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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了口袋。展开rou色的布料,徐骁才发现原来是一件手感上好的连体服,可定睛再看却不是什麽正经东西,臀部的位置赫然印著一个丰满赤裸的屁股,当扫过同事们半抽搐的表情後,徐骁已经猜到正面的图案。与飞鸟当初在黑夜露阴时穿的款式一样,衣服正面描绘著男人逼真的赤身裸体,尤其是那巨大昂扬起来的下半身。不等徐骁想好怎麽向同事解释,已经有人从地上捡起一张卡片。“‘这件你最喜欢的衣服我找了好久,晚上穿给我看吧’,哈哈,徐骁这是谁啊?你新交的女友吗?”一把夺过卡片,徐骁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同事读的内容一字不差,落款处还印有一只非鸡非鸟的四不像。妈的!飞鸟这该死的混蛋!明显是在对自己没告诉他地址进行报复!“你们私下到底玩的有多开啊?”“你动作还蛮快的,这麽几天就有女友了。”被吴楚恒和同事你一言我一句的调侃,徐骁气得像要炸开的红石榴,他发誓绝不放过那只死鸟、呆木头、臭鱼干,一定和他没完没了!〈隔墙有眼〉完22、雄性吞噬之穿女仆装的男人们(1)恶臭的空气无法呼吸,腐烂侵蚀著坏死的身体,被束缚的灵魂在破败的躯壳里惨叫。我受够了。十字作为轮回的终结,我将以鲜血献祭,让那些肮脏的人类尽享来自地狱的问候。最终,你的圣洁之形只属於我一个人。黑色的血液顺著割破的手腕淌落在冰冷的地上,缩在阴暗中的男人露出铁青狰狞的面孔,瞪著自己张开的双手,咯咯怪笑个不停。慢慢地,他抬起死鱼般充血的眼睛,盯住那挂在夜空中的圆月。当─当─仿佛听到午夜的锺声,复仇的齿轮悄然启动……入夜,霓虹闪烁,暗淡无光似被封冻的城市终於有了自己的颜色,临近圣诞,繁闹的街市流光溢彩,冰蓝色的彩灯织出繁星般的海洋,然而绚烂的夜色却无法让行走在街上的每个人感受同样的情绪,如同欢笑背後隐藏著忧郁,即便站在耀眼的灯光下,某些人看到的也只是漆黑一片。唔……身体似被包裹在蚕茧里,黑暗却温暖,只不过时间长了有些憋闷,但正因为弱化了部分感官,此时的快乐才更加清晰。啊……手指在guntang的根源上快速套动,硬邦邦的已经胀到极限,眼看激流就要冲出来……就要出来了……“哔哔哔哔哔哔……”手机刺耳的声音忽然发疯一般响起,抖动的身体倏地僵硬,无法熄灭的欲望之火仍在熊熊燃烧,迟疑了半秒,停下来的手指再度快速动起来。唔唔……只差一点……“哔哔哔哔哔哔……”手握分身的力道在渐渐加重,可酥麻战栗的快感却越来越弱,尖端的湿润感愈发干涩,原本涌上来的津液反而随著急促的铃声倒流回根部。“哔哔哔哔哔哔……”啊──!!有完没完!咬牙切齿地掀开棉被,半裸的青年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抓过桌上不停振动作响的手机,凭经验而论这个时间不管谁打来电话都没好事。“这麽久不接电话,干什麽去了!”听著话筒另端严厉的质问,徐骁一肚子怨气无从发泄,哪里敢顶撞上司,只好极不情愿地明知故问。“乔队……这麽晚……有事?”“我就不信改不掉你懒散的毛病,有案子了,快点过来!”对方掐断电话的声音似乎蛮用力的,对著手机咂了一下嘴,徐骁便把它丢到桌上。重新仰靠回床头,自己暴露在外的分身像枯萎的花草已经蔫掉,看它xiele气的可怜样子,徐骁同情心泛滥,忍不住又握住它上下动了动,试图拯救奄奄一息的生命,可惜不管他再怎麽taonong,那里都提不起精神,赌气般无精打采。近来好不容易有时间和精力做这种事,期待地钻进被窝,愉悦地爬上顶峰,却在高潮来临时被一棒打醒,以这样凄惨的下场收尾,换做谁都要懊恼吧。唉声叹气地爬下床,套上内裤,下身仿佛都沈甸甸的,日积月累的量积在那里,发泄不出来能不憋麽,要想舒服看来得等下一次了。徐骁在周围人入睡的时间来到街上,夜风寒冷刺骨,吹在脸上刀刮一般,脑子里还留恋著家中温暖的被窝,身子已经冻的缩起来。连打了几个冷战,徐骁无奈向空气中吐出一团白雾,谁让他选择了这个职业,既然如此,就要懂得如何在苦中作乐。不愿放大所谓的正义感,只要持著破案的兴趣就足够了,所以与真相浮出水面的结果比起来,黑白颠倒的作息,艰苦环境的蹲守都不算什麽,当然,如果遇到穷凶极恶的凶手则另当别论了。午夜的别墅区显得格外寂静。点亮灯火的时候,如果路过没有拉窗帘的人家,从窗子里还能看到里面的奢华;然而关了灯,那宛如双眼的一扇扇窗子仿若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著实阴森可怖。即便相连的别墅,左右邻里的关系也显得生疏,光看中间竖起来的那面高墙就像要拒他人於千里之外。此时,与其他融入夜色的别墅相比,警戒线後面的那栋依然灯火通明,扫过晴朗夜空挂著的一轮圆月,徐骁吸进一口清冷空气走进别墅。刚和站在门口的同事打过招呼,便听到大厅里不断传来“哢嚓、哢嚓”的拍照声,余光中不时亮起的闪光灯吸引著徐骁的注意,不等他走过去一看究竟,眉头紧锁的队长乔勇忽然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走过来。预感到又要挨骂,徐骁忙站得笔直,眼睛睁得大大的,“乔队,我这次来的不晚吧。”“还不晚?就等你了。”眼珠子灵活地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有著帅气刑警之称的吴楚恒的身影,也许是在楼上搜集信息吧。徐骁於是松懈下来,看队长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再多说什麽,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到大厅中央,望向那被围著的……躺在地板正中的死者,以奇怪的方式扭曲著,好像整个人从中间折断过,伸直的手臂被麻绳绑在双腿上,看不清的头部认错似的埋进双肩,然而与身体异常扭曲不符的是,身上穿的女仆服却十分整齐,好像每一处褶皱都精心处理过,只不过整体看上去……“这女人……”“是男的。”不等徐骁发问,旁边的同事小马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站到另一边去看。“男的?!”看了两眼小马,又看了看死者,徐骁半信半疑地移到尸体右侧,弯下腰望向死者刚过大腿的裙下,绝对明显的雄性特征让他不禁怔了怔,怪不得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