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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流露出一片柔情。激动、高兴、疼爱、感动、懊悔、难受,一时间,各种情感在他心里盘旋。你来了,你真的来了,不是说好不会来地球嘛,是舍不得我吗?傻蛋。想起前段时间他对小七的各种拒绝和发火,他就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霍颜满眼心疼,手挑起小七的下巴,在他的小嘴上温柔地吮了一口,然后将他抱紧在了怀里。一定是神父给他喝的那个药水让他忘了记忆。现在想一想,去了外星球好像还是场美好的梦,幸亏怀里的人让他相信了那并不是做梦,而是一段单纯简单的恋爱。呵呵……他竟然和小七做过了爱,他还以为自己是处男。霍颜笑了出来,眼眶竟热了,“我是天空人。”夜深人静,在一座公寓楼上,霍弘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29楼下面的夜景。站的高看的远,C市已经被大雪包围了,美的凄凉。他一手插兜,另一手在玩手机,画面正是一个男人的照片。里面的男人神情温润,容貌俊逸,笑起来很温柔。霍弘叹息,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图片正是照片中的男人,墨宇。一贯沉稳的大哥竟然慌了,吐了口气,半天才按下了接听,语气立时淡定,“喂。”“睡了吗?徒弟。”那边的墨宇说,语气很温和。“还没。”霍弘喉结攒动,闭了闭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这边下雪了,连下几天了。”“听说了。我打算回C市工作,可能五天后会到。”霍弘心砰砰跳动了两下,“真的吗?你们一家全回来吗?”“徒弟,安慰安慰师父吧,师父离婚了。”“离婚?为什么?”霍弘竟有点高兴,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可能很卑鄙,但这是他最真实的情绪。“嫌我一天就知道搞天文研究,陪她的时间少,总吵架就分了。”“回来我会接你。”“就知道徒弟好啊,给我准备阿姨腌的排骨,特馋那味。”“嗯。”霍弘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那边也沉默了,半天才叹气说:“阿弘,我想我当初可能选择错了,我不该和她结婚出国。”“选择了就别后悔,来我这吧。”“嗯。”两头又沉默了,最后还是那边先挂的电话,霍弘才挂了电话,微微地笑了。雪挥洒在了别墅院中,霍斯半倚在床头,嘴里叼着烟。光线之下,他精致的脖颈勾勒出硬朗的线条,延伸进了半露的衬衫中,散懒却撩人。不笑不说话的他看上去成熟了很多,眉间带着一抹忧郁。烟气缓缓飘散空中,他望着窗外,深邃的眼眸透着迷茫。心爱之人?他什么时候能遇见让他值得守护的人?小七一觉醒来浑身不那么难受了,热度散去了些,耳朵又变回了人的耳朵。他睁开眼睛,见颜哥就躺在他身边,顿时兴奋起来。霍颜守了一夜,直到天亮他才躺在了被子上睡着。小七小心翼翼地爬出了被窝,躺进了他的怀里,美滋滋地笑着。没等他叫,霍颜一个翻身,将他揽进了怀里,嘴唇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小七嘿嘿笑,高兴的身子都笑抖了起来。“病了一场,还笑?”霍颜突然睁开眼睛,碰撞上了小七的眼睛,他用嘴贴了下他的额头,还是热,庆幸的是耳朵变正常了。“还热,不行,必须得去医院。”他坐了起来,一脸的疲惫。小七趁他起来,又钻进了被窝,盖上被子,“颜哥我不想去医院。”“不去医院会严重的。”“反正我不想去。”小七撅嘴。霍颜瞅他比昨夜精神不少,只好顺从他了,“那我去给霍斯打电话,让他来给你看。”“颜哥我想吃排骨,我自己不会弄。”小七笑嘻嘻地说。霍颜不得一笑,“病好了就认得吃,今天先吃清淡的,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吃。”“那我吃瘦rou粥。”“就离不开rou了。”霍颜忍不住揉了下他的头发,温柔地笑笑,“我去打电话,然后给你熬粥。”“颜哥我还有问题。”“什么?”“你怎么突然变温柔了?是因为我生病吗?”“不是,是因为你得快点好,不然谁干家务活。”霍颜笑着出了卧室。傻宝。霍斯被他mama放行了,接了电话就拿着医药箱赶了过来,霍颜一看他进屋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干嘛?那么看着干嘛?”霍斯脱了鞋和外套,“我这不是马上就赶过来了。”“我走时怎么叮嘱你的,你能不能靠点谱。”霍颜瞥了他一眼,从锅里盛了一碗瘦rou粥,然后朝卧室走去。霍斯跟了上去,“我不是不接电话,不管小七,我被我妈骗家去了,没收了手机。”“为啥?”霍颜不好气地问。“昨天阿姨生日,我妈不让我给她祝贺就给我骗家去了。”霍颜猛然看了过去,粥差点扔地下,“完了完了,我忘了我妈生日。”他进了卧室,小七一闻到香味吸了吸鼻子,“好香。”“现在热,一会吃。”霍颜把粥放在了床头柜上,“你快点给他检查,昨晚都吃了退烧药了,还热。”“看起来精神不错啊。”霍斯打开医药箱,拿出了体温计甩了甩,“来吧小七,胳膊抬起来。”小七瞅了瞅霍颜,见他点头才抬起胳膊,夹住了体温计,“好凉,这是什么?”“给你测体温的。”霍斯摸了下小七的额头,“这么热。”“不会有事吧?”霍颜担心的问。“灌|肠吧,灌肠来的快。”霍斯起身去套了一次性手套。霍颜皱眉,“什么?灌肠?那不是要脱裤子,光屁股。“嗯。”霍斯左翻右翻,翻出了针管。“颜哥,灌|肠是什么?”小七瞅着医药箱的东西,一眼好奇。霍颜看这么白净的小七,而且屁股那么诱人,怎么能让他二哥看!坚决不行!看病也不行!“不能灌|肠,打吊瓶。”霍斯回头瞅他,“灌|肠快,他这明显高烧快到40度了。”“那就打针。”霍颜皱了皱眉。霍斯突然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敢情他三弟是吃醋啊,“三弟,我可要批评你,我是一名医生,你把我想的太龌龊了。”“谁说你龌龊了,我就不想让你看!”霍颜说。霍斯不禁失笑,点了点头,“好好好,不灌就不灌。这醋吃的。”“为什么又不灌了?”小七问。“灌什么灌。”霍颜看了过去,又不自在的闪躲开小七的眼神。“好的快为啥不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