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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宫凛邪:“……”要不要这样啊?妖娆的脸上,那份愉悦消失了,脸色明眼可见的黑了下去,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这个死小鬼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初次进入这里时,无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和喜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的少年待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仿佛是习惯了一般。空气突然间安静了下来,果真是有些不适呢?感觉时间一下子就如同被定格了一样,慢得令人有些烦躁不安。而无涯并没有走远,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周边走走。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宫凛邪一个人过来了,他才反应过来,少年已经走了。宫凛邪以为他心情不好,便也没有打扰他,只是跟在他的身后走着。无涯突然间脚下停顿了下来,当时意外来到这里时,他以为这里只是一处历练的灵境。而后才后知后觉的知晓,这里是妖魔界。而当时天空中的那道线,是其与人间的界门。一般并不轻易打开,除了有魔王的允许除外。其实不然,之所以魔王才能够打开,是因为打开界门需要强悍的实力和雄厚的魔力或者灵力为媒介。由此界门并不是时常开放。像是上一次自他进来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界门打开过。“子木能够收到家人的传书,莫不是那界门又开了?”想到此,无涯平定的心底掀起来了巨大的波澜,某些坚定不移的信念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动摇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想要回家,想要再次见见那个人。从小到大,没有一次分离,是这样长的时间。只是,他实在是怕,怕那个让他无法接受的结果……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当年的那一幕,方才刚刚涌起来的些许希翼和勇气,瞬间又被击的溃不成兵……他幽幽吐出一口气,眼底难掩苦涩。有时候,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啊……接到那个人病了的消息之后,虽然心里有点小别扭,可是箫子木还是风风火火的赶了回去。在御空飞行了好几天之后,他才到了人间的入口处时。似有所感,他停下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自言自语了一句:“涯涯,你一定要好好的!”而回到凤凰之后,又已经是几日后了。他第一个见到了自己的族长爹爹。见着他回来了,平日里严肃无比的中年人,一下子化身成为了唠叨个不停的小老头,围着他团团转个不停。“呦!还知道回来!不是在你姑姑那里待的好好的?怎么一出去疯就忘记了回家,嗯?”族长板着脸,明明刚刚围着他转圈圈检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担忧和喜悦呢。“嗯!回来了!我真的错了嘛!我好想爹爹啊!”他亲昵的环住了族长的腰撒娇,知道自己的确一声不吭的离开家几年不对,便一副极为乖巧的样子,低头挨训。只是这幅乖觉没有维持多久便抬起了头问到:“堂哥不是病了吗?人呢?”他是急得现在就想要去看看。“嗯……这个嘛……”族长收起来了方才的表情,神情间有些怪异,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的,“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子木是个极为实诚的孩子,还以为真的是那样。因为担心自家堂哥的“病”,并没有深究,便转身快速的向着其房间走去。族长看着子木的背影掩饰性的咳了几声,有些心虚的用手遮住了脸,叹道:“这个傻孩子!”箫子木在箫式洛的门外敲了许久,也没有见人来开门。便试探性的径直推了推,没想到门竟然咯吱一声开了。他走了进去,犹记得几年前,未离开时,自家堂兄的房间设计是比较大气的。可是眼前这挂着层层纱帐的屋子,一再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伸手拨开了眼前层层叠叠,大概有六七层的纱帐帷幔,他才进入内室。只见半透明的床帘中,好像是隐隐约约的能够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不疑有他,他像从前一样,伸手便扯开了眼前的最后一道“屏障”,试探性的叫了声:“洛哥哥……你在吗?你的病……”视线下移,接下来的话还未曾说出口,便被眼前的一幕堵在了嗓子眼上。他瞪大了眼睛,只感觉头皮发麻,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炸了……只见眼前的人身上未着丝缕,只是在下半身披着几层薄纱,俯身趴着那里。还一副慵懒的神情,听见声音,正侧过脸来看着他。明明是男子,这一刻,却魅惑的比女子还要勾人。“嗯?木木……”低哑中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性感多情。少年突然脸颊就开始发烫,嗓子也干涩无比。一脸的震惊,“他那个谦谦君子一样的堂兄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这样的……”他简直无法形容眼前这极富有冲击力的一幕。只觉得他的堂哥眼神里都带着勾子,让他的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待反应过来,他转身就想要跑,可谁知,刚刚跑到门口,方才还打开着的门,突然间“啪……”的一声,竟然又自己闭上了。任他怎样使力都再也打不开了。“木木,你还想要跑到哪里去呢?嗯?”一道听着轻飘飘的,实际带着几分伤心和不满的质问,在身后响起。声落一道薄纱像是一簇有生命的秀发,缠着他腰,直直的向着他逃离的那个方向又拖了回去。“不——”他哭丧着脸,眼中带着慌乱,堂哥这次难道是真生气了,动真格的了吗?“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床上的青年紧紧的勾着少年的腰,低头在他的耳际低语,伴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第48章找来被箫式洛紧紧的扣在了怀里,连动一下都艰难无比。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料与身后炙热的胸膛相贴,又坐在人家的腿上。箫子木突然间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原本离开家门之时,所要逃避的东西,这一刻,明明白白的摆在了他的眼前,让他逃无可逃。方才被逮回来时,他的脚蹭着地,做着最后一次,弱弱的挣扎。结果挣扎无效,反而鞋袜被床沿蹭掉了。此刻,他的脚正踩在垂在床边透明的纱帐上。他觉得,他和箫式洛之间最后隔着的,就像是这层薄薄的纱帐一样东西,这一刻,已经完完全全被捅破,然后摊开了,到了不得不面对的地步。不,还不是他捅破的!或许是箫式洛看穿了他内在的鸵鸟潜质,所以在终于把他骗回来之后。就不容他拒绝的,把一切捅破,摆在了他的面前。“木木在想什么呢?嗯?想好怎么解释了吗?”随着漫不经心的询问,腰上那双仿佛蒲韧一样的手,又收紧了几分。让箫子木有些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