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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乱了心神,因此并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平日间他去母妃陵墓虽然没告诉周围的人,但也没可以避开人,这一两年间,总是有人看到的,若凤离天真是要凭借这点找他出来,却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公子,怎么办?”墨玉脸色略有些惊惶,等到杏花走了,忙上来问,“若是东钟皇上真的要找你,那……”云彧微微愣了愣,才摇了摇手,“无碍的,他本是雄才伟略的人,才拿下了端阳,稳定局面才是头等大事,怎么会把心思放到我这种小人物身上,且就算日后他真的要寻我报复,那……”说道这里,他语气一滞,才跟着说了下去,“那也不过是我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罢了,不用慌乱。”墨玉两人见公子虽这么说,眸子深处却分明有着苦楚,都是心中一顿,涌到嘴边的劝其逃离一说,便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第59章寻人而就在此时,离王家庄几十里地的烈城内,却是一片肃杀之意。虽破城而入,但凤离天有令在先,会善待百姓,因此城中的黎民百姓,虽都龟缩在家中惶惶不可终日,但身家性命到底无碍,反观一干皇亲国戚文武官员,纷纷被擒下狱,府中都是一片人心惶惶。无论如何,端阳亡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剩下那些苟延残喘的皇族,也只看东钟皇上开恩罢了。而在端阳曾经的皇殿之上,凤离天一身戎装,杀气十足的坐在皇椅之上,而在他下方不远处,正跪伏着几名官员,此刻被凤离天的威势所震慑,心中胆寒无比。“回皇上,东钟皇帝及皇后已经被监禁在了冷宫之中,公侯大臣尽皆下了天牢,如何处置,还请皇上示下。”若是云彧在此,便可认出说话的正是骠骑大将军蒋平,不过现在已经被加封了开山侯。“先关着,东钟帝后平日锦衣玉食惯了,此刻也不要薄待了他们,暂时更不要伤了他们性命,日后还有用。”凤离天淡淡的吩咐已经,虽然他们攻下了端阳京城,但各地还有些城池未曾稳固,留着帝后总是有用的。“是!”蒋平忙应了一声。“其他人就不用太客气了,既然是阶下囚,总要有点阶下囚的样子,特别是……平南王府……”凤离天的薄唇中,微微吐出了最后几个字,殿上的气氛顿时便冷寂了下来。蒋平低垂的脸上,闪过一抹憎恨之色。攻城之时,平南王拼死抵抗,虽然战死沙场,但也带兵灭杀了东钟无数二郎,其中被平南王斩于马下的,便有他的三儿子蒋韬。虽然是沙场对战,伤亡再所难免,但杀子之恨,却又哪里是那般容易消除的,虽然平南王不在了,但他的家眷子女还在,这些都会是他报仇雪恨的泄愤所在。“臣谨遵圣命。”蒋平大声应道。挥挥手让蒋平下去,凤离天眯了眯眼,好半响,才从口中吐出了几个字,“宣张念宽进殿。”张念宽是个文人,在端阳还没被拿下时,就偷偷和东钟暗通款曲,此刻虽然满朝文武百官九成被下了大狱,他却摇身一变,换了东钟的官服,依旧出入在这大殿之上。凤离天冷冷看了一眼,这人口蜜腹剑,两面三刀,若是过去,他自然不齿这种人,就算现在,从心底也瞧不上这样的人,但这样的人,有时也有他自己的价值。“张爱卿,这端阳朝野内外的事情,你可都熟悉?”张念宽微微一怔,马上恭敬的回道,“禀皇上,微臣在烈城十年,虽不算显赫,但消息还算灵通,烈城大小事件,多少有些了解。”不了解新主子的性格和意图,惯会阿谀奉承的张念宽,也只能谨慎的回答。凤离天不置可否,室内一下静了下来,就在张念宽越发忐忑的时候,才听到新帝低低的声音,“平南王府的情况,你可了解?”原来是要知道平南王府的情况啊,张念宽心头一松,忙不迭的回答,“微臣知道一二,不知皇上想知道哪方面的情况?”听说平南王破城的时候杀了不少东钟官员,莫不是要秋后算账?“拣他府中情况说说。”凤离天的声音淡淡的。张念宽忙说道,“平南王府中人丁不多,先平南王妃于三年前去世,这几年府中内务都由侧妃陈氏料理,此外还有一位庶妃和几名妾室,而子嗣方面,先王妃留下了嫡长子和嫡次子,另陈侧妃膝下有一名女儿,此外便再无所出。”他之前为官之时,一心想要飞黄腾达,对平南王这样显赫到可能荣登大宝的贵人,自然了解的颇为清楚。想了一想,又补充道,“陈侧妃和其女现在被关在平南王府,而嫡次子云琰,则被皇帝……不,前端阳皇帝接来宫中教育,现在应该拘在冷宫之中。”凤离天抿了抿唇,抬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才又说道,“那嫡长子呢?”“嫡长子……”张念宽死命的想了又想,无奈当时云彧离去的时候颇为冷清,他自然不会知道,“这个……臣下惭愧,臣下实在不知……”“嫡长子可是能继承家业的,若是被他逃了出去,对我东钟,却是一个隐患。”凤离天冷浸浸的声音让张念宽心头一寒,“好好的给朕想想。”若是张念宽此刻可以抬头,便可看到凤离天的双目中,那冰寒的恨意,但就算他没看到,听到耳中的话语中那蕴含的冷意,也让他心中打颤。“回皇上,平南王的嫡长子云彧,当年从东钟回端阳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外间传言是因为王妃病逝的原因,后来更因为烈城中有人嘲笑其行径,云彧便于次年二月后离开烈城,之后不知所踪,去了哪里,微臣实在是不知道啊,微臣有罪!”“毁了名声?不知所踪?”凤离天仔细的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中一片冰寒,良久之后,他唇边浮起一个让人心寒的弧度,声音也越发轻柔,“你细细说来给朕听听?”不知为何,张念宽打了个寒战,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将云彧当日回烈城后遇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他知道也只是外界知晓的那些,平南王府中发生的一切,他自然是完全不知情。“回皇上,微臣所知便是如此,若是皇上想了解更多内情,平南王次子云琰正在宫中,想来会知道的更加详尽。”张念宽说道这里,心头已经有了几分明悟,皇帝这般追查云彧的下落,其中大有蹊跷,想起那些毁了云彧名声的传言中所说之事,加上他重金贿赂的东钟官员之前隐隐的告诫,他心中已经有些明白过来,因此才忙不迭的将云琰拿出来挡灾。没办法啊,这位皇帝可不是之前端阳那仁厚的皇帝,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