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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邀请你就不去吗?”奥伦咬牙切齿地说道,其神色之厉让上官清容恍然以为他已经被厉鬼附身了。“那……好吧,我,我尽量安排时间。”在奥伦目光的逼视之下,上官清容不甚有底气地答应了。奥伦身上的气势这才收敛起来,仍旧没什么好气地说:“记住,不要迟到!不必告诉别人了,我就请你一个人,不要闹得尽人皆知的!”说罢站起身来,晃了晃腰,踢了踢腿,拖着不怎么有力的步子往炼金学院那边走去。上官清容见他走远了,才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楼。他刚刚离开,花园中一颗松树后面,就露出了一个暗色人影,远远缀在他身后,也进入了魔法学院的宿舍。周六是休息日,绘画社也只有上午有活动,被人画了一上午回来,上官清容正想好好回宿舍歇一歇,却被奥伦拉着,直接出了校门,上了他家的马车,一路载往奥伦勋爵家。虽是邀请上官清容回家吃饭,奥伦学长的脸色却是一如既往的难看,丝毫没有借机与上官清容修好的趋势,只冷冷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不屑之意。上官清容暗暗叹了口气,坐得离他远了些,双眼只看着窗外游人,不敢向奥伦那里多看上一分,自然也就没能看见奥伦嘴角充满讥诮的笑容。哼,崔斯特?休伯莱,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本性么?你在家里和侍女们的风流韵事,虽然都让你父亲按下去了,可也不是没人能打听出来。你以为凭着现在这个光系法师的身份,还有装出来的圣人形象,就能骗了我的安娜?做梦!我帕斯卡?奥伦绝不能让你再欺世盗名,再欺骗像安娜这样纯洁的女孩子了!到了家里,奥伦勉强挤出了几分好气,请上官清容吃了一顿午饭。可惜他不清楚上官清容还在减肥,什么酒rou是一概不入口的,只肯吃了几口蔬菜沙拉,就推托已经吃饱,再不肯动刀叉。酒也不过举起略一示意,连嘴唇尚未沾湿也就放下了。先前奥伦为了向他心中的女神瓦拉哈尔小姐揭示上官清容的真面目,特意布置一番,在酒中下了催情剂,又命人找了个下级妓|女到家里来专候,没想到上官清容滴酒不进,这药就没法给他灌进去。他现在和上官清容的关系又不算太好,就这么赤头白脸地送个女人给他,万一他顾及形象不要呢?那他岂不是无法在安娜面前,揭穿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了?奥伦烦恼了一会儿,无奈,只得又亲自去了趟厨房,在咖啡里加了他秘制的催情剂——就算是不喝酒,不吃东西,总要喝些咖啡吧?若是那个崔斯特仍不肯喝,他也只好装作恼怒,强逼他喝下了。他心中盘算来盘算去,终是觉得对方魔武双修,强逼只怕不大好办,最好还是骗得他主动喝下才好。咖啡上来之后,上官清容果然是不疑有他,虽然嫌这味道不好,但既然是主人奉上的,又不碍着他的减肥大计,便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喝下不久,他便觉得头上昏昏沉沉的,身上也软洋洋地没什么力气。奥伦对自己炼制的药掌握得很精确,看了看时间,果然正是药效初起之时,便吩咐两名男仆架着上官清容到他特意备下的房间去——那房中正有一名热情似火的美女在等待他。把上官清容放到床上之后,两名男仆就带着心知肚明的笑容,回去向奥伦禀报。奥伦看了看时间,已过了两点一刻,安娜的马车差不多也该到了,便叫仆人们在外迎候。他父母今天要去宫里参加舞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好是能让安娜看到那个崔斯特?休伯莱的丑态,然后自己正可以在她受到打击的时候温柔地抚慰她,再留她在家里吃一顿便饭,到时候他的父母也就回来了,正好可以让父母对安娜有个好印象,等到将来,他就可以向瓦拉哈尔伯爵求婚……他站在客厅里,听着仆人禀报瓦拉哈尔小姐的车驾已经到了门口的消息,心中一口郁气总算透出,脸色也和悦了不少。正在他整好衣服,要出去迎接他心爱的女郎时,上官清容所在的那间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他抬眼向楼梯上方看去,只见一阵光芒闪动,那名被他雇来的妓|女竟然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口中不停地高叫着:“妖怪!魔法!太可怕了!”眼看着安娜就要来了,这女人难道要坏了他的事么?他不豫地叫下人去问问那女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很快,仆人回来回报,说那个女人是被魔法吓到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那个屋子,接近上官清容。奥伦勃然作色,命人把那个女人带下去,自己亲自去看上官清容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不死心地想:就算是不能让安娜看到他和下级妓|女在做什么,只要能让她看到崔斯特?休伯莱衣冠不整的丑态,至少也能让她现智一点,不再把他当成什么好男人了。他并没深究那个女人是怎么被魔法吓到的,毕竟上官清容是个魔法师,就算是中了催情剂,施魔法也不受妨碍,只不知他是嫌那个女人不好,还是因为在他家的缘故,开始注重自己的身份了。他进去时,费伦大魔导师其实正在给上官清容施治疗术,那个女人也是在触到上官清容胸前的链坠时,被费伦突然施展的魔法弹开,才会受惊逃走。但奥伦一接近房间,费伦便机警地躲回了埃姆拉之链,也就没能彻底替上官清容清除余毒。奥伦一进门,便见到了软倒在床上,衣冠不整的上官清容。看到情敌这般狼狈的模样,任谁也要好好地欣赏一下,顺便好好嘲笑他,奥伦布置许久,如今亲眼看到结果,虽不算如意,却也值得他走到近前细细观看了。上官清容此时药效已解了点,神志清醒得多了,只是全身无力,只能任由奥伦步步逼近,玩味的目光在他凌乱的衣服,和袒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流连。之前那女子已将他的衣服几乎剥开,在他颈间胸前亲吻许久,留下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衬着他guntang粉红的肤色,显出一派□味道。奥伦心中大喜,伸手揪住上官清容额前碎发,逼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无情地耻笑他:“圣人崔斯特,这就是你做的事,在我的家里,调戏我的女仆?”他说着,又伸手抚过上官清容身上的吻痕,更加刻薄地说道:“像你的好色之徒,居然还敢标榜自己不近女色,还敢借着这个名头在绘画社里占那么多女生的便宜……”他话没说完,上官清容便已受不住yuhuo煎熬,左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衫褶领,右手环住他的腰身,身子略略抬起,吻上了眼前这名不知怎地,显得既英伟又冷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