣娘,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相公你突然急火攻心,今日我们出门的时候我看着相公你也是好好的,怎么才推开家门,就晕过去了。”林秀娘一看到季舒玄醒过来,脸上一喜拿着烫好的手巾给季舒玄擦了擦头脸,关切的开口道。被林秀娘这么一提醒,季舒玄也立刻想到了他晕厥的原因。顾不得刚刚苏醒的身子,努力撑着要从炕上下来。那林秀娘自然不会让季舒玄下来,按住了对方,“相公要做些什么,不如告诉绣娘一声,你好好休息,绣娘让其他人去做。”“也好,绣娘,你去把你爹娘还有你四郎叫过来,我有些话要问他们。”“好好好,我马上就去,相公你等一下。”绣娘没料到相公刚刚醒过来就要见她爹娘和兄长,有些诧异但也立刻应承了下来,走出去到院内喊爹娘进来。“寻仇,什么寻仇,爹娘四郎你们被骗了,世上哪有人寻仇会是如此,那水生真是你们捡来的孩子。”季舒玄从林铁柱和张翠莲两个添油加醋的话语中知晓了真相,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黑,谢天谢地这一次他倒是没有晕厥过去。“姑爷,那该死的自然不是我们的骨血,当初我生下四郎之后,那女人把那该死的送给我抚养,本来说好是暂时代为照顾,谁知道这一照顾就是整整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