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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末世之后活的最有恃无恐的那一个了。“话说有那个闲功夫,你早就去把你看上的那位带着远走高飞了。”麻木的四肢稍稍有了些许的力气,封钥函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出乎意料的是,在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正巧看到那双血色的眸子里染上的一丝眷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至少在自己目前这个知根知底的难友身上是从来没有。在封钥函的印象里,桓亦是一个一向高深莫测的主。无论是遇到什么他都能泰然处之,有的时候还能享受在其中。当然,在此期间他也很乐意没事给研究院找点麻烦。但是就是有一个人,可以让桓亦为之疯狂。有的时候就算是遍体鳞伤,也要处心积虑的远远地看上那人一眼。这样的举动封钥函不甚理解,但是从他客观理性地角度来判别他还是很佩服桓亦为人处世的手段。因为桓亦为那人疯狂是一回事,但在面对研究院的态度上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桓亦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让研究院抓住把柄,从而让他们能有机会利用他在意的那个人来牵制住他。在封钥函了解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次中,桓亦给研究院折腾出来的那些麻烦没有一次会给人——‘他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刻意制造出来,转移注意力已达到’的这样的感觉。“我不能理解。”封钥函靠着墙坐下“你这样做的意义。”桓亦轻轻笑了一声,看着被各种实验折腾的越发没了情感波动的封钥函摇头。“你总会知道的,在未来的某一天里。”然后在他们进行这场对话的半个月之后,某同一天研究院警铃大作——桓亦在一次新的试验中从研究院里逃了出去,不知去向。从那天开始封钥函就受到了更加严密的看管,因为他曾经是和桓亦放在同一个空间中监管的,但是现在桓亦已经逃掉了。在研究院看来,一个强大的高级丧尸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再慢慢累计出现。但拥有如此特殊体质的封钥函却只有一个,绝对不能轻易地放任了去。被禁锢在研究台上的封钥函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思考这些什么。他觉得能够逃出去的桓亦很幸运,估计现在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接近那个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重要的人了吧?但是对于研究人员有意无意的试探他选择了放空自己,无视掉。因为在之前禁锢他们的牢房放置监控仪器,他们两个属性凶残的家伙绝对会‘无意间’制造出来各式各样的‘意外’把东西给毁了。末世之后就算是没什么人会想要得罪的研究院,也没那么土豪喜欢祸祸不可再生仪器。也是从那天开始,封钥函就不再说话了,他宁愿一个人像是个标本一样被放在研究台上任人宰割或是发呆也没开过口。——就像是个被提线控制的精致人偶一样,一举一动都被别人控制但却一点也不生动。不过让他很是费解的是除了那些丧心病狂的实验以外,一点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微妙地方。待在狭小的牢房里封钥函缓缓转动自己的视线,似乎是因为怕他们在之前所禁锢的牢房里做过什么手脚。他现在呆着的牢房比之前那间要再大上一点,空落落的。除了地上那些金属纹理的线条,整个房间呈现出一股冷冰冰的白色主色调。房间没有窗户,唯一能够进出的门是一扇厚重的物理锁扣的结构。封钥函知道,这是专门为他设计的,因为在最初被送入这个研究院的他可是轻而易举的攻破他们的程序。而这种门的设计除非是知道所有的手法和钥匙等,从里面是完全不能解外力打开的。门的旁边是一面极大的玻璃墙,让整个牢房内的环境都一览无余。当然这其中的坚硬程度不用去想,至少之前桓亦那两手锋利的削铁如泥的指甲都没成功的把这玻璃划拉出半分痕迹。原来他们还调侃过,这个结构真真像是被人围观的室内动物园。……不过……封钥函歪头,若有所思。果然还是哪里有着违和,不太对劲啊。作者有话要说: 恩,读者菌们。因为这周吾辈在榜上,根据编编和JJ网站的规定,在榜期间是不能大规模的改文哒,会被判定成为伪更……【对手指】所以只能委屈一下感兴趣的读者菌们了,吾辈现在一天改一章之前的章节,同时也更新一章正确排版的新章节,如果看到没改过哒不舒服又想看的话请先把它扔到收藏夹去~谢谢亲们哒理解和支持了!【鞠躬】第五十章:盏与斩葑斩廖看到的画面一直是断断续续的,从他的意识清晰以来。可能是自身植物的异能排斥了一部分那种不知名藤蔓粘液的安眠药性,以至于他并没有像封钥函他们那样迅速的昏迷。但这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在被拖拽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排斥不代表一点影响都没有,以至于葑斩廖在看到自己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黑暗下来时,本能的反应是伸手抓住面前明明不远的封钥函。——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抓到。“哥哥!”葑斩廖呼吸一窒,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等等?床?葑斩廖一愣,疑惑的慢慢转过头去,四周熟悉的环境让他清楚的认知到,他现在是在自己那栋被外人称之为‘家’的房子里。这里是他的房间。“嘀嘀嘀——嘀嘀嘀——”简洁的闹钟声响起,惊醒正呆愣在床铺上的葑斩廖。葑斩廖转过头去,荧光色正在跳动的数字清清楚楚的告诉他现在已经到了起床的时间。伸手将闹钟摁掉,葑斩廖起身略带犹豫的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刚刚……我是梦到了什么吗?”葑斩廖微微偏头,思考未果然后转身向浴室走去。结束自己本职工作的闹钟重新恢复了宁静,恪尽职守的履行着自己播报时间的工作。荧光色的数字一跳,按照系统的设定自动跳到了日期的显示框上。在初春暖暖的阳光照耀下,闹钟屏幕清晰地显示着这天的日期——和封钥函相遇的那个日子。洗漱完毕下了楼,葑斩廖拎起书包在经过餐厅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然后皱眉。没由来的在他看到空空荡荡的餐厅,和没有一丝人气的客厅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恐?——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这么说。餐厅应该是明亮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落上了一层薄灰。客厅应该播报着早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