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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东阳大军趁梁城、叶城调兵修建运河,城内空虚,一举攻下了这两座城池。这一消息震惊朝野。东阳大军能如此准确的得到消息,乘虚而入,说明朝中必有人向他们泄露了情报。“朕要你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个jian细找出来!”遇德皇帝冷冷的对司徒胜说,“勾结外藩,毁我河山,朕一定不能轻饶!”“臣遵命。”司徒胜说,却又很快面露难色,“这次调查,难免涉及到诸多位高权重之臣,臣恐怕……”遇德皇帝从怀中拿出一块金色令牌递到司徒胜手中:“这块令牌如朕亲临,你拿着它,谁敢不从,先斩后奏。”“是,臣一定不负皇上信赖。”司徒胜郑重的说。太师府“老爷忧心忡忡,所为何事?”张路见安太师一回府就阴着一掌脸走过去问道。“东阳大军攻下了梁城和叶城。”安太师阴郁的说,“本想借着修建运河再捞一笔,这下可好,皇上大怒,运河全面停工,还派那个司徒胜去查什么朝中jian细。”“老爷不必担心,梁城与叶城被占,与您丝毫关系都没有,您只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就算司徒胜查到您这里,您也大可不必担心。”张路劝说。“若是查通敌之事自然是查不到我的头上。”安太师叹了口气担心的说,“就怕那个司徒胜多事,查出了我贪污国库银两的事……那么多银子,足够我脑袋搬家的了。”“呵呵,老爷不必杞人忧天。曾经的那么多次检查,不也都蒙混过关了么。”张路为他宽心道,“况且现在萧妃娘娘深得皇上宠爱,几乎夜夜留宿在她的寝宫中,就算到时司徒胜真的查出什么,只要让萧妃娘娘在皇上面前那么梨花带雨的哭上几场,皇上的怒气也就自然被浇灭了。”“唉~~你是不知道,这个司徒胜不仅位高权重,还和当今圣上是表亲,当年皇上能登基,全凭他尽心辅佐。皇上对他极为重用,若真的被他查出破绽,以他秉公执法的性格定会让皇上严惩,而皇上恐怕也不会因为萧妃的美人计而得罪这么一位重臣。”安太师烦躁的揉了揉额角,“算了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有用,你先命人把从修建运河的款项中拿出的银两放回去,国库那边也要让他们提高警惕,都给我放精灵点!”“是,我这就去办。”张路转身退出房间,嘴角上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让他本就带些jian相的脸庞显得更加阴险。将安太师嘱咐的事情交代下去,张路又端着冰糖梨水走进了安太师的房间,“老爷,喝点梨水,去去火。”“唉~~”安太师又是叹了口气,拿起碗来喝了一口,还没有咽下去便眉头一皱吐回了碗里,不耐烦的向张路摆手,“端下去端下去。”“老爷若想让司徒将军查不到您的头上,我倒是有个办法。”张路嘻笑着说。“啧~~有办法你不早说!”安太师怒道,“什么法子?快别卖关子了!”“嘿嘿,老爷,您莫要忘了,那司徒胜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张路问。“目的?自然是找出将情报泄露给东阳国的jian细。”安太师回来。“既然如此,如果他找到这个jian细就自然会立刻向皇上复命,不会再去查其他的事情了。”“要是他找不到呢?”“找不到?”张路阴恻恻的一笑,“那我们……就帮他找到。”“你的意思是?”安太师刚刚还满是愁云的眼中忽的一片清亮,“贼赃陷害?”“老爷,这可正是一个陷害太子妃,扳倒太子的大好机会啊。”张路蛊惑着说,“如今为了季礼的事,太子已和太子妃出现隔阂,咱们就趁他没有了太的庇护之时将他打成jian细,让他不能翻身。”“太子妃曾是影卫,跟随太子十多年,若他是jian细,太子也必然脱不了干系,况且太子妃被贬,肯定对太子怀恨在心,倒时还不狠咬住他不放拖他一起下水?那时我再向皇上启奏,狠狠地参他一本!”安太师眼尾处的褶皱聚集在一起,露出一个阴险的得意笑容,“好,你这个方法一箭双雕、各个击破,妙~用得妙啊~”“嘿嘿~~谢老爷夸奖。”张路眯起眼睛笑着说,“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了。”“嗯,去吧。”安太师点头说,“办成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处。”张路退出房间,安太师捋着几根稀疏的胡子,阴狠的自言自语:“想和老夫作对,你们还太嫩了!”“将这几块金条藏到太师府的金库中。”遇颂凌指了指桌子上刻着编号的国库库银对几个黑衣人说。“是!”黑衣人拿起金条消失在夜色中。“司徒胜既然要查,就正好借他之手将安太师贪污的罪证查出来好了。”遇颂凌望着窗外的夜色,冷笑着自言自语,想起东阳国卷土重来,眉头又再次皱紧,“两国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决不能让承影知道霍刚是他的生父!”“太子,季青大人求见。”无妄站在门外说。“让他去前厅候着吧。”遇颂凌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到前厅时,见季青正焦急的等候着,一件他来,急忙跑过来跪地行礼:“臣季青给太子请安,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呵~~季大人无需行此大礼。”遇颂凌知道他是为观音庙中的事来赔罪,浅笑着说。“贱内一时鲁莽,冒犯了太子和太子妃,臣已严家责罚,望太子念在……念在曾经的情分上,法外开恩,饶她一命。”季青的每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惹怒了面前的人。伤了太子,就算要他一家的脑袋他都无话可说,他也是迫于无奈才以“曾经的情分”为最后的筹码拼死一搏。只求太子能念着季礼的旧情放他家一条生路。季青举出季礼这块“挡箭牌”用意何为,遇颂凌怎么会看不出,但他此时说出,却让遇颂凌觉得有几分尴尬,因为他感觉到一个蓝色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在窗外注视着自己。季青见遇颂凌不答话,更加害怕,额上的冷汗滚滚而下,更加诚恳的说,“不知太子妃现在何处,臣想亲自向他请罪。”“他自然还在废园。”遇颂凌故作不屑的说,“你向他请不请罪都不打紧,但众目睽睽之下对他无礼,你让我这个太子的面子往哪搁?”“是是,臣之罪!臣之罪!”季青听遇颂凌话中意思,似乎只是因为在人前失了面子而生气。他早就听说过,在皇家,失了宠的嫔妃地位连奴才都不如,皇宫如此,太子府亦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心想遇颂凌还是想着自家多一些,堆起几分笑意应道,“太子的教诲,臣一定谨记。”“嗯,没别的事你先退下吧。”遇颂凌摆摆手说。季青也不敢再多做停留,命人将几箱子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