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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去给小孩儿搞个长枪来。说到武器自然第一个想起的便是老蔡,他做出来的武器当然是没话说的,他的这把大刀就完美的很,他可非常爱不释手的。可是,当初老蔡也是看在邹晋楚的面子上才给他一把好刀,此次没有了邹晋楚是否能求到还是个问题。先不管这些,老蔡总要开门做生意的,他相信有之前的交情在,买一把好长枪不该有问题。“改日一定帮你寻把好枪。”小孩儿黝黑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欲语还休,那小模样看着真是好玩,莫挽青没忍住恶魔之爪,揪住他的小脸拧了一下。拧完看小孩儿一脸懵逼的样子还装作啥也没发生的样子,反正他就是喜欢这种小孩儿。又乖又听话,还不软弱。是的,看着跟包子一样的莫逆,其实性格跟小狼一样,只认莫挽青,其他人一概不搭理的。就连吃的,只要不是莫挽青给的,他都不会吃。而且也只在莫挽青面前乖一点,在其他人那里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狼崽子,凶着呢。就连常常来这里的邹晋源都难跟他亲近起来,一开始还有几分逗弄心态的他被狠狠甩了几次面子,后来也失了兴趣。用他的话说就是“谁养的崽子跟谁亲。”话的意思是说莫逆不亲人,但耐不住莫挽青喜欢啊。不亲人最好,像那种傻呆呆的乖小孩,一转头就会被人拐走,哪像他家小孩儿,用绳子都拖不走。然他不知的是,邹晋源喜欢逗弄这个小孩是因为他和莫挽青咋一眼看着很相似,是性格上的相似,不是面貌上的。但那种相似也只是一部分,莫挽青是凶狠中带着单纯,而这个狼崽子和莫挽青一样凶狠却并不是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呆傻。可以说,他的呆傻是为了博得莫挽青的喜欢而装出来的而已。都是伪装的高手,要察觉到别人的破绽总要便宜些。比如少年背过身时陡然转深的眼睛,比如他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敌视……所以他也不过逗弄一二取个乐子,更多的却不愿接触了。果然世界上只会有一个莫挽青,不会有第二个。至于这个小孩儿,只要他没有伤莫挽青的心,他就不会把他处理掉。而且莫挽青多这么个护卫也不差,虽然这个护卫目前还没成长起来。他们三人形成的这种圈子虽奇怪,却很是稳固。这还是拜这两个伪装者所赐,他们两个都是识大局的,互相有嫌隙也能掩藏地很好,井水不犯河水,三方也就安然无恙。这种微小的平衡只要别被外力冲击至少可以维持很长时间。对莫逆而言,他希望这个小院子永远被锁着,这样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改变,但希望也只是希望。晚间小院的门被人敲响,莫挽青披衣下床去给人开门,发出的动静让睡在外间儿的莫逆醒来了。他看着莫挽青轻声走出去,然后院子口有人在轻声交谈。心里清楚来人是谁,不想让莫挽青被“欺负”连忙悄悄摸过去,人还没到院子口就听到争吵声。“大将军,大晚上的没啥事还是先歇着吧,小破院子不欢迎你。”见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已然说出讽刺的话,出口才发觉不对劲,怎么跟吃醋的小娘们似的,这也太恶心了。思及此连忙扭头,不想让来人看到自己尴尬的脸色。天这么黑,就算他不扭头,对方也看不到的,但是他没想到这层。而将他扭头动作误解为对自己的厌恶,邹晋楚心里的苦涩更甚,“我……只是来看看你,这些日子还好吗?”对少年禁足的命令是他下的,也是他下完后唯一后悔的命令。理智告诉他,少年是他的好兄弟,被自己管什么似的关起来,怎么着都很奇怪。但下意识就想给少年最全面的保护,虽然这种保护可能会让少年厌恶他更多。他曾侥幸地希望少年能明白他的用意,并不再记恨他。然而想到少年的脾气,还是觉得这种奢望太过离谱,他没把院子掀了都算冷静的。当然少年也没整出个大闹天宫,反而很安静地蹲在院子里不出来了,就连暗卫都说没看到他出去过,真是奇怪了。难道真的有二弟在就会平静很多?想到这里连当初撞见他和邹晋源暧昧的火气都抛开了,就想来找少年,甚至还给自己找借口说要亲自来跟他问个清楚。但人是见到了,莫挽青看着却不怎么想见自己,语气冷淡,还一脸厌恶,这让他又是一阵纠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急急忙忙下决定。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邹晋楚就算后悔也无法让两人回到原点,只能捡着话说,希望能挽回些。莫挽青却不想大晚上地跟他在这里扯皮,直接下了逐客令。开玩笑,里面小孩儿还睡着呢,要是他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不得吓着啊。“挽青,我……上次的事是我太莽撞。”对不起三个字对他来说还是太沉重,而且他心底总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他和二弟的暧昧是他心里一直存在的疙瘩。因此可以服软,但不能认错。莫挽青危险地眯起眼睛,感情意思还是自己错了?可笑,今天他还真被拱出火来了,非要跟他说说啥叫真实情况。“莽撞?只是莽撞?你还真能撇清。那我受的误会呢?”“什么误会?我亲眼看见你们两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眼睛被狗吃了!我刚冲完澡摔了一跤正好摔一团怎么了!”邹晋楚懵逼了,跳起来骂脏话的莫挽青,以及真相……少年根本不是会撒谎的人,那只能说是那天邹晋源故意那么说让他误会的。哭笑不得,“我竟不知真相是如此的……简单。”心想,枉我为之纠结这么许久,还累得和莫挽青的关系降到冰点,真是自作自受,也只有这个词能形容他了。只需要一句解释就能解开的误会硬是拖了近一个月,要不是他每日看暗卫报告邹晋源和莫挽青“亲密日常”他还能继续生闷气下去。这还没完,那边莫挽青心想,既然前面的都说了,索性连着后面的一起说。“那日也是如此,那个刁蛮仆妇虐打莫逆,我才出手制止她的,况且不过是拗断一根手腕,能有多重?”断个手腕不就是接一下的事嘛,结果他那夫人倒是搞笑,领着一大家子过来兴师问罪,还把他这个家主给折腾过来。最后呢,自己因为懒得解释,得到个禁足的惩罚。要按着以往暴脾气的莫挽青早就说了,但有之前莫名其妙的怪罪在,他心里闷着气更懒得解释。听完邹晋楚并不觉得好笑,因为后面那件事他听到的可和莫挽青说的对不上。之前来通报的人说莫挽青跑到厨房大闹,嫌她们送饭送的晚了点,还失手打伤了一个厨房管事。那管事也是邹家的老佣人,听说伤的极重,只能卧床休养。邹晋楚虽觉得其中有点蹊跷,但毕竟目的只是让后院的不要来折腾莫挽青,目的达到了对因由也就没那么重视了。就差这一步调查,又让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