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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温希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像先前把温希同夸上天的人不是他们一样,一边又在私下估量着温家究竟能不能挺过这一茬,甚至有些人已经看着局势不对开始另谋下家了。不过,这样紧张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太久。上头在得知局长和温家有过的交易后,不但没有下令彻查温家,还替局长完成了那个空头的许诺,给了温家不少甜头。这突然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温家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有不少人明眼人从中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开始私下搞起了小动作,不过暂时被甜头迷住的温家,却管不得那么多,高高兴兴地做起他们的美梦。在和上头派来的人交涉完,又把温家的代表送走后,温希同看着窗外慢慢密布起来的阴云,微微皱起了眉头。要变天了。他很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虽然在和时诚谋划着对温润下手后,温希同就做好了承担时竟越的怒火的心理准备,也打心里期待着时竟越能够摧毁一切,不论是已经沉沦的他还是温家。可他却还是不曾料到,时竟越报复的手段会有这么可怕。是的,可怕。不论是时竟越一个人悄无声息冲到他和时诚约定的见面地点,徒手解决了所有的守卫和研究人员,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一大波战斗力剽悍的手下召唤过来,只差一点就把自己和时诚就地解决了,时竟越的实力都不容小觑。此外,他之后见过一次落到了时竟越手里的方长远,虽然只是在对方出庭作为证人的时候。不过,他的状态是真的不好,整个人瘦得和张纸没什么区别,脸色惨白。就算隔着老远,也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子鲜血浸透的味道,还混合着死亡的腐臭味。而这种味道,是温希同记忆里,三岁被人绑架的时候,那个昏暗地下室里弥散着的味道。自那之后,温希同每每闻到这种相似的味道,就有一股子恶心和恐惧。如今再闻到一模一样的味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温希同也做了好几天的噩梦。而这,不过是时竟越报复的开始。那之后,温希同代表温家和其他世家、公司的合作就处处受阻,虽然都只是一些势力比较小的公司。一开始,温希同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慢慢的,他才发现,这些拒绝与他合作的公司都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关系网。也就是说,一旦他们把温家归在了拒绝往来的名单里面,温家就将像被折断的花朵,失去了绽放的机会。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温家人的态度。大概是近些年来,温家的发展太过一帆风顺,他们根本不把这些拒绝和他们合作的小公司放在眼里,还想法设法去搞垮这些小公司,作为对方不予温家合作的报复。这么一来,温家算是彻底把这些小公司得罪了个遍,也给了时竟越报复温家的机会。于是,时竟越出面为小公司解决了危机,拉拢了一大波小公司的老板,并无意识地撺掇着他们联名向上头提议彻查温家。同时,时竟越还借助网络舆论,把温家曾经干过的缺德事全部曝光了出去。双管齐下,温家俨然成为了第二个受到众人抨击的时诚。上头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理由。看到温家的事情一闹大,便当机立断对温家下手。借着兑现空头承诺的借口,上头十分容易就在温家安插了不少眼线。这些人办事的效率也高,不到一个星期,就把温家所有做过的亏心事全部查了个清清楚楚。有了充足的证据,上头便开始一点点控制起温家。等温家人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温家老头子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立马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赶紧打电话联系温润,希望对方说服时竟越放过温家。可惜,那个时候,温润正好被时竟越关在小黑屋里,温家老头子根本联系不上他。无奈之下,温家老头子只能把目光放在温希同身上,期许用温希同一个人,平息时竟越的怒火。而这个时候,正值时竟越因为温润记不得过往的事情而郁闷。简直是瞌睡碰上枕头。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正式搬家,可能没空更新,如果17:20没放出防盗章的话,小天使们就不用等更新了哦_(:зゝ∠)_第73章温家老头子和时竟越约定的时间是在一个午后。也不知道时竟越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把会面的地点设在了温润房间下方的露天花园里。花园会客的桌椅正对着温润房间的窗户,温润又没关上窗户,下头的人只要说话声音稍微大那么一点,房间里的温润就能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在这种情况下,温润无意识间就成为了时竟越特邀的来宾,必要时候,还可以拉出来镇场。这个时候,时竟越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只能缠着绷带会客。不过饶是这样,他的气场也没有因此削弱半分,反倒更添了几分让人不容置喙的霸气。尤其是在温家老头子带着温希同出现,时竟越的气场全开后,在场的两人都下意识地怔了一下。温希同是因为从时竟越的气势里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结局,温家老头子则是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新的转机一样。“时老板。”温家老头子冲着时竟越连忙迎了上去。“请。”时竟越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一点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的意思。对温家老头子还好,至少语气上还有几分尊重,对温希同则是完全无视。温希同看出了时竟越眼底的嫌恶,在温家老头子入座后,一个人站在了旁边。他的行为虽然在时竟越眼里很时务,但温家老头子看到他这般举动,却是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时老板啊,虽然我们家小同对他哥哥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你这么见外的举动,让小润见了,指不准还有多难过。”温家老头子说。“一家人?你在说谁?”时竟越毫不犹豫地拆穿,“温润早就和温家断绝了关系,这一点我想圈子里的人都清楚。”“他现在和你温家半点关系都没有。至于温润难不难过,我的人,难道你比我还了解?”就算是口头上的便宜,时竟越也一点都不让对方占。温家老头子被时竟越直白的话弄得一愣,也不好再从温润这里继续套近乎。他想了一下,把目光放在了时竟越缠着绷带的手上,才又委婉地关心道:“那你的身体最近还好吗?”“这与你何干?”时竟越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