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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的乔峰去杀害自己的族人!何其恶毒!满口慈悲为怀,偏偏做着这般邪恶的事情!“和尚你的意思,是你少林比我强了?要不,咱们比划比划,做过一场来,也好划下个道道?”丁礼还是揣着手,颇为倨傲的微微抬高了下巴,对玄苦露出一个调侃轻蔑的笑容。“阿弥陀佛。”玄苦不说话,只低头。丁礼嘿嘿笑了一声,也不动手。从一开始这个玄苦和自己说话,就句句意有所指。若是他的脾气稍微急了些,少不得就要被撩拨得怒火心头起了。果然是个合格得和尚,以宗教起家的本事、蛊惑人心、引导人性的手腕还真是不低啊!“打,还是不打?”丁礼也不动手,非要玄苦自己说出来。玄苦心里一苦,一看丁礼非要笑眯眯的等着自己回话才动手,就知道刚才的话全都白说了。只是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还是慈和的笑容:“既然檀越执意要和贫僧比试,那贫僧只好却之不恭了!”说着,就摆出一个起手式来。“欸,你这和尚不老实!分明是你要抢我徒弟,怎么说到最后反倒成了我的错处了?难道天下的道理都是你家的不成?”丁礼看玄苦嘴上不饶人,非要给自己扣帽子,自然是不认的。“不过,你要战,那便战!”丁礼的笑容没了之前的戏谑平和,反倒多了不少的戾气和杀意来。玄苦一见,脚下一跺,借着力道首先向丁礼攻了过来。第10章第一单元玄苦修行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降魔掌和燃木刀法。虽然还未达到大成的境界,可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如今这若有若无的一掌轻柔柔的打了过来,丁礼也不敢托大,运转北冥真气,也一掌迎了上去。北冥神功是道家功法,其意“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自有一番海纳百川的气势来。玄苦和丁礼掌对掌,纵然丁礼的北冥神功还欠着不少火候,可降魔掌的掌力却还是如同石牛入海一般,没了反应。丁礼也不管玄苦的惊诧,看对方未曾继续动手便也收了手,之前的戾气和杀意也都没了踪影。他一面催动北冥真气化解玄苦一掌的内力,一面道:“和尚,如何?”玄苦自知今日是没有结果了,低头念了一声佛号道:“多谢檀越。只是贫僧还是觉得檀越教导令徒的方法错了。”丁礼冷哼一声:“你倒说说,若是你,要如何教?”“檀越武功卓绝,贫僧自然不会在此处指摘。只是檀越还应多多教导令徒的心性才好,免得以武力伤人,酿下大祸端。”“我徒儿将来会不会酿下祸端我不知道,只是说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吧!大和尚,看在你刚才干脆认输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是谁让你来的?可别被人当了枪使!好好探寻一番此事背后的真相再来和我说话吧!”丁礼把自己的两个袖口一对,又恢复成了揣着手的样子,也不管自己的话会对玄苦有什么作用。玄苦见丁礼这番不想再说的态度,又有他话中的深意,心里还是着急,只匆匆念了一声佛号便转身走了。待玄苦走了不久,揣着手的丁礼对着另一个方向疑惑的看了一眼,还是开口试探了一句:“那和尚走了,你还不出来我可走了!”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粗布僧袍的人就蹦了出来,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直直的盯视着丁礼。丁礼吓了一跳——蹦出来的这个人,就是已经好久没有露过面的萧远山!自从六年前那次会面之后,丁礼终于又见到了这个深井冰:“萧老哥好久不见啊!”萧远山不说话,微微眯着眼睛看向玄苦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丁礼觉得,自己这个正常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萧远山这种偏执狂的思想的。可考虑到这到底是自己徒弟的亲生父亲,而且自己明显能看出来这人现在对玄苦不怀好意,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劝上几句才行:“萧老哥啊,你看你,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叫人准备些酒菜也好,咱们老哥俩也好好说说话如何?”“哼!刚才那秃驴,你留手了。”萧远山的话里全是笃定!五六年前丁礼尚且能让自己吃那么大一个亏,如今一身运转如意的能力,又怎么会耐玄苦不得?而玄苦若非自知自己不是丁礼的对手,又如何会那般轻易的就坡下驴?“这和尚德行还算不错,地位也高。我等着他把事情掀出来呢!”丁礼脸色一沉,郑重的说道。“你不是想让我儿做汉人?如何还会想让这事掀出来?”萧远山虎目圆睁,瞪视着丁礼——他实在是看不明白这个人了。“我还希望我炎黄后人收复大辽西夏新罗东瀛大理吐蕃,而后千秋万载君临天下呢!”丁礼白了萧远山一眼,“还我希望?我还希望我家峰儿长命百岁安康无忧呢!要真是我希望就能成真,我每天也不用干别的了,只做白日梦就好!”丁礼纯粹是借着萧远山发泄心里的不满呢!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快七年了,可除了教导乔峰以外他丁礼一事无成,多少还是有些郁闷的。他想着这话要是能让萧远山发火和自己打上一场才好!刚才那和尚在原著里到死都以为是乔峰杀了自己,可还是没有说出去。虽然其中是误会,可就凭这点,丁礼刚才也没下重手!萧远山自己送上门来,正好做他的沙袋!偏偏萧远山听了丁礼的话,却一点发火的迹象都没有,反倒学着丁礼一开始的样子,也把袖口一对,双手揣在了一起。丁礼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比之前更窝火了。萧远山又不傻,如今丁礼的武功明显在自己之上,没必要送上门去受皮rou之苦,所以完全没理会丁礼的挑衅:“你还没回答。”“契丹也好汉人也好,只要对峰儿好就好!如今看来,做汉人对峰儿的好处更大,那就让峰儿随你妻子的血脉,做个汉人就好!”丁礼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亲爹不管儿子死活,只顾着自己报仇、自己心里痛快,只好我这个师父来给峰儿谋划好其深远!”“你!”萧远山气得差点对丁礼动手,只是到底被戳中了痛处,最后只愤愤的哼了一声,而后有点愧疚的低下头来:“父母之爱子……为其计深远……”萧远山自己嘀咕了一句之后,就转头瞪着丁礼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一言不发的一个纵身离开了。“简直莫名其妙!”丁礼对萧远山也是服了,简直就像是深井冰一样,完全没办法交流的样子。这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日光下被晒干的露水一样,只留下了一个签单的印子。只是不久之后,原本已经是板上钉钉马上就要从方丈灵门手里接任的玄慈,却被戒律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