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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兮念简介:我叫夏绝,天生阴命,做的就是和鬼打交道的买卖。闺蜜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没想到,我没遇到鬼,倒是碰上条蛇。这蛇傲娇自恋还无赖,顶着张高冷的脸,说着炸人的话。“这就是你初恋?眼瞎了?”“他再帅,有本尊帅?”“蛇性本yin,汝性本sao,本尊与你,天生一对,咱俩扯证吧!”……“……sao年,话多是病,得治!”第1章嗯,就你了我叫夏绝,挺倒霉催的一名字,人也挺倒霉催的。自上次去了趟荒地后,每晚我都梦到我的各种死法,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见鬼太多才做的噩梦,直到第三天我梦到自己被灌水银生生剥皮,我终于明白,我这是遇到脏东西了。仔细想想,那天荒地里没一只阿飘,唯一不同的就是我踢了块破石,兴许,那石头是哪位老祖宗的无字碑?踢人墓碑无异于掘人坟墓,我咋吧咋吧嘴,也不想多生事端,忙取出香烛,又预定了束鲜花,打算待会去向墓主人赔罪。这青天白日的,也没几个鬼能溜达出来,我心头却莫名有点不安。正想着打个电话给林诺那小妮子,耳边却传来一个倨傲清冽的男声:“午夜十二点,一个人来……”光语气,便让人脑中自动浮现出一颗高傲的头颅来。下一瞬,我只觉脑中一阵眩晕,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我当即明白,刚才那话既是那老祖宗的通知,也是警告——惹恼了他,我小命不保!身为地府赦令的天师,我感到了深深的耻辱。随手扯下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我撑着脑袋,开始思考人生。过了片刻,我吐出狗尾巴草,一锤定音,倒头就睡。到了晚上,眼瞅着到了十点,我背起香烛打算出门,想了想,又往口袋里多塞了几张黄符。踩着点到了那荒地,只见那被我踹了的破石头还孤零零地横躺在地,十来只白色阿飘在荒地里晃来晃去,倒映衬出几分寂寥来。而那破石后的荒地,没见任何动静。叫了两声,依旧没啥动静。我也不敢托大,忙上前将那破石小心扶好放回土坑,紧接着便燃香点烛摆贡品,按照道家规格给那老祖宗赔罪。心下却有些疑惑,我天生阴阳眼,却没见这荒地下面有任何鬼气攒动,实在不该!而且,这地方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怎就养出了能隔空传音的大鬼?正想着,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下,我火速抽出张符,抬眼一看,只见是破石后的泥土突然动了下。紧接着,那泥土下传来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砰砰砰的,一声紧接一声。而此处荒地的整个地面,也开始随着心跳声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顷刻之间,硬质地面仿佛化作柔韧波浪,起起伏伏。强烈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贡品很快洒了一地,阿飘们如遇天敌,一个个一溜烟儿没了身影。扭曲的空气中,点点黑气萦绕,似鬼气,却非鬼气。我稳住身形,也不敢有所动作,心下却是疑惑,这里面真是鬼?可鬼,哪来的心跳,那些黑气,又是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心跳停止了,四周泥土不再律动,只剩下破石后的部分泥土还在起伏着,幅度越来越大。若干秒后,那地方的律动也停止下来,却像在酝酿着什么,整片荒地已归于平静,强迫之感却越发强盛。终于,像是积攒到了足够的力量,破石后突地传来“砰”地一声,泥土炸开,露出一方黑漆漆的棺材,棺材上边还密密麻麻地画着不知名的符咒,带着莫名的吸引力。我被吸引着慢慢往下看,那些符咒却突地尽数消失,紧接着,铁钉落地的声音响起,棺材板猛地飞了起来,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曲指在棺材边敲了敲。倨傲而清冽的男声再次响起,带着微微的笑意:“嗯,就你了。”第2章这,不是只鬼短短一句话,如激石过湖,荡起阵阵涟漪。我眉头紧皱,虽不懂他那话什么意思,却觉十分不安。不过,看他伸出手时露出的衣角,我推测,这应该是只古代鬼物。我转了转眼珠,脑子快速思索。下一瞬,我拱手作揖,恭声道:“晚辈夏绝,乃朝阳夏家之人,也是地府赦令的天师,不知前辈栖息此处,多有冒犯,还望前辈见谅。”一句话,同时说了我的两大后盾,算是赔罪,也有威慑的意思。“嗯,地府赦令,夏家天师,”我话音一落,那男声便再次响起,语气倨傲清冽,一如此前,似乎根本没将地府赦令和夏家天师放在眼里。更有甚者,他曲起的双指,还在棺材板边再度叩了叩!我脑中警铃大作,甩出一张符后,一手搭包,想取出更多符咒。那头却更快,符未取出,只见黑影一闪,我下巴上便传来冰凉的钝痛,眼前也是一暗。我嘶了口气,抬眸一看,只见一个一身黑袍的高大男人站在我面前。金色暗纹绣成流云,低调华贵,三千青丝由一只墨玉冠束起,白皙饱满的额头下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眼线狭长,微微低垂,似在低睨着我,又似根本没看我。下巴上的痛楚,正是他一手抬起,狠狠捏住!看这装扮,他果然是个古代鬼物!而且脾气似乎也不太好。我瞳孔一缩,正想说话,却听他说:“夏家天师?很抱歉,没听过,至于地府赦令……”他微低下头,漆黑如墨的眼对上我,竟似深潭,透着无尽的吸引力,话语却似寒冰冰凉,似讽非讽,“什么时候,地府赦令的天师,竟是这般弱小?”我气急,一时间,却又不知作何反驳。几十年前的大清洗,使得国内天师元气大伤,此后时间,一直呈现颓靡之势,而我这地府赦令的天师……说句难听的,是有名无实,做得憋屈!微吸口气,我目光坚定地对上他锐利的眼,微微一笑,说:“我夏家不显,我这天师也弱小得很,着实可笑,这我没什么可说的,可是,您这高手却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躺了不知多少年,看架势,是被封印了?这,好像更可笑吧?”他微微一怔,深深看了我一眼,漆黑眼眸似又深了几分。旋即,我只见他唇角一勾:“看不出,你这弱小天师,倒有几分骨气。”我也勾唇,仰着头道:“这是当然。”面上自信满满,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