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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窄的喉咙里。男人胯下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拍打着他的下巴,力道十足,把他的下巴都拍红了。男人每次cao起他来都气势十足,粗壮结实的大腿绷紧,雄腰用力摆动,带动胯下分量十足的骇人阳物,一下、一下,插进那个让他爽上天的销魂小嘴里。高大魁梧的铁匠看着跪在地上,被他插的眼泪直流的sao浪尤物,小sao货看起来楚楚可怜,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兽欲,想要更用力的cao他,用自己的jingye把他灌满他的肚子,射满他的脸,最好全身都是他的jingye。男人不受控制的大手插在小sao货柔软的墨发里,胯下用力的猛插着小sao货的小嘴,【小sao货……刚起来就发sao……】一下一下,男人cao的孔武有力,小sao货被cao的眼泪都出来了。火光彤彤的打铁房里,烟雾弥漫,这种状况下的小sao货显得愈加勾人,男人抱着他的头,狠命的干着,小sao货被他干的楚楚可怜,可越是那样,男人越想狠cao他。胯下小sao货的柔软的薄唇里,含着自己粗黑的硬挺,上面都是小sao货的口水,小sao货流着眼泪似乎是祈求自己。小sao货雾霭着水光的美目半阖着,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可越是这样,男人cao的更快更狠了,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小sao货的嘴里进进出出,被小sao货的小嘴含着吮吸,男人体内的兽欲就翻腾不止。也许是要赶着交货,男人这次没有多久就猛地把小sao货的头按到了自己胯下,任凭他怎幺挣扎都不松手,大roubang插进小sao货的喉咙,把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入。男人眯着眼睛,擒着小sao货的头,插在小sao货的嘴里,享受着射精的快感。都射完之后,才抽了出来,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了几根yin靡的丝线。小sao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阳精,随后还又把男人射过精的roubang含了进去,像是吃着什幺美味般的吮吸,舔吻。【太sao了……】男人看着趴在他的胯下,服侍他的roubang的小sao货,衣衫半露,滑到了小sao货的后辈,挂着他jingye的小脸抬起,还含着他黝黑的大roubang,那双勾人的美目更是毫不掩饰的显露着情欲。【干我……】小sao货用嘴清洗完男人的硕大,感受到男人在他的服侍下又快速的充血硬起,便吐了出来,起身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耳边,轻声吐出诱惑的话语。那声音酥媚入骨,露着大半胸膛,紧贴上他布满汗水的赤裸胸膛,还一手抓起男人的粗糙的大手,放在了他挺翘软嫩的屁股上,让男人伸进去摸他股间流出yin水的小saoxue。【你看……都湿了……这里好痒……】小sao货靠在他怀里,发sao的呢喃着,男人的手指刚触及他的小saoxue,就被吸了进去,小sao货的股间湿滑的不像话。见男人没有抱起他回房,小sao货竟然后移两步,半躺在了旁边的稻草堆上。小sao货半躺在稻草堆上,香肩半露,一侧的粉嫩rutou若隐若现。小sao货咬着薄唇,撩起身上唯一的薄衫,让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露了出来,他里面什幺也没穿,在这里,他想打铁匠随时随地都能干他!小sao货发sao的躺在他面前,一手摸着自己的rutou,一条腿抬起,脚按上了他胯下充血的硬挺,一轻一重的按压。那条抬起的腿撩开了衣衫,使小sao货大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打铁匠能看到小sao货大腿根部的水光。小sao货迷醉的摸着自己的rutou,脚按着男人胯下的粗壮,抬起腿让男人看他泛滥成灾的小rouxue,和那弹性十足的白嫩臀部……血气方刚的打铁匠果然如他所料般的扑了过来。【小sao货……这可是你自找的……】送到嘴边的诱人大奶头,鲜嫩欲滴,rou感十足,吃起来一定又有弹性又好咬。男人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小sao货的大奶头,吃进嘴里又啃又咬。小sao货被他吃的蹙眉,又疼又痒,小sao货的rutou这半年来每天晚上都被打铁匠又吸又咬,变得又大又敏感。打铁匠每天都像要吸出乳汁来似得,狠命的吸他的奶头。有时候单吸他的奶头都能把他吸到高潮。半年前边陲某地的一处偏僻的郊外。边疆近年连年开战,打铁匠的生意比往年好了不少,赶着牛车送完了一趟兵器,现在在往回赶的路上,翻过这座山就到了他所在的村庄。到了半山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清俊阴柔的公子向他跑来,那公子穿着楚馆里小倌的衣衫,薄衫飞舞,在日暮西山的时间里,美得不可方物。【不会是碰到山里的妖精了吧……】铁匠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鬼怪故事,山里会有些狐狸精、兔子精什幺的幻化成人形,夜里出来勾引年轻力壮的男人,吸壮男的精气。眼前愈来愈近的美人像是从天边飘荡下来似得,衣衫飞舞,墨发飞扬在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边上。打铁匠赶着牛车,胡思乱想也是瞬间的事,紧接着面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他想多了。那好看的像是妖精似得公子后面追来了三四个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隐约听到那被追赶的公子是楚馆里出逃的小倌,后面追来的那几个男人是要抓他回去的。【怪不得那幺好看。】打铁匠虽然人穷,可也听说过哪些楚馆里的男子多数比女人长的还要漂亮,不然好好的男人,放着那些身娇体软的女人不抱,干嘛去抱那些楚馆里的公子呢。之前打铁匠不明白,那些喜欢逛楚馆的男人是怎幺想的,他偶尔会去逛几次窑子,还是里面的女人抱起来舒服。直到今天头一次见到楚馆里公子的身姿容貌,是打铁匠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要是面前的这个惹人怜爱的公子的话,打铁匠很有抱他的冲动。人对于长的好看的人,总是有些心软的,更何况打铁匠本身就是个仗义豪爽的人,平日里因为打抱不平没少吃亏。现在时局动荡,闲事能不管就不要管,可面前的公子实在楚楚可怜,打铁匠怎幺也不能坐视不管,打铁匠心里给自己找着各种理由……那从楚馆里面出逃的公子应景的在他面前跌倒,后面追着他的男人,狞笑着围了上来。听围上来的那几个男人的对话,这公子是刚被卖进楚馆的,家里是江南的富商,因为得罪了当地的知府老爷,被安了个罪名,抄了家。家人被发配边疆,他在半道,被官吏暗地里卖到了楚馆。到了楚馆,那公子自是抵死不从的,耗了几天后,楚馆不养闲人,负责调教的人给他灌了特制的春药,一连灌了几天,今天是他接客的日子,那公子找了个空档逃了出来,只是才离开没多久,就被发现。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刚才被打铁匠误认为是山里妖精的楚馆公子,跌倒在他面前,似乎跑了许久,有些脱力,被追上来的几个男人拿粗绳绑了双手,双脚,也无力反抗。那楚馆的公子张了张薄唇,吐出微不可闻的字语。铁匠看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