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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秋千在时文案注意:理想化感情线,一点不纠结成了精的紫玉兰长在王爷书房的院子里,日日相对,小花妖芳心暗许,一定要勾了瑞王做夫君n(*≧▽≦*)n府里出了个小花妖,瑞王一见倾心,捧在手心里宠起来,背上背着,怀里抱着,嘴……嘴里啃着……众宫人:Σ(°△°|||)︴温柔宠溺王爷攻VS哭包软萌花妖受本文包含如下:陆质:我家小花妖真可爱,想亲亲我家小花妖真好看,还想亲亲……的日常瑞王边谈恋爱边打怪,甜宠升级流,不纠结不虐~半养成朝代架空,双儿生子、花树成精、男男可婚,就是个甜文,只为博君一笑,难经考据^^排雷:弱受内容标签:生zigong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陆质,紫容┃配角:┃其它:第1章捡到一只小花妖陆质面过圣出了御书房,两个小太监一路将他送出承明宫。等守在宫门口的小厮迎上来,赶紧把烘在暖炉上的大氅给他披上,才躬身回去。剩下短短的一段路,侍卫跟着他疾步往景福殿走。春光正好的三月天,宫墙内外开了一溜知名的不知名的花,一树又一树粉的白的,攒成一团好不热闹。可是陆质心里惦记着景福殿里可能还在发热的小花妖紫容,并无赏景的兴致。这事儿还要从五天前的掌灯时分说起。天色渐晚,严裕安在书房门外轻声问要不要传膳,当时事情正好谈的差不多,三皇子陆宣也急着回去看他刚出生没几天的儿子,便顺势告了辞。陆质和严裕安一起送他出去,然后严裕安去叫人传晚饭。陆质反身折回书房,便眼睁睁看见从书房窗外的树里跌出个人来。自打陆质搬进景福殿,他书房窗外的紫玉兰便一直没开过花。过了这几年,今年才像是憋不住了一样,从三月初就开始攒着劲儿地冒花骨朵儿。不过五六天,精致的紫色花朵就开了满树,带着紫玉兰的香气也蔓延了整个小院。所以最近陆质每次进院子,都会下意识往紫玉兰那边看一眼。虽然天色昏暗,但有个人影儿从树里跌出来总不会是眼花。就是再奇怪,那跌出来的人嘴里哎呦了两声,也该信了。当时陆质只当是哪个宫不长眼,派来探消息的小厮。他没打算理会,只等严裕安来了分派。树后面那人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声音不大,细且弱,但院儿里静谧,听着格外真切。陆质走过去,却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年。树影下比外面又暗了一个度,少年埋头在膝间,叫人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只知道他人影单薄瘦弱,仅有一头长发堪堪遮着裸背和大腿。这更奇怪了,陆质半蹲到他跟前,道:“别哭了,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没穿衣服?”紫容的抽噎停了片刻,微微抬起头来,缩着下巴警惕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凶巴巴地说:“我、我是妖!”思及此,小花妖慌乱不已却强装张牙舞爪的样子仿似就在眼前,陆质手中折扇几次挥开又合上,眼里渐渐带上了些笑意。他步子迈的大,却走的稳,不会叫人瞧出急切来。虽说承明宫这一片都很安静,只有几乎不会惹人注意的来去匆匆的太监宫女,也要万事谨慎着些。快到景福殿,陆质远远地瞧见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小太监。小太监背对他们,不是迎人的样子,便问跟着的小厮:“这是在做什么?”小厮恭敬道:“回殿下的话,昨晚上听严公公说要清一清过年的东西,这会子许是在撕对联。”说话间走的更近了,那两个小太监看着都大约是七八岁的样子,大清早得了这么个清闲的差事,心里美得很,正一跳一跳的撕。动静是没有,只不过边撕边在你戳我一下,我弄你一下,一时竟没能察觉到陆质的靠近。等发现时已经晚了,只能看个跟着陆质的侍卫和小厮的背影。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他们进了景福殿大半年,这还是头一回摸到主子的鞋——鞋也没摸到,只跪趴在地上的时候瞧见一眼鞋底子。也没见哪个奴才摸鞋摸的这样不敬,不想活了。严裕安在里头的垂花门守着,不知外面两个太监大大失礼的事儿,见了陆质赶紧迎上去,跟在他后面弯着腰回话:“殿下,留春汀小公子醒了。”陆质看见他就大约知道了,微微侧头,“嗯。醒了多久?大夫看过没有,怎么说的?”严裕安道:“您出门没一会儿就醒了。叫柳大夫来看过,说是无大碍。开了个祛湿养神的方子,让按顿服,过了四月就当大好了。”“嗯。”陆质迈进游廊,听见人醒了,原本往书房去的脚步转了个弯,转向留春汀,怪道:“今日醒了没折腾?倒是罕见。”以往刚醒的紫容要是没看见他,当真会把人的心哭碎。陆质前近二十年没体会过这样的依赖,奇怪,又说不出的熨贴。严裕安听他不是生气,就陪着笑道:“问殿下去哪了,还说要去找殿下。最后让宝珠劝住了,说殿下吩咐的,叫他好好躺着,大好了才能下地。”他接着说:“之前老奴说了多少都不管用,说到底,小公子还是只听殿下的话。宝珠把殿下搬出来,虽看着还是不怎么愿意,但真是没再说要出门的话了。”陆质心想,能听得进去话,应该是高热退了,不迷糊了。自打他进了留春汀,鼻尖就一直萦绕着一股子药味儿。提醒陆质,捡回来的小花妖虽没少折腾人,但他自己受的折腾才更吓人。被陆质从书房在的小院儿里抱回来,就开始一味的高烧不止,用什么药都吐,褥子湿了一床又一床,很是凶险了一回。绕过一面雕花镶嵌屏风,便是一张海棠式雕花架子床,紫容睡在里面。此时床幔还严严实实地掩着,紫容早醒了,却被下人告知陆质交代了不许他下床。没法子,他只能百无聊赖的躺在里头,盯着帐顶的素色碧霞云纹发呆。翻来覆去,只有陆质何时回来这一样事可想。紫容正愁着,忽听从外到里跪了一片,心知是陆质过来了,他却没急着起身。不知怎么的,现在脑子清醒了,不再一门心思只知道要人,想起他早上胡闹的那一通,心里才发起虚来,竟不敢见陆质了。他心里惴惴不安,蒙着头的被子突然被人扯了开。陆质在他床前站着,背光瞧不清楚神色,只听见他用稍嫌冷淡的声线说:“刚好一些,这样闷着又不知要出个什么毛病。”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