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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好吧,可别再尿了,你妈会揍你屁股的。”东茶无奈,把东冬送到花叶房间,花叶还在房中忙一些法务资料,他打算去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但他到了客厅,却看到沙发上也是一滩水渍……他继续到楼下休息室,同样的水渍……沙发旁的茶几上放著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写著“爸爸要记得给哥哥唱歌哦~哥哥喜欢爸爸呢,爸爸给我找个新mama,这样我就有两个mama了!”东茶顿时就咬牙切齿了,这个小坏蛋居然敢用这种方式讹他!他在楼下吧台喝了一会儿闷酒,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才起身上楼,悄悄走进西秉的房间。西秉估计是难受了一个晚上,这个点数倒是已经陷入深眠。他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就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微微撅著,这样的姿势显然能让他稍微感觉舒服些。东茶看了实在不忍心,想起那日西秉为了保护他屁股挨了一刀,小腹的伤他更是难辞其咎──要不是他好死不死踩到那根钢管踹了出去,西秉也就不会撞到那个要命的地方。想想西秉这个孩子自从跟了他之後,大伤小伤增添不断,他这个做人家梦中情人的家夥,真是够失败的。想到这里,东茶叹了口气,锁了门拉上窗帘,轻手轻脚半跪在地上,拉下西秉的睡裤,轻轻揭开屁股上的绷带,看著那个有些发炎的伤口,没有犹豫便伸出舌头,试探著舔了一下。“嗯……”沈睡的西秉感到屁股的异样,有苏醒的迹象。东茶点了西秉的睡xue,扶著西秉结实的屁股,专心在伤口处舔了起来。他是上古银河守护灵,唾液有解毒疗伤的奇效,再深的伤口被他的舌头舔上一会儿,也能加速愈合。若是西秉能看到,定会十分惊诧东茶红唇中探出的舌尖是纤细的两瓣,十分灵活。伤口并不大,东茶仔细舔著伤口,把刀口舔了一遍後,吸住整个刀口,把淤血吸了出来吐掉。等淤血清理干净後,又仔细把伤口舔了几次,那伤口奇迹般地迅速愈合,不消片刻,长成了一片粉色痂疤。许是屁股不怎麽疼了,昏睡中的西秉眉头松弛轻松了不少,东茶把他抱上床,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把西秉的睡衣睡裤彻底脱了,红著脸把小腹处的绷带解了开来。作家的话:其实也没啥看头,大家不要想歪了……小甜心:星星眼~(@^_^@)~真的嘛……人家还是很有料的……(11鲜币)31.投怀送抱,相拥入眠那个破掉的囊袋紧紧贴著西秉的小腹,被铁棍扎伤的部位十分靠近rou团,那层膜过了一天後,变硬了一些,用手碰触好像有老化结痂的趋势。东茶估计西秉里面的皮肤也受了伤,那伤口不深,只是他担心时间久了,窝在里面会发炎。他尽量催眠自己忽略形状鲜明的rou团,俯下身,对著那伤口舔了舔,跟刚才一样,先把淤血吸出来,然後舔到伤口愈合。东茶摸准伤口的位置,闭著眼睛仔细舔著。细长的舌头在伤口里缓慢辗转,他的嘴唇时不时碰到旁边鼓起的地方,炙热的体温随著西秉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蹭到东茶的脸颊和嘴唇边缘,东茶的呼吸逐渐紊乱起来。他活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不仅舔了对方的屁股,现在更是在舔对方的肚子,偏偏西秉裹在腹中的男性器官根本让人无法直视也无法忽视。面红心跳的东茶急匆匆舔了几遍,睁眼确认伤口愈合情况时,“啊”地一声捂住了嘴巴,本来安安分分裹在里面的rou团骤然胀大了一整圈,鼓鼓囊囊把那层膜给顶了起来……“这……小坏蛋!”东茶又羞又气,伸手“啪”地一下,狠狠扇了西秉的屁股一下,这死孩子睡成那样,浑身是伤居然还能胀成这样!西秉好像是梦到了什麽美好的事情,嘴角流著口水,傻傻笑了起来,嘴巴里咕哝著:“东茶……好舒服……”“!!!”东茶恨不得几巴掌扇醒西秉,狠狠教训一顿。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只差一点,他低头最後一次舔上那伤口,正要抬头结束这次治疗时,西秉忽然一个翻身,东茶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就撞上了那团可疑的东西……“唔──”东茶只感觉口中撞到的东西十分坚硬,他的舌尖甚至能敏感地感觉到那东西一直在跳动著。不过一瞬间,东茶立刻抽身,捂著嘴巴冲到洗手间,在发烫的脸上泼了好一会儿冷水,这才冷静下来。把口中残留的血水清理干净後,东茶抬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眉宇间有明显的惊慌失措,不过一个单纯睡过去的青年,对东茶而言只是个孩子,这会儿却让他面色潮红,甚至墨黑的眼中波光闪闪,大有动情的迹象。东茶赶紧运行灵力,让灵力燥热的身体中运转了一圈,平息下心绪後,这才回到床边。其实东茶一直没有好好正眼看过西秉,以前是对他不理不睬,自从发觉西秉的优点和自己摇摆不定的心思後,东茶更无法直视对方,一看到他就会感觉很不好意思。这会儿夜深人静,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暗黄的床头灯,东茶的视线落在大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灯光把西方人特有的白色皮肤照得朦胧耀眼,在海边吹了些日子,皮肤倒不见黑,反而透著一股健康的淡红。高大强壮的身体,比东茶和花叶都大了一圈,健硕的四肢肌理分明,带著年轻喷薄的力量感让人心跳加快,这样漂亮强悍的身体,无意是最健康的雄性。东茶轻轻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慢慢伸手顺了顺半垂在西秉脸上的金色长发。沈睡中的男人有极为俊朗的外表,微翘的嘴唇带著明显的笑意,静态看来竟带著一种纯真的性感。东茶知道,只要西秉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宝蓝色桃花眼,便会带著迷恋和执著望著自己。这是个男人,纯真的男人,一直追著自己的男人。视线落到方才疗伤的地方,那里已经成功愈合,方才鼓起的家夥也恢复了平静。东茶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伸手“啪”地一下,又在西秉结实的翘臀上轻轻落下一巴掌,拉起薄被把西秉裹好,他也躺了下去。真是单纯直白的小家夥,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如此诚实。花叶说的没错,西秉的确是不折不扣的小甜心。也许等他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等西秉身体彻底恢复正常後,他真的会接受西秉。下半夜时,房门悄悄打开了一个缝隙,花叶锁著脑袋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大床上躺著的两个人时,得意地眯著眼睛,拿著手中的相机,卡擦一声後,贼溜溜地关上了房门。清晨。东茶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低头便看到西秉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把他抱得紧紧的,由於身形差异,东茶现在整个人窝在西秉怀中,更可恶的是,西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