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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在脸上绽放,有点孩子气,又有种正显山露水的占有欲。现实已经比梦更美好,哪里还需要做什么梦?这场持续一周多的动乱终于在跨年前平息下来,中国营在所有维和部队中损失最小,国内一些哗众取宠的媒体在社交网络上“祝贺”中国营的“胜利”,而真正身在战地的人却不明白有什么可祝贺。只有经历过、正经历战火的人,才知道所谓的“胜利”并不值得庆祝。12月的最后一天,萧牧庭代表中国营去维和总部商谈来年的行动部署,邵飞寸步不离地跟随,不肯站在会议室外,全程守在萧牧庭身后。会后,总部的官员、其他维和部队的高级军官与萧牧庭聊天,都夸他带在身边的小战士厉害。这厉害包括两方面,一是警惕性出众,二是举动极有分寸。一名女性官员还道,小伙很帅,难道是你们三军仪仗队调来的兵?萧牧庭笑着摇头,只道:是我们步兵分队的战士。邵飞英语一般,但别人夸他帅、夸他厉害,他还是能听懂,得意洋洋的,离开总部大楼之前直冲萧牧庭眨眼睛。萧牧庭老早就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了,故意没理他,任他一个人表演。即将走出大楼时,邵飞忽然变得警惕而严肃,从一个演技着急的演员变回百无疏漏的保镖,护着萧牧庭飞快进入吉普,回营路上全程握着枪。抵达营区,同行的队员离开之后,邵飞扯住萧牧庭的衣袖,“队长,你怎么不夸我一下?”萧牧庭佯装不解,“夸你什么?”“刚才在总部,别人是不是跟你夸我了?”“哦。”萧牧庭笑:“没有吧?”“怎么没有?”邵飞说:“我听见了,他们夸我厉害,还有……”“还有什么?”邵飞装莽:“我没听懂。队长,你给我翻译翻译吧。”我就想听你夸我帅!萧牧庭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声音带着笑意:“听不懂啊?”“听不懂!”邵飞挺胸抬头,“一句都没听懂!”“特种兵不能不懂外语啊,不然怎么去国外执行任务。”萧牧庭故作沉思状,片刻后语重心长道:“那这样吧。”邵飞以为他要说“我就给你翻译一回”,正竖起耳朵等呢,忽听萧牧庭清了清嗓子。“现在维和任务重,我就不逼你了。明年回去好好补一补英语,每天晚上背背单词。嗯,也不用背太多,就一百个吧。”邵飞慢慢张开嘴,表情十分生动。萧牧庭笑起来:“不够吗?那两百个?”“队长,您不能这样!”邵飞吼:“您明明知道我听懂了!”又是“您”,又要耍赖了,萧牧庭想。“我不知道啊,你自己说听不懂。”“我听懂了!”邵飞气急败坏,“他们夸我帅!”萧牧庭露出惊讶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没听懂呢。”“我听懂了,我刚才装呢!”邵飞撅了撅嘴,“而且您知道我装!”萧牧庭笑:“我真不知道!”“您知道!您还知道我装是因为我想听您夸我帅!”车里突然安静,邵飞听得见自己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2秒后,萧牧庭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咱小队长真帅。”第76章邵飞执意让萧牧庭先下车,萧牧庭拿他没办法,嘱咐了两句就快步朝指挥中心走去。邵飞看着萧牧庭的背影,先是心花怒放地座椅上扭来扭去,而后郑重地清了清嗓子,将后视镜拉过来,学着萧牧庭的语气道:“咱小队长真帅!”3秒后转回自己的声调,“队长您,队长你也帅!”“小队长最帅。”“不不不,队长你最帅。”“哎。”这里应该是沉吟加温柔凝视,邵飞想,对了还要摸头。于是挺直腰背,右手一抬,在自己发顶摸了摸,一板一眼地说:“小队长又帅又可爱。”说完保持这姿势定了一会儿,“哎哟”一声抱住头,低声骂道:“不行不行,太过了!”在车里坐了10分钟,邵飞也没能正确山寨出萧牧庭夸他帅的语气和表情,最后一次摸自己脑袋时还被凌宴看到了。凌宴前阵子为了保护叶朝,被火箭弹的碎片击中,所幸没有伤及内脏,手术很成功,现在已经回到步兵分队里,虽暂时还不能执行任务,但时常在营区里走走看看,哪里需要搭把手,就上去帮个力所能及的忙。隔得老远,他就看见邵飞在车里表情丰富地自言自语,手上也有动作,一会儿摸头顶,一会儿摸后脑,有次还摸了把额头,看样子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姿势。至于是什么姿势,凌宴没看明白,想了一会儿觉得邵飞大约是近来压力比较大,躲起来学孙悟空减压。这么一想,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车库很安静,邵飞早就在萧牧庭严苛的狙击训练中练就出极强的感知力,凌宴这一声笑很轻,但他也听到了,猛地转身,正好看到凌宴含笑的眼。凌宴本来不打算打搅他学猴,但既然被发现了,也只好走上去打招呼,为了不让他尴尬,还特意举起右手在头上一摸,笑道:“回来得正好,今晚跨年,炊事班做了些好菜,就快上桌了,咱们轮流吃,算是流水席。”他的本意是好的,邵飞学猴被发现肯定觉得羞耻,他也跟着学一手,两人都学猴的话,就不那么尴尬了。但他没想到的是,邵飞居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惊讶地问:“你在干嘛?”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动作不标准,没让邵飞看明白,于是干脆豁出去,单腿站立,右手呈圆月弯刀,手掌微拱横在额前,来了个孙悟空标志性的泼猴望远。邵飞震惊,脱口而出:“我靠!凌小宴你中邪了吧?”凌宴放下悬着的腿,有点尴尬,“我这不是学你吗?”“学我?”邵飞从车里跳下来,当场就把凌宴刚才的动作复制了一遍,“你丫分明是学猴!”凌宴额角直跳,发现自己可能误会什么了,“你刚才摸自己脑袋不是学猴?”邵飞突然脸红,斜眼看凌宴:“刚才你都……看到了?”凌宴点头,“啊,看到了啊,你一会儿摸头顶一会儿摸额头,我还以为你压力大,学个猴儿放松一下。原来你没在学猴啊?那你躲车里摸头干嘛?”邵飞瞠目结舌。这怎么解释?说“我是在学队长摸我头”?别说说出来,就这么想一想都觉得臊得慌。邵飞咽了口唾沫,脸色一沉,索性顺着凌宴的话说:“哦,我确实在学猴。”凌宴这下不大相信了,将邵飞打量一番,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