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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离,眼睛会若有若无的瞥向陆振清,看不到陆振清时,他眼睛里会有慌乱,会下意识的寻找。还有,他会主动为陆振清解围。如果不是郭岸柏有心,根本发现不了,只能说,杜书遥隐藏的很好。如果是正常情况,应该恨不得陆振清深陷囹囵呢,可杜书遥却为了帮他脱困将自己置于一个尴尬的场面,这是郭岸柏当时怎么也想不通的。一开始他还不理解,像杜书遥这样素来冷清孤傲的人,怎么会愿意跟着陆振清,从即使是为了杜家,他也不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现在想来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的通。不过也难怪,听说杜书遥大学学的是经济,陆振清虽然年龄并不大,但他的许多成功案例都会被当做范例在大学课堂上讲,陆振清本人也去过杜书遥当时所在的学校做演讲,杜书遥心生仰慕也不是不可能。这么说来,两个人早在好几年前就打过照面,只是陆振清并不知道而已。想到这里郭岸柏觉得一切都说的通了,可他又深深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谁不好,怎么偏偏是陆振清?杜书遥既然“心有所属”,郭岸柏当然不会再勉强,反正来日方长,感情这种事,还是细水长流慢慢磨的好,总有一天杜书遥会发现自己的好。说到郭岸柏这个人,说他正人君子绝对不为过,是不加引号的那种。郭家世代为官,到他这一代才重新进入商界的,原因正是他看不惯官场的勾心斗角。他从小接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不像陆振清出去留过学,沾染了外面不好的习惯。所以郭岸柏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虽然这一点经常让他在生意上吃亏。郭岸柏评价自己私生活检点,一点都不错,简直是太过检点了。三十多年他只交过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时候,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跟女朋友小手还没牵上两个人就因为家里不同意分手了。而且他不是特殊情况不抽烟,不喝酒,从不泡吧,不乱包养小明星…简直是现代社会中的一股清流。这次他是真的栽在了杜书遥手上,可惜,这个坑里已经有萝卜了。不过,又不是不能拔掉…嗯,他是这么想的。郭岸柏看杜书遥难受的厉害,心里暗骂陆振清下手没轻没重,不知道放了多少药,现在害惨了杜书遥。郭岸柏本来打算送他去医院,可转念一想,杜书遥怎么肯去,另外他报复一下陆振清的心又上来了,人到嘴边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呢?何况他现在这么难受,自己帮他一下也没有错吧。“既然陆振清答应了我,我总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吧?”说着,他故意凑过去要亲杜书遥,杜书遥快速别过头躲了,可郭岸柏依然不依不饶,非要亲到他不可。在这种情况下,杜书遥的汗早已经浸透了衬衫,皱巴巴贴在他身上,郭岸柏看着都觉得难受,于是想帮他把衣服脱掉。杜书遥哪里知道他的意思,像一只搁浅的鱼拼命挣扎着。可这些动作在郭岸柏看来更像是点火,让他一时盯着杜书遥的身体移不开眼。但没过多久,郭岸柏发现了不对劲,身下这个人渐渐没了动作,抬头再看杜书遥,他的脸色红中泛着苍白,汗珠挂在脸上显得极其虚弱,还有一丝鲜红的血从他嘴角慢慢流出。“喂,喂,书遥,你别吓我……”郭岸柏慌了,他赶紧捏住杜书遥的下巴,试图掰开他的嘴,还好,杜书遥现在没什么力气,他很容易就做到了。一小股血腥味铺面而来。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毛巾塞到杜书遥嘴里,有些慌乱的找着手机。自己只是开玩笑,和他闹着玩的,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杜书遥竟然会出此下策,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抗议,咬舌。郭岸柏叫了医生,可是杜书遥嘴里的血还在不停流着,染红了毛巾的小半边,郭岸柏有些着急,想抱他开车去医院,可刚碰到杜书遥就被推开了。“你现在需要去医院!”郭岸柏没有时间跟他解释那么多,再一次想去抱他,可再一次被他推开,也不知道杜书遥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郭岸柏竟然拗不过他。“好,好,我不动你,你别激动……”郭岸柏怕他又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连连退了好几步,把双手举起来表示他说的是真的。郭岸柏没有办法,刚想出去冷静一下,又不放心杜书遥,只好放弃了。过了快半个小时,医生才带着医药箱过来。舌头不同于其他地方,不能包扎,医生只能简单上点药暂时止住血,开了几片药,其他的也无能为力。郭岸柏送走了医生,回去帮杜书遥盖上被子,这回差一点闹出人命,他是真的怕了杜书遥。“你好好休息,我在隔壁开了房,有事叫我。”郭岸柏虽然心里清楚杜书遥现在这样子没法休息,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一靠近,杜书遥就全身心警惕起来,像只刺猬根本无法靠近。他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让杜书遥更难受。说不定他走了以后,杜书遥自己纾解一下,还不至于要一晚上硬生生挺过去。郭岸柏无奈的摇摇头,他总算知道为何陆振清要用这些手段了。杜书遥性格太强硬了,大概也只有他心里真正愿意接受的人才能剥开他外面那层坚硬的壳。以杜书遥这样的性子,和陆振清一起的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陆振清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杜书遥不会服软,不会向人低头,跟着陆振清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想到这里,他更加坚定了要把眼前这个人从恶魔手中解救出来的决心。郭岸柏走后,杜书遥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重了。他的意识并不清晰,身上直冒汗,被子已经被他扯到一边,虽然努力克制着,可还是有若有若无的□□从嘴里发出来。尽管灯光昏黄,但依然能看到杜书遥泛红的皮肤,和他那湿漉漉的双眼。热,全身都是热的,外面吹进来的冷风根本不足以吹散他的燥。杜书遥有些艰难的坐起来,一路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凉水倾泻而下的那一刻他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初春的夜晚气温只有不到十度,浴室里没有浴缸,杜书遥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地是凉的,水也是冰的。冷冷的水顺着他的头发流过喉结,打湿衣服,浸透西裤,最终顺着瓷砖的缝隙流向下水道。外面万家灯火一盏一盏灭掉,这座不夜城已经安静下来,这栋酒店的灯只剩下十五楼的一间执着的亮着。浴室里的水声像永无尽头的川流,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杜书遥坐在地上紧闭着双眼,还有湿了的睫毛,分不清是水还是什么。浴室外面房间里挂着的外套口袋里手里震了一下。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