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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己实在该冒着被拍死的危险多弄他几次的。云逸起卧之间,暖阁透气或是浴房沐浴之时,都想得起秋清羽的模样。“看来我与弯家的亲事,该再议了。”秋清羽离开云逸三日后,云逸下了决心。只是直接和爹或是大哥说“再议”之事,都等于是自己往家法板子底下送。杜云逸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家里的家法板子了。云逸琢磨着,若是能让弯家主动改议,那才是最适宜不过的。云逸故意去酒楼,开了包房,还招来歌妓作陪,又将小左的衣服扯破,让小右含了麻药,弄肿了嘴唇,在屋内莺歌燕舞,弄得一片狼藉……直折腾了大半夜,才假装酒醉无力,左拥右抱地搂着坦.胸.露.乳的两个姑娘,由小左小右搀扶着,留下了十倍酒资离去。当然了,只是进了篷车之内,云逸就忙着离开了那两个姑娘,那两个姑娘也是急忙整理了衣服,在拐过一个路口后,悄悄地下车,进了另一辆接应的篷车中离去。小左和小右也是忙着,换衣服的换衣服,服解药簌口的簌口,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回府里去,免得被人发现有异。这一切,当然是云逸在演戏,而且只演给弯家看。那间酒楼正是弯敏亲兄的产业。云逸就是希望自己能给弯家人一个“表面君子,实则浪荡”的印象,让弯家觉得自己作风不检,而主动放弃婚事。不得不说,云逸的“演技”还是很成功的,当天晚上,弯老爷便接到了弯大公子的指控。“那个杜云逸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背地里却是放荡不羁,不仅在酒楼纵酒招妓,而且与他的两个侍从也是不清不楚。”小左小右都是眉清目秀的漂亮孩子,本朝本就盛行“贤”风,自然容易让人联想。但是弯大人不这么看。“毕竟是年轻,年少风流也是难免的,不过瑕不掩瑜,这朝中上下,对他的人品、医术和侠骨仁心都是有口皆碑,应该是不会错的。”弯大人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云逸,只是闲暇下来,依旧是给杜百年修书一封,委婉提及酒大伤身的危害,看得杜百年莫名其妙。云逸花了重金去弯家打听消息,结果听到的是弯大人的宽宏大量之言。云逸满心郁闷,只得再想主意。想来是自己平素风评过佳,一时半会儿地,但是不能让弯大人改了印象。其实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出,众口铄金,弯家就是想不信也挡不住悠悠众口。只是云逸不敢啊,若是大家都知道他做了出格的事情,那家里也是瞒不过去的,那就等着分分钟被打烂皮吧。云逸各种为难,发动小左小右一起帮他想办法。小左倒是想出个好主意,再过旬日是灵山寺祈福节,弯家也为弯敏约了大师祈福。“不如三少爷借机一会佳人?”小左笑得很邪恶,小右敲了小左一下,埋怨云逸道:“爷都把我们教坏了。”云逸也觉得愧对属下似的,不过小左这个主意不错。云逸特意置办了一件大红刺绣,阔袖低领,看起来就猥琐的锦绣长袍穿上,再对着铜镜苦练了一番邪魅笑容,准备好了,又带了一壶烈酒去唐突佳人。弯敏长得眉目清秀,豆蔻梢头,尤其是那清澈的双眸,纯洁得犹如天使,让人不忍亵渎。而她的肌肤就更是柔嫩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似的。所以云逸的手虽是掐上了弯敏的脸蛋,却是无法像原来想象那样用力拧下去。不过他嘴里喷出的酒气已是呛得弯敏咳嗽起来,脸也红得很苹果似的,却是越咳越厉害,要喘不上气来。这位弯家大小姐竟还有气喘之症。云逸无奈,只得先为弯敏推拿,让她缓上气息,又命小左倒了清茶来,拿了一颗清心丸喂她吞服了。这清心丸本是云逸留着遮掩酒气用的,但是正派上用场了。弯敏缓过气来了,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了,便福了一礼,感谢杜三公子的相救之恩。云逸这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来,便又假意起了色心,去摸弯敏的脸颊,弯敏只是闭了眼睛,虽是吓得瑟瑟发抖,却是不哭不躲,云逸反倒下不去手了。云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卑鄙了,缩了手,垂头丧气地铩羽而归。果真,弯家的消息传回来,弯大人觉得云逸虽然行事孟浪轻薄,但是心地善良,能知耻而退,尚堪造就。云逸更郁闷了。只是云逸不知道的是,弯大人于闲暇之余,又给杜百年修书一封,大谈弟子的修身之道,又是让杜百年不知所谓。云逸实在是殚精竭虑,煞费苦心,偏收效不大,还打草惊蛇。弯大人细细思索起来,也觉事有蹊跷,便让儿子寻人去杜家打探一下,云逸在杜家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下杜云逸的机会可来了。弯家派来的这个人正是杜云逸的人。云逸觉得干脆下一剂猛药,对弯家透风,谎称他宣.yin过度,已经不举了。这个消息传到弯家,弯大人可是再不能镇定了。但是如今弯家要和杜家结亲,除了云逸,实在并没有合适的人选了。云轩、云朗都有贤妻,云昭又是狐男,云斐又是庶出……就只有云逸可选了。弯大人无奈之下,却依旧不肯退婚,只是又给杜百年修书一封,都说医者不自医,虽是难言之症,也宜尽早延医用药,勿要讳疾忌医。杜百年这回有点儿看明白了。这是说云逸呢。难怪自从两家议亲以来,这弯大人“聊天”的书信就不断,这一定是云逸在暗地里弄什么玄虚了。杜百年虽是觉得好笑,却是不能任由着云逸折腾,便把这件事交由云轩处置了。云逸其实也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总有事情败露的那一天,就等着秋后算账,被打烂了皮吧。然后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儿云逸接到确切密报,说是弯大人已向杜王爷具简相询了。云逸想这回完了,东窗事发,越想越是害怕,连屋子也不敢出了,便是给大哥请早都不敢来了。只是这该来的躲也躲不掉,云逸正在屋里忐忑不安时,风前过来传云轩的命令:“大少爷请您过去,有话问您。”云逸的小脸立时就吓白了,各种惧怕着随风前来到大哥的堂上,触目便是横在堂下专用来行家法的条凳和红木板子。云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