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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抱,跟钟译打过招呼,见对方的神情也有些没精神气,有点诧异地问:“你们真的是兄弟连心?一块感冒了?钟程今天早上看起来也不太舒服。”出了个馊主意的钟程被大哥瞪了一眼,顿时更蔫儿了。等唐苏抱着钟乂去收拾的时候,赶紧蹭到大哥面前求饶,“哥,亲哥哥,亲……”钟译:“住嘴。”“……”钟程委屈,“我也是好心啊,谁想唐苏哥这么坚定地拒绝呢,这不正好有个机会,一起去游乐场搞点大事件。”钟译:“你在家写作业。”钟程大惊:“我要是不去,谁来照顾小电灯泡?”说着往唐苏卧室努了努嘴,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讨好地说,“我还问出来唐苏哥家里有一弟一妹,弟弟没我听话懂事帅气逼人。”“你是真的挺气死人,”钟译比着食指和中指晃了晃,“只能玩两个小时的游戏。”“亲哥……”钟程喊着就要扑上去,被钟译嫌弃地推开了大脸,手里的小牛角帽子一下扣在对方帅气逼人的五官上。这时钟乂脆嫩嫩的声音喊着钟译,隔着一道门板还有些模糊,“大哥,我的小帽子呢!”拿起帽子,钟译眯着眼对着卧室门,如临大敌般整肃地走了进去。唐苏跟钟乂盘腿坐在床上,小家伙腿短完全盘不起来,干脆倒在唐苏怀里让人抱着,不知说起来什么忽然想到自己的小帽子忘记带,这才招呼大哥进门。过河拆桥的钟译好不容易进了门,见状立刻想把小弟从唐苏怀里撕开丢出去。他很不服气,眼看着一个二弟睡隔壁,一个小弟睡在心上人怀里,最憋屈的自己只能窝在阳台上,灯都不敢开用望远镜看人。这个季节,阳台上蚊子特别多!他的血型果汁很好喝,现如今腿上已经一溜小红灯笼了。可偏偏离得远,只能看监控一般,没有丝毫声音。看着唐苏炸了眨眼,有点委屈。唐苏愣神一瞬,看着大一号的“钟乂”露出这种罕见的神情,竟然觉得有些萌。一晃神,唐苏有些手忙脚乱地接过帽子,敛起心神很快恢复如常地把小牛角往钟乂头上一扣,抱着人下了床。“收拾的差不多了,我熬了一些消暑的汤,要不要喝点?”唐苏说着往门外走,忽然墙传来咚的一声。怀里的钟乂被吓得一跳,打了一个哆嗦,唐苏揉了揉他的小rou包子脸,笑道,“应该是隔壁搬家,这几天闹腾点儿。”“我也喝汤。”钟译跟在身后说。“刚冰好,我去给你拿。”“嗯。”钟译转身,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抬眸满含深意地看向床后的那一面墙壁……作者有话要说: 高估了自己,卡到现在,抱歉qwq……然后捧大脸求预收呀,是快穿单元格小故事,第一个应该就是穿越到rou-文-辣个开车梗挨嘿嘿嘿嘿。我觉得里面小单元故事都可有趣啦!港真!→→,名字大概会改,毕竟我是纠结名字几个月还不确定的人qwq。pc:手机:么么哒!☆、攻无处不在非周末的游乐场游人不甚拥挤,日光被云层阻挡了些,间或有风吹过,倒也算个出游的好日子。钟乂骑在二哥肩膀上,手里的棉花糖当指挥棒,一路小跑向前。钟译满意地二弟跑去的身影,放飞自我地建议:“钟乂太小还不能玩过山车,我们要不要玩一趟?”唐苏倒是想玩很久了,中学的时候养父母没精力管他,过了九年义务教育后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打工赚学费生活费,到了大学虽然有了些许闲暇,可挡不住一同的尚佳佳恐高,虽然在游戏里大杀四方,但三次元内就是一个大写的怂,非但自己从来不尝试这类的游戏,还恨屋及乌地关怀到楚歌身上,严禁对方在眼皮底下爬高。梦里梦外扰人不堪,唐苏到觉得这是个放松一把的好机会,当即笑着答应。钟译心中惊喜荡漾,一连串约会小计划列出,先坐过山车狠狠摸一把小手,再接再厉去鬼屋游一趟把瑟瑟发抖的小糖酥拥进怀里。离着不远的钟程不时时回头,对大哥做手势鼓劲,正在头顶舔棉花糖的钟乂一只小手抱着二哥的脑袋,低头问:“你在做什么呢?大哥跟哥哥在一起吗?”“大哥跟唐苏哥去坐过山车。”钟程脑袋一仰,撕去一大口棉花糖。钟乂看看手里消失了三分之一的棉花糖,小嘴撇着,有点委屈,想跟唐苏告状,“我也要去玩!哥哥是我的!”钟程心道可不是你的大嫂吗,但转念一想大哥从来不碰这种游戏,万一再出什么意外,拽着小弟的两条小短腿转身向大哥方向走去,“你还太小了不能玩,不然我们过去看唐苏哥。”等钟程从重重人群走过去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大哥烂泥一样趴在唐苏身上的画面。唐苏侧脸低头轻声询问些什么,钟译白着脸哼唧几句,半边身子靠在了唐苏身上,丝毫没有一丝羞愧感。钟乂张着小口,惊讶道:“大哥是不是要死掉了!”小手拍拍钟程脑门,“快去救大哥。”钟程不情不愿地抬腿慢蹭蹭挪过去,心里拿不准大哥是临时强行演戏还是当真恐高,关键是哪一个都顺了钟译的心愿,现在要是过去当电灯泡,一准儿被烧短路。练功多日体力上还是小有功效,这会儿半抱着健壮的钟译竟一丝吃力也无,要不是考虑到对方脸面和身体问题,他都想把人抗在肩上小跑着和钟程汇合。唐苏把钟译扶到座椅上休息,又招手让钟程去买瓶水回来。钟程把小弟从肩膀上撕下来,往唐苏怀里一放,连忙去买水。小家伙坐在唐苏怀里扭了扭屁股,有些好奇地看着跟平日里不相似的大哥,棉花糖向前戳了戳,“大哥,吃糖吗?”钟译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轻缓地摇了摇头,鼎沸的人声与升腾的温度胶合成针扎着太阳xue,腿还有些虚软,双手撑着椅座向上坐了些,把伸到鼻尖下面被口水糊的还剩三之一的棉花糖推了出去,“大哥没事,一会儿就好。”唐苏揉了揉钟乂的脑袋,头搁在钟乂柔柔软软的肩膀上,担心地问钟译,“不知道你恐高,现在还觉得恶心吗?来,把手给我。”虽然不明白唐苏要自己的手做什么,但钟译果断把手叠放在面前的唐苏手里,接着唐苏顺着一个xue位揉-捏起来。他怀里还抱着钟乂,半边身子靠的很低,前俯在钟译腿前。晕眩感瞬间被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