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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反正跟我也没实质上的仇恨,看他最近一年被整得够惨,我决定投他一记同情票。”“随变:我好像也没听说他对你有什么不满,反倒是你俩一直王不见王,成了很多小人翻是非的谈资,以后可以试着接触一下,打破这个怪圈,还能减少外面的非议。”“九鸢:哼,接触就免啦,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不过以后可以解禁黑名单,让策划们省点事。”“随变:哈哈,你同意跟他合作了?最近正好有篇很带感的连载文,仙女攻x妖孽受,我去要授权找你们主剧如何?保证大红大紫。”“九鸢:行啊,前提条件我配攻他配受。”“随变:噗嗤,他好像比你攻一点点。”“九鸢:但是我比他仙啊,就怕到时候配出来听众说我们像姐妹花,那呵呵了。”庄晓杰真被老对头的幽默逗笑了,点评:“九鸢聚聚还挺可爱的嘛。”随变高高兴兴回复:“你俩本就没有大矛盾,都是受风言风语误导,这个圈子里的事不能中转,一中转就变调,添油加醋还算轻的,更多的是无中生有歪曲捏造。想真正了解一个人必须直接接触,亲眼去看亲耳去听,否则很容易无缘无故结仇,本来能澄清的小误会也会越积越严重,白白便宜了那起坏心眼的小人。”庄晓杰想自己和九鸢没变成势不两立的仇家全靠这小妮子从中调停,趁便再道一次感谢。随变连称受之有愧,强调:“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会当无间,只不过我有我的cao守和底线,损人利己尽量避免,损人不利己的坚决不干。话说回来,干坏事的还不都是些没原则的家伙,能在小事上苟且,就会在大事上失德,所以那些在二次元任意发动人参攻击的人在三次元是个什么德行也就可想而知了。”二人正聊着,小蛋挞发来信息。“弦弦,你跟有求必应近来关系如何?他发了个用意不明的微博,我有点搞不清状况。”原来狗尾巴草退圈后留下十几个剧坑,有的转给小蛋挞,有的由赤豆包友情接手,由于她临走时结仇甚众,好些sc为避嫌退出剧组,都得另觅替补。昨天赤豆包在52发了则招募启事,很快引来一票黑,这些人张牙舞爪恐吓谁敢接狗尾巴草留下的剧就掐死谁,真是蚂蟥叮住螺丝脚,穷咬不放。有求不应也不知哪根神经做痒,今早发了个微博,还正马跑到那个帖子里po出相同内容。“今天还是有求必应今天9:47来自6专业接盘,只接别人不敢配的剧,不怕掐,越掐我越红。”刻意单挑黑粉的举动不仅惹来一波疯狗围追,也令旁人狐疑难决,小蛋挞说:“有求必应看样子在挺尾巴,赤豆包那边的坑多数缺主役攻,我们这边也要另寻几个攻音协役。要是他真肯接盘倒好,就怕别有用心,又搞出什么鬼名堂来。”庄晓杰认为有求必应并非欺诈阴险之辈,让小蛋挞先观察观察,等他真接了赤豆包的剧再说。聊完闲话,他开始赶这周的工作稿,想趁今晚料理完手边差事,明天去看爷爷奶奶。这次的节目内容围绕一桩狗血情杀,女子因怀疑丈夫外遇,丧心病狂掐死邻居寡妇刚满5岁的独生子,再嫁祸旁人。节目组去看守所采访这位冷血杀手时,她毫无悔意,只在说到某一句话时留下两行泪水。“我太爱我老公了,不能忍受跟别人分享他。”不知怎的,庄晓杰老是止不住将这女人的脸和哑笛无声重叠,男女有别,两个人的长相也差别甚巨,可那被病态占有欲完全迷醉的表情十分雷同,令人望而生厌,心有戚戚。由此,他又不自禁联想到失联一个多月的息百川,当日友谊小船被飓风掀个底朝天,渐渐又180°翻回来,天虽然还阴着,火气却消了大半,如今他更挂念这倒霉冤货境况为何,是在悔恨中懊丧不已,还是痴心不醒继续沉迷?自那日正面冲突后,哑笛也没在网上出现,他们是否还有联系?是否仍在纠缠?这些都是他念兹在兹的。稿子写到一半,他起身去为茶杯蓄水,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搁在一旁的手机,屏幕就在此时亮闪,失踪的息百川出现了。庄晓杰接通后劈头一阵乱骂:“你他妈死哪儿去了?我急得差点找大学同学往你老家打电话了,每次都是出事先跑路,瞧你这点出息!”息百川万分歉疚:“对不起学长,又害你担心了,我本来没脸再找你,但冷静后仔细想了想,觉得不能再像前次那样不告而别,起码要认认真真跟你道个歉再滚蛋。”他原原本本交代了近两月以来的经历,说那天他主动背锅后哑笛知道错怪了他,跑去西安求原谅。他一开始是不肯相见的,可是哑笛在酒店喝酒精自杀逼得他赶往抢救,陪他做完手术,又在医院看护了一个多月,送他回上海以后才决定彻底了结这段关系,以后只当陌路人,再无任何瓜葛。庄晓杰庆幸他还懂得迷途知返,嘴上的抱怨便轻了些。“你也是不长眼,被个心机婊糊弄,晚节不保不说,名声也臭得一塌糊涂,这个教训到死都别忘。”可息百川并无恨意,犹在替恩断义绝的人剖白:“我相信他是真心爱我的,也没有恶意欺骗过我,是我没把握好这段关系,搞到声名扫地也是咎由自取。”庄晓杰硬是被他逼得冒火,啐道:“他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护着他,世上哪有你这样的痴情贱货?以前还没看出你脑子有病,现在才知道病得不轻!”息百川大概不准备说服他,语气平顺松弛,意思旨在陈述一个事实。“学长,我跟他的事你大部分都不知道,中间的是非曲直也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的。他本来就有陈年胃病,那天被你打得胃出血,忍痛飞去西安找我,在酒店喝酒精直接引发胃穿孔,当时我要是没赶过去他就死定了。他昏迷前一直在电话里跟我忏悔,后来在医院也每日每夜都在求我原谅,可见他真不是故意伤害我的啊。我觉得他很可怜,心里也还爱着他,可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又实在办不到,最后只能选择分手。他现在也许真的恨我了,可是我不恨他,一点都不。”庄晓杰只盯死一个重点:“我没听错吗?你对他不止同情,还有真爱?”“是啊,如果不是真爱,我也不会认领那些罪名。”答案必是深入骨血,说出来才会流利而不带丝毫羞愧。庄晓杰拿息百川的包容牺牲和哑笛的偏执阴险对比,气涌如山怨恨丛生,面对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