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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特点的人,却是刘承旭的手下。这次派他来,也是刘承旭授意。在刘承旭的担保下,时诚也接受了。不过,时诚都质疑付昱伟的能力,汪思忆自然也会想到这样一点。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在见到付昱伟后,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直接接受了。这叫对此一直多有关注的时诚有些诧异,也越发觉得整件事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付昱伟样貌一般,属于那种丢到人群里根本找不到的人。虽然家庭背景挺好,但却没有富家子弟多少都有的纨绔与时尚。他带着一副古板的眼镜,留着最普通的发型,穿着最保守的正装。这些外在的细节,无不表现出这个男人严谨的性格,可他那双狭长的眼眸,却总流露着一种从骨子里带来的狡诈,就像一只衣冠楚楚的狐狸,却又带着几分属于毒蛇的阴狠。时诚多留意了他几眼,越看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这种感觉,有一点像是哪里不对劲一样的违和。他总感觉对方只是用这样的打扮把他的真实面目遮掩了起来,可多看几眼,却又觉得他其实和这种古板的风格很搭。这种感觉只有当你对着一个字,看上太多遍的时候才会出现,总觉得它好像不是这么写的,可实际上这个字的模样就是那样。这种情况出现在人的身上,时诚还是第一次见。有可能是自己太过紧绷的错觉吧。找不到真实原因的他,只能这样在心里自我安慰。他的警觉让他在合约上签完字后,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真正确认没有出现任何端倪后,时诚这才把手中的合约交了过去。合约很快就盖上了章。而在时诚没注意的瞬间,汪思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旁的付昱伟只是盯着盖了章的合约,眼里有太多阴沉的情绪在不断翻涌。===========================================================================温润和时竟越进入汪思忆庄园的时候,时诚和汪思忆刚刚共同用完了午餐。汪思忆准备去换装和做造型,开始准备下午的婚礼仪式。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汪思琦那个小妮子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哭,也不知道看到我结婚是高兴还是难过。不过我今天的行程已经安排满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照顾她的情绪。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就交给作为准姐夫的你,你换好正装后,就去陪着她吧。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把我meimei哄好,以后也别想安安稳稳地和我过日子了。”汪思琦哭了一天,本来就是他和汪思琦商量好的事。作为最疼爱meimei的jiejie,汪思忆再忙也肯定会抽出时间来哄自己的meimei,因而他们一点不担心汪思忆到时候不会出现在meimei的住所。不过突然听到汪思忆主动给自己提供机会的这些话,时诚自然不会放过。他恰到好处地体贴道:“这件事交给我就放心吧,毕竟是我的小姨子,不讨好她,她怎么肯把自己最亲密最依赖的jiejie交给别的男人呢?”说完这些,时诚又加了一句:“你就安心地去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婚礼仪式开始之前,我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神采飞扬的meimei。”对此,汪思忆含笑地说了一句:“那你可要加倍地努力啊。”可那笑,却不达眼。时诚没有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汪思忆的身上,也没有听懂她话里暗含的深意,只是点了点头,又亲密地给了汪思忆一个热情的吻,好像他们两人真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送走汪思忆后,时诚甚至没有多做一点停留,朝着汪思琦的住所直直地奔去。两人在住所外的花园中打了个照面。彼时,汪思琦正哭得梨花带雨。汪思忆两姐妹长得不错,身材也倍儿棒。只不过jiejie随了父亲的个子,有将近一米七,而meimei随了母亲,刚刚一米五出头。两人站在一起,高下立现,却各自有着各自的美。虽然jiejie和女王无差的性格和长相,总能不自觉地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可当真要说的话,时诚还是更喜欢meimei这样的小家碧玉。温温婉婉,情意绵绵,能让人溺死在她的温柔乡里。咳,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太天真单纯,很容易cao控。不过不论怎么说,这样一个站着就是风景线的小美女,哭起来也让人心疼得紧。时诚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见对方这个样子,赶忙上前安慰对方。大白天的,又是在户外,怕计划失败的两人,一开始并没有做太过亲密的动作,只是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对话。时诚在和她讲今早计划的进展,而她在和时诚抱怨眼药水都用了几十瓶。时诚一边安慰她,一边却在心里冷笑。有这样一个没太多脑子,被人撩拨几句就动情,挑拨几句就生恨的meimei,可真是汪思忆一世英名的最大败笔。不过,面上时诚还是一副温柔的模样,静静地接受着对方的抱怨。等汪思琦把能抱怨的全部倾诉完毕后,盘算着时间两人才一同走进了房间里,开始进一步的亲密对话。房间门一关,窗帘一拉,很快便传来了即使在门外也能清晰听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温润和时竟越来到住所的时候,两人刚刚到达战局最激烈的时候。门内的两人倒是热情缠绵,门外的两人则有些微妙的尴尬。“嗯……我们要不要先去找个隐蔽的地方等等,就这样干站在这里,不大合适吧。”温润提议。他倒不是担心时竟越会受到这些声音的干扰,从而跟着就兽性大发什么的,不过偷听别人的墙角,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尤其对象还是时诚。“不用。”时竟越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可是……”温润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时竟越猛地捂住嘴,带到了花园中的大树背后。“有人来了。”时竟越贴着温润的耳朵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解释‘不用’的意思,还是只是单纯提醒温润小心。温润没再说话,只是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脚步声很慢,而且每一声之间的间距有些打,也没有女士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蹬蹬”声。毋庸置疑,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男人。不过,这个时候,会是谁?很快,来人就出现在了温润的视野中。因为站的角度的问题,温润很清晰地看到了来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