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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还当兵呢!还当特种兵呢!回家找你们mama要奶喝去!”关押选训兵的是一处废弃的村庄,屋子都是泥坏房,低矮破旧,二十几个选训兵一塞进去,连转个身都难。晚上又是暴雨连连,屋外大雨,屋里小雨,兵们一夜都没睡好,都在期盼着救兵出现。有些年纪小的,半夜睡不着,都忍不住偷偷流泪,在不明真相的他们看来,这可是生死关头。知道“真相”的只有硬骨头六连的几个兵。小白脸也在盼,不过,他盼的不是“救兵”,而是知乐来救他们。一开始,他就没让知乐去找救兵,而是摸清“匪徒”们的数目和武器。他相信知乐的追踪能力,一路上虽然开了很久的车,却一直在山路上绕来绕去,如果单兵直线翻越,绝对能赶得上。不是等人救,而是要“自救”,这就是这次选训的选拔方式。此时,看着庄元龙挥着柄95式,站在屋门口耀武扬威的大骂兵们孬种,小白脸不禁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知乐怎么还不来啊……”话音刚落,庄元龙似乎有顺风耳般,一指小白脸:“你,出来!”77、声东击西小白脸镇定的和庄元龙走了,出了屋,往地上一戳,高大的身材跟截树似的。庄元龙一看就不高兴了:“电线杆啊你!吃什么长大的?”小白脸再怎么聪明,也被问得一头雾水,老老实实地回答:“饭。”“好好的吃什么饭!”庄元龙是东北人,开始无理取闹,“是男人就该吃馒头,明白吗?”小白脸很是无语,觉得这人和卫广有点像,只不过更暴躁直接。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出来,笑容还没消失,肩膀上就挨了一枪托!庄元龙嚣张的骂道:“笑屁啊你?你还笑得出来?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敢做什么!”庄元龙抄起别在腰间的警棍,对着小白脸劈头盖脸就一顿抽。每一棍都精确标准,虽然不致命,但痛得要死。小白脸再怎么锻炼,也没法不怕疼啊,立时被抽得直掉眼泪,一边躲一边哭哭啼啼的,庄元龙都看傻眼了。“我靠!就你这样还当特种兵哪?老子打死也不会让你入……”孙治捡起块石头就砸了过去,正中庄元龙额头,他嗷得一声,捂着脑袋四下打量:“谁他妈砸我?”“我。”孙治冰着脸说,“你有意见?”“没、没有。”庄元龙立马委屈了,揉着脑袋退到一边,“这小子乱说乱动,我教训一下。”这确实是一环检验,孙治气的是庄元龙差点说漏了嘴。他靠到屋边,立时看见司马山和卫广正抱着不断挣扎的方江,估计是在阻拦。他转头看向抹眼泪的小白脸,不由皱了皱眉头:“回去。”小白脸爬起来,恨恨地瞥了庄元龙,小声咕哝道:“胆大无脑!”这个评价孙治还是非常赞同,不过,事关手下的面子,他也不得不开口:“你说什么?”“报告!”小白脸一个立正,喊得超大声。孙治推了小白脸一把,把他推得远远的,才道:“说。”“你们这是体罚!”“就体罚了,怎么样?”小白脸撇了撇嘴:“这种选拔方式早就落伍了。”孙治并不意外,笑了下:“看出来了啊?”“早就看出来了。”小白脸不屑地道。“什么时候?”“我们中那个兵死的时候。”那时是知乐看出来的,小白脸只是在怀疑。孙治点了点头:“眼力不错,你们中有多少人知道了?”“就我们连的几个。”小白脸颇有几分得意,“逃走的也是我们连的。”“硬骨头六连是吧?”孙治面无表情地道,“有胆量有眼力,不过,差了点脑力。”小白脸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孙治已经抽出了把92式对准了他的眉心:“我现在只要扣下扳机,你就出局了。你是不是觉得看出来了,我就放你过关了?错了。你明明看出来了,却什么也没做,不淘汰你淘汰哪个?来年再来吧,小子!”小白脸慌张了一下,突然扯开嗓子大喊一声,惊恐地看向孙治身后。庄元龙想也不想就闻声看去,孙治迟疑了下,立刻就被钻了空子!小白脸的身体一矮,埋头就往孙治怀里撞去!经过一年的锻炼后,他的身体素质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在力量方面相当不错,“梨花带雨力折工兵铲”的事被蜗时珠编成段子在连中传唱一时。俩人本就离得近,小白脸这一发狠,立时撞得孙治一阵反胃。他对着小白脸后心就是一肘,同时喊了声庄元龙。没想到,庄元龙却理也不理,像个疯子般冲向了树林!“乐乐,干掉他!”小白脸一见这架势,不管是真是假就扯开嗓子喊。“庄元龙,你个傻逼!”孙治被小白脸抱得死死的,无法离开,几次差点双腿离地,忍不住怒骂道。“狙击手!”庄元龙远远应了声,一头钻进矮林里不见了。孙治努力稳住下盘,对小白脸喝道:“这要是实战,你早挂了!”“这要……是实战!”小白脸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这么干!”“你就该把这当成实战!”“能够分辨什么是实战什么是演习也是种能力!”小白脸猛地大吼一声,双腿发力,像头小牛犊般把孙治拱了起来。只可惜,他的火候还不够,半途力歇,没能一气呵成。孙治乘机双腿一分,夹住他的腰,稳住身体,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他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眼前一黑,手就松了。孙治一下地,就把小白脸掀翻按倒,骑在他的胸口上,用枪抵着他的额头冷冷地道:“这样你是不是服气了?”小白脸鼻血流了一地,却咧着嘴笑:“我们曾经有个败类排长,他教我们的第一个战术就是面对比你强大的敌人时怎么声东击西!”安份只是一种假像,小白脸那句“乐乐,干掉他”就是暗号,兵们就在这时候偷偷溜了出去。那破泥坯屋四面都是漏洞,窗户房顶无处不可逃。他们猫着腰,放轻脚步,往匪徒的房间摸去。在环境所逼下,兵们最先学会的就是隐藏自己。孙治心中一凛,暗叫不好时,临近几间“匪徒”的房间里已经响起了枪声和呼喝。很快,熟悉的声音占据了主流,他这才松了口气,起身把小白脸拎起来,冷笑着对他说:“声东击西?鸡蛋碰石头吧!?”小白脸定晴一看,从房子里被押出来的不是教官,而是兵们。方江和卫广反绑着手还在挣扎,被两个教官分别一左一右挟着。方江被打得鼻青脸肿,还在用南京话骂得欢实,其他不明真相的兵大多一脸悲壮。一个五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