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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之乐。但是他站不起来,因为他身边跪的人,承载了他这一辈子全部的真实和希望。他往身边摸索着,紧紧拉住了陈正平的手。他握的特别紧,手上的血管清楚的凸显出来。他不能预知未来,也不会知道身边这个人是否就能跟他过一辈子。但是他不想去烦恼了,也不想再去纠结过去,也许真的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真的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而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爱情本身就是一个圆圈(1911字)第三十章爱情本身就是一个圆圈“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曲折地接近自己的目标,一切笔直都是骗人的,所有真爱都是弯曲的,爱情本身就是一个圆圈。”顾老爷子倒也不是真就非得让这俩小子跪一晚上。也就是气极了,更放不下面子去扶。外面的小辈跪了一夜,里面的长辈也一夜辗转。小陈这个孩子认真,细心,还颇有些古将之风,他是很喜欢。之前小昭和展邛那和孩子住一起的时候他和和仪就有些怀疑,直到展邛结婚,二老松了一口气。结果没想到又蹦出来一个陈正平。要论顺眼,倒是小陈看着要比自己那个干儿子顺眼一些。展邛太聪明,太聪明的人,欢喜是欢喜,但总让人存了戒心。这也不是说陈正平是笨,而是说有些事一旦看透了,展邛会趋利避害,但他不会。人生的不少磨难是要当受则受的,这不叫吃亏也不叫傻,这叫顺天命而为。他很喜欢这个孩子,但喜欢不代表顾家可以断子绝孙,可如果自己儿子认了这个死理儿,就算自己再不同意,他又能怎么样呢?一夜无眠。快要天亮了,苏和仪推了推顾道尘。跟他说差不多就行了,别把孩子给折腾坏了。顾老爷子没动,他看着书柜上的一张老照片出了一整夜的神,照片上是年轻的顾道尘和另外一个青年,青年眉眼弯弯的笑着,那是与苏和仪极为相似的眉眼。苏和仪只好自己开门去看,打开门的一瞬间,她突然就有些心软。家谱面前,两人依旧是跪着,但顾延昭与其说是跪着,不如说已经顺势倒在了在了陈正平怀里睡着了。陈正平的大衣被卷了起来垫在顾延昭的右膝盖下面,之前受伤的左腿已经展开,虽说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下面还是垫了陈的贴身夹克保暖。而这时候的陈身上只剩了一件黑色T恤。他跪的依然很板正,姿势也很标准,除了双臂搂着睡着了的顾延昭之外,连跪地的地方都没动过,身子更是纹丝不动。这个孩子,他是真心觉得对不起顾家。虽然说已经是阳春四月,但四月的北京依然没那么暖和。早晚的温差更大,半夜也是需要盖一床蚕丝被的。客厅又有穿堂风,穿这么少跪一晚上,就算陈正平身体素质再好,这时候也有点嘴唇发白。苏和仪走过去,给他披了一条毯子,叹了一口长气。早上陈正平走的时候是顾延昭开车送的。人家是实打实的跪了一晚上,自己是靠在人家身上睡了一晚上。是不太一样。他早上起来还活蹦乱跳的没事,陈正平歇了一会走路还成,开车就真没法了。陈正平拿着车钥匙出门的时候顾延昭想去送,但看着老爷子的脸色又不敢动了。可老爷子最后还是发话了,“昭儿你去送一下人家。”“哎!”顾延昭马上乐呵呵跟上去了但到了车里,就有点尴尬了。顾延昭突然意识到,敢情昨天这家里,只有他一个睡着的。他昨天怎么就睡着了呢?一胡思乱想,注意力就打岔,本来是送陈正平去上班的,结果七拐八扭把车开到人家住的地方去了。趁旁边的人还在假寐,他赶紧倒车准备再开回去。还没打方向盘,手就被人按住了,用衣服蒙着头的人这时候倒精明的很。“算了别回去了,跟张硕说一声今天休息。上次帮他值班这小子还没谢我呢。”地下车库里信号不好,陈正平就先下车去打电话开门,顾延昭去停车。两人吃了早饭,陈正平回房间去补觉了。顾延昭才想起来要跟良功报告一下首战告捷的消息,刚拿出手机,已经有了一条未读短信。是良功发来的,时间是早上8:13。顾延昭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良功回美国的日子,好像确实是早上9点的飞机。有点懊恼没有跟她告别。如此特别的一个朋友。良功的短信不长,顾延昭对着手机,额头上这一个月来一直锁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曲折地接近自己的目标,一切笔直都是骗人的,所有真爱都是弯曲的,爱情本身就是一个圆圈。祝你们幸福。傅。”他回头看看身后已经睡着了的人,也躺了下来,把头放在陈正平的颈窝处,和他交颈而拥。许是陈正平被他的头发弄痒了,轻轻哼了一声,但却又更加大力的回抱住了他。顾延昭微微笑了起来,良功说的没错,就算自己家那关还没过,自己和陈正平的未来也不知道在哪里,更没想过老了之后要怎么办。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别说什么婚前体检财产公证了,这种不受法律保护的关系,到时候陈正平要是进了手术室,他顾延昭连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权力都没有。但是一切笔直和顺利都是骗人的,所有真爱都是弯曲的,爱情本身就是一个圆圈。而他和他的爱人,即使被今天他们选择的这条路在未来分开的再远,他也知道,他们面前的每一步都会是命定的交点。FIN。2012。9。412:51@ShanDong顾苏番外第一章(1956字)这是一个六十年代的故事。这个故事,当事人从来没讲过,写故事的人是在兰新线上听一个老列车长讲的,但据说老列车长也不是亲历人,他又是听铁道上一个早退休的铁道兵说起的。老列车长要退休了,临走临走,跟硬卧9号车厢21、21隔间的几个大学生讲了这个故事。几个大学生听他讲的神乎其神,也就真当个故事听了。老列车长讲完了,眯着眼睛抽根烟,也就完了。一个故事的寿命就这么长,但也好歹传了两代人。只可惜爱情更短,而遗忘太长。“祁连山,东起乌鞘岭的松山,西到当金山口,北临河西走廊,南靠柴达木盆地。”顾道尘拿着地图,神神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