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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走上了二楼。“呼~~”见两人跟着陈婕走进了二楼的会客室,尤金吐了口气退回包厢里,回头道:“幸好刚才没下去,不然可丢脸丢大了,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他?”包厢内侧坐着的另一个人并没有理他,一手支这下巴像是在发呆,良久才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因为他姓白。”“姓白怎么了?”尤金很感兴趣地走上前,笑嘻嘻问,“你还认识其他姓白的人?”那人微微一笑,那淡淡的法令纹又深了几分,转脸盯着尤金的眼睛,缓缓道:“黑白相克,是黑,就别招惹白,不然死得会很惨。”“什么意思?”尤金腆着脸笑笑,又靠近了些,闻着那人发间淡淡的百合香味。“黑白都是天生的,改变不了。”脸上的笑意更浓烈了一些,但眼神却是冰冷,“有白的地方,容不得黑;有黑的地方,容不得白——人人都向往白,厌弃黑,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白玉堂和展昭随着陈婕走进了二楼的办公室,客气地请两人坐下,自己点燃了一根烟,道:“我没认错的话,是白队长和展博士吧……”两人对视了一眼,展昭对陈婕点点头,“开门见山,我们想看这里的监控录像。”陈婕微微一个愣神,随后笑了起来:“展博士是火眼金睛不成,怎么知道我这里有监控,我用的可都是装在墙壁里面的针孔摄像头啊”白玉堂一笑:“但凡有赌局的地方都有监控。”“唉……”陈婕掐了烟,微微叹了口气道,“光是两位亲自来,这面子我就不能不给。”说完,对旁边的一个手下点了点头。手下拿着一个遥控器走到了墙边,拉开厚重的窗帘,就见窗帘后并不是窗户,而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分了许多小屏,实时监控着暗夜王国地下格斗俱乐部的各个角落。“把带子倒着放回去。”陈婕边吩咐手下,边转脸问白玉堂,“我听说这个案子已经移交给蓝成霖办了,怎么白队长还有兴趣。”白玉堂摇摇头哦,“我们办的并不是那个案子。”“哦~”陈婕点头,也没再多问。屏幕上的画面自动往回放了起来,白玉堂指着画面中出现的小泥鳅问:“这个小孩子,是什么来历?”“嗯?”陈婕摇头表示不清楚,看手下,“去把维勇叫来。”手下离开,不多久,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老板,您找我?”陈婕点点头,给白玉堂和展昭介绍,“他叫维勇,这个场子基本上是他看着,你们有什么事可以问他。”维勇连忙点头,样子很是殷勤:“是的是的,两位有什么想问的么?”“那个小孩子是谁?”白玉堂指着小泥鳅又问了一遍。“哦,他是在这里端盘子的。”维勇笑着回答,“他叫洛阳,小名阳阳,是我们一个兄弟的儿子,因为他老子死了,老妈也跑了,所以就没人要了。我们这一群兄弟帮忙养着,平时他就给端个盘子什么的。”白玉堂点点头:“我想和他聊两句。”“可以,他就住在外面。”维勇道,“俱乐部后面那条巷子里第一间房子就是他家,我带你们去。”“稍等一下。”展昭突然叫住了要往外走的维勇,指着监控屏问,“小白,这人眼熟么?”白玉堂走近一看,愣住。就见那个被展昭定了格的画面中,有一群正在看打斗的人,那些人个个脸上都是激动兴奋的神色,只是其中有一个隐在人群后面的人,神情和其他人很不一样。比起别人的火热,他显得冰冷,而且……他一身黑衣,满脸的大胡子——正是那天在演唱会场馆外,撞到白玉堂的人。……公孙回到家里,就见客厅的灯关着,书房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隐隐透出光线来。公孙打开客厅的灯,脱下外套,以往白锦堂要是在的话,听到他的响动都会出来看一眼,今天怎么了?刚才朋友送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他,公孙拿着酒,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酒杯,向书房走去。推开门,一抬头……“哐”地一声,手上的酒杯和酒瓶全都掉到了地上——就见白锦堂仰脸靠在椅子上,桌子上的台灯亮着,身后的墙上,一个人影。听到了响声,原本想恶作剧的白锦堂连忙睁开眼,就见公孙睁大了眼睛靠在门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大了。重影凶手09防不胜防“策?”白锦堂惊觉公孙的异样,从椅子上起来快步冲了过去,“怎么了?”公孙睁大了眼睛,看着冲到自己面前的白锦堂。“我只是想装睡逗逗你……你,怎么吓成这样?”伸手把公孙搂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出什么事了?”良久,公孙眨眨眼,像是醒了过来,有些困惑地看着白锦堂,“你……你不知道?对的,你应该不知道的。”“什么?”白锦堂微微皱起眉,想拉公孙到客厅里坐下,公孙却忽然歪着头,盯着房间中央的转椅看了起来,又看看不远处的墙壁,一脸的困惑。“不可能啊……”公孙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的……”“什么不可能?”白锦堂伸手摇了摇公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公孙把视线收回,推白锦堂到椅子边,道:“坐好!”白锦堂莫名其妙地坐了回去,不解地望公孙。“刚才的姿势!”白锦堂点点头,又靠了回去,保持刚才躺着的样子,墙上立刻出现了人影。公孙从桌上拿过一支记号笔,在墙上人手的位置画了一道。随后又对白锦堂道“你,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腿上的力气去掉。”白锦堂实在不明白公孙想干什么,但还是照着做了,他轻轻地将脚放松……随着他力量的放松,转椅又缓缓地转过了一些角度,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公孙看着眼前墙上影子角度的变化,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白锦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站起来打开灯,四周瞬间明亮了起来,他走到公孙身边,“究竟怎么了?”公孙收起笔,道:“我们最近在查的案子里,死者就是这样躺在椅子上的,他是半夜死的,桌上也放着台灯,身后的墙上有影子,影子手里还有枪,就粘在墙上……我真笨,我们都觉得凶手是半夜布置好现场才走的,其实不是。”“为什么?”白锦堂挑挑眉。“诺,一般人都会觉得死人比活人重是吧?”白锦堂点点头,“其实重量没减轻,只是失去了自身的承受能力,所以就觉得重了。”“没错!”公孙点头,“人坐在转椅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