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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都在问着彼此“是不是原程?”。初然也这么想,但按原程的习惯,平时身上是不会带那么多现金的。刚寻思着是谁时,有人一把从身后夹住她的脖子。胳膊粗壮,但力道不轻不重。第一反应就是要给对方一手肘然后转身侧踢,结果对方像是完全料到了她的动作,稳稳避开后,狠狠给了她后脑勺一掌。“我就说怎么瞅着你们这群小子的背影这么眼熟,合着你们一个个又给我翘课了?啊?!”是老韩。.老韩好不容易休个假,约大忙人老初跟颜莉出来吃顿饭,结果在订下这饭店的包厢后,就看到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形看起来都挺眼熟的。这群小子大喇喇的进了205,他偷偷跟过去看了一眼,果然是初然他们。老初气的没话说,想上去抓个原型,被老韩拦了下来,说让他们先吃饱了再教训,这样要耐打。他们结账时,看到原程跟初然班上的另一个小姑娘一起出来,便把他们叫过来问了话,得知那群臭小子居然不打算上晚自习后,三人结了账就守在附近捞他们。然后,人确实被他们“抓了”。此刻,一群臭小子正低着头像犯人似的举着手,站在饭店某个包厢,被老初叉腰吼。其中,原程和唐媛也被算作“帮凶”,一起承受老初的大嗓门。最后,老初也吼累了,颜莉便上来唱了会儿白脸,再由老韩开着他的烂面包车,在老初跟颜莉一路尾随的监督下,把这群臭小子挨个送回了学校。临进学校前,老初给初然打了个预防针,让她晚上做好心理准备。原本计划的k歌场就这么泡汤了,怀揣着cao蛋的心情,初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里面坐着一个没见过的男人。以为自己走错了,初然扳着个脸又确认了一下,确实是高二七班的牌子。后边跟上来的唐媛,大声喊了句“报告”,那男人点头微笑,让他们先进来坐着。“这谁?”初然跟在唐媛身后,小声问。已经回到座位的唐媛,用嘴型告诉她,“新来的物理老师。”初然:“?”“新来的物理老师。”原程紧跟在她身后,低头说。“哦。”对这个新老师,初然多看了几眼,后碰了碰顾见,“你觉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顾见正抓耳挠腮的想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男人时,听初然这么问,以为她想起了什么,一脸激动道,“你想起来了吗?早上见着他的时候我就觉得眼熟。”霎时,初然想起来了,她点点头,“原来是早上见过,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顾见:“………………”“原程,你笑什么呢?”冯建安看到原程上扬的嘴角,压低脑袋小声问他。他的“没什么”还未出口。就看到讲台上的人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停在了顾见和他之间的道里,不动了。立时,刚刚在被顾见问“你想起什么了吗”的那颗还没放回去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不知道为何,他总是觉得这男人三番五次的接近初然,不怀好意。当然,他是不会把这份心情定义为“危机感”的,他原程,不需要这种东西,他有自信,让初然一直呆在他身边。顾见一脸莫名的跟走下讲台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的新老师对视,好半天了才想起问,“老师,有事吗?”就见新老师用手指了指他们桌下,笑着说,“你们脚底下是我今早发的试卷,如果有空,就拿起来做一做。”班上也不知谁带头笑了一声,紧接着就跟疾病一样,迅速传染开来。被笑声尬红脸的顾见,弯腰把脚下两张试卷捡起来,给了初然一张。这种时候,他就极度佩服初然这种装淡定的能力,明明尴尬的耳朵都红了,却还是绷着小脸,淡定的从他手中接过试卷,然后大大方方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新老师走后,顾见给初然抱了个拳。一般晚自习分两个时间段,第一个时间段是七点半到九点,中途休息二十分钟,然后一直上到十点二十下自习。而学校也明确规定,第一个自习必须有老师看着,第二个自习则是看大家自觉程度。因此,到了第二个自习,顾见翻手机看群消息,没一会儿,就轻拍了一下桌子,低叫一声,“我终于想起来了!”认认真真刷题的其他人被他“吸引”,就连原程也扭头敛眉睨着他,顾见对大家抱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昏昏欲睡的初然被顾见摇醒,她眯缝着眼,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嗯?”顾见趴在桌上,压低嗓音问她,“你还记得上次跟王松干架,中途有人说打电话报警救了我们一次的那人吗?”剥了一颗糖丢进嘴里,初然懒洋洋的枕在乱糟糟堆成一片的课本上,“没太大印象,怎么?”顾见翻了个白眼,“人家好歹长得还算别具一格啊,你居然没记住?”“就陈韵啊——啊!”话说了半截,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的顾见,“噌”的转过身,怒气冲冲的去找罪魁祸首。“凶手”没找到,他只看到了桌面上一个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句话——【别乱用成语。别具一格:比喻一种独特的风格而非长相。】顾见:“…………”这字一看就知道是原程写的。在没听出他文化水平不过关的初然脑袋扒过来要看时,他默默一抛,纸条准确无误的进了垃圾桶。“什么?”顾见耸肩,不去看身后,假笑道:“没什么。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说这新来的老师就是之前废楼那要报警的那位。”说到这,他试图从初然脸上找到一丝“嗯我记起来了”的表情。“嗯,记起来了。他不还说不止一次听到我说“谢谢”吗?还说是敌是友跟我俩关系大一点,还说……”原本面上很无所谓的初然,突然想到当时那个男人提到了梁软的名字,顿时便清醒了不少。“你觉得,是敌是友?”被初然当头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顾见愣了好一会儿后,对上初然肃然的表情,一顿一顿道,“应该,是友?”在初然眉峰一挑,眼神里尽是“你确定?”时,顾见索性摆手,“哎呀,我哪知道。在我印象里,算上这次,也就见过他两次而已,这两次照我说应该是巧合吧。你别想太多啦,别人家一提到梁软的名字你就跟炸毛的猫似的。”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嗳,不是我说,你这辈子不会打算跟梁软过吧?看你俩这亲密无间的样子,我都怀疑你们之间纯纯的友谊了。”初然往他嘴里塞了一颗酸糖堵了他的嘴,“闭嘴。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