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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仆人长得和我朋友有点像,不小心就认错了。”夏清明点点头对向弈城说。“哦,我的仆人,简源。”向弈城也点点头又介绍了一遍。“那真是巧啊连名字都一样。”简源提着行李箱面无表情地经过两个正在黑自己的人身边,他一点都不想和这对上辈子就是夫妻的人说话。然而他还没离开两人的视线就被向弈城喊住了。“三菜一汤,蛋炒饭。”“加我一份。”夏清明挥手,“善良的仆人。”简源有种在这里一头撞死然后读档重来的冲动。☆、第一对西皮×4对于简源来说,向弈城来之后生活几乎没有变化。向弈城很少和他和夏清明交谈,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啃苹果看杂志。夏清明早上洗完澡就下身围一条浴巾也拿一个苹果坐在沙发另一端看电视,专门坐在离向弈城最远的位置。“你居然围浴巾。”简源瞥了两眼夏清明的下身,拿着热牛奶坐到沙发的中间。夏清明盯着电视屏幕,耸耸肩,“有不熟的人,收敛一点。”“你挡到光了,坐过去点。”向弈城眉头一皱,语气里带了些怒气,不知道是对简源还是对夏清明。“你们要看对方不爽干一架一切都会美好的。”简源提议,接着夏清明就把啃了一半的苹果塞到了他嘴里。简源想到第一个轮回向弈城抱着正在做菜的夏清明的腰,把头搁在夏清明的肩膀上,黑眸里是要溢出来的温柔。他坐在阳台里吃外卖,正午的阳光很刺眼,晒得他头发有些发烫,但他不想进去和向弈城他们吃饭,因为他们中间没有留给他的位置。现在他坐在他们给他留的位置,却没有什么高兴的情绪。简源咬了口苹果,随手从桌上拿了份报纸盖在脸上,然后偷偷地掀开报纸的一边观察向弈城。正在看杂志的男人还保持着皱眉的表情,他不喜欢笑和哭,基本都是这样一副王子病的神情。他五官偏欧式,但又是正宗的黑发黑眸,嘴唇很薄且颜色浅。简源心想和这么王子的人住在一起时间长了连男人都会生出少女心的好伐,这么想想夏清明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是早就可以预见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到时候他就只能蹲在旁边鼓鼓掌顺便等死了。向弈城并不是没有喜欢夏清明的可能,反之也是一样,他能做的就是拖够三个月,看看有没有机会回到自己的世界。简源开始想下一次他会用什么方法死掉。“你既然讨厌女人,对着女演员的时候又是怎么亲下去的?”夏清明问向弈城,一边拿起简源的牛奶喝了一口。“我不拍吻戏。”向少爷抬都没抬眼看夏清明。“你演技还不错,明明想把这个女人扔出去还能露出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夏清明舔舔嘴唇,打了个响指,“给你出个主意,趁休假时间赶快找个女朋友,这样你的恐惧症就好了。”“谢谢,仆人在这里就行。”你们夫妻吵架归吵架为什么又要提到他。简源想去厕所静静。“我又不是女人。”简源一把拉住向少爷的领带,瞪了瞪眼睛。向弈城抬了抬眼皮,神情复杂地盯着简源的嘴看了几秒,和上次看喷头时的眼神一模一样。过了一会向弈城才开口,“没说你是女人,我讨厌女人。”说完向弈城就强行掰开了简源揪着他领带的手指,反过来往简源脸上揍了一拳,“想爬到我头上来?”“没有我一向忠于大人您现在需要擦鞋吗。”简源捂着刚被揍的脸趴在沙发上抽泣。“你们的主仆设定要玩多久,我要瞎了。”夏清明单手捂眼,踹了一脚趴着的简源,“人生而平等。”“建立在物质基础上会出现阶级之分。”向弈城把手肘搁在简源头上,继续看手里的杂志。“是的大人永远是对的。”夏清明捧着温热的牛奶杯,心里有些空,好像有什么东西曾经属于他,可现在没了。简源要是知道夏清明现在的想法的话心里肯定一片惶恐,他很清楚空了的地方就是向弈城,但他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说了也没有什么卵用,还很有可能被打。“你有原则这种东西吗,给你钱就什么都做?”“超过底线的事情就不做。”简源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顶着一头乱发盯着夏清明的眼睛,“我不会帮你偷内衣的,死心吧。”夏清明又一脚踹到简源身上,“我是说我给你钱,你也能当我仆人的对吧。”“从理论上不是不可以……”“我的钱包在鞋柜上。”“但事实上我最近不缺钱,帮两个人跑腿会很累。”简源抿着嘴想了会,向弈城的钱包够他一年的开销了,更何况拿别人钱包本身就是一件耻度很大的事。夏清明伸出两根手指在简源面前晃了晃,“再加两张信用卡。”“不约。”“再加每周末请你吃街头新开的甜品店的芒果沙冰。”向弈城在旁边嗤笑,围观夏清明跟逗狗似的在简源面前晃电影票,跟这两个人待久了他智商估计会下降。“清明兄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我就只好顺从了。”简源泪眼朦胧地看着夏清明的脸。夏清明搂住简源的脖子,笑容明媚,“既然我帮你赎了身,那按情理来说,你该喊我一声官人,源弟。”并没有这种情理好吗“你们两个有点恶心。”向弈城放下杂志,语气嫌弃。☆、第一对西皮×5简源又做了个噩梦。梦里向弈城躺在夏清明腿上,身上穿的是夏清明亲手织的毛衣。他穿着短袖躺在阳台地板上看书,初冬的风刮过他的脸颊,孤独的凉意从心脏慢慢蔓延开。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忘了关窗。桌子上没有早饭,说明夏清明昨天又一宿没睡,现在正在沙发上补觉。简源走进客厅,意料之中的看到夏清明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躺在沙发上,额头上还敷了个冰袋。“你下次睡觉记得把电视关上。”简源把桌子上的空咖啡罐扔进垃圾桶,再收拾好夏清明换下来的衣服。夏清明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关了睡不着。早餐买三个rou包和两碗豆浆,放冰箱里凉着。”夏清明面色苍白,唇边一道殷红的血迹,“我要醒的时候加热,要保证我醒的时候包子是温的。”“医生说你重症在身,命不久矣。夏先生,我的建议是你现在写份遗书,将你所有的遗产转赠给简源先生。”简源抓住夏清明的手,一本正经地说。“稿子被退了八……”夏清明话还没说完就又睡了过去。简源帮夏清明翻了个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