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我做学霸那些年、婚不由己:纯禽老公难自控、我有大哥颜如玉、全球通缉:霸宠迷糊甜心、宠妻成瘾:霸道首席强制爱、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祭祀妖神的少女:禁养成妃、再凶我就亲你啦、影帝,多指教[娱乐圈]、综:颠覆神话
背,动作缓慢的坐下来。角落里一盏落地灯开着,橘色的暖光,他侧脸的轮廓在淡淡的光线下显得很柔和。陈絮认真观察了他的脸色,知道大概江思邈得到的情报有夸大。但还是问他:“你没事吧?”他开玩笑,“没事。幸亏是冬天,我穿的厚。要不然也不敢出去硬碰硬。”陈絮又问:“疼吗?”“一点点。”他的声音倦倦的,“我吃了止疼药,其实并不太疼。”陈絮颔首。谢尧亭看了一眼面前矮几上的一兜橘子,伸手取了一个握在掌心里。他唇角的笑容光泽温润,低声称赞:“你昨天表现的很勇敢。”陈絮低了低头,面颊上掠过一丝火热的绯红,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说:“我以前特别喜欢金庸的武侠。我还记得,书里有句话,大致是说,生而为人,若不能卫国御侮,也当行侠仗义,济危扶困。保护弱小是我们应该做的。”谢尧亭怔了下,被她的言论逗乐,笑着侧过脸低咳了几声,牵动背部的伤口,额上顿时出了一头冷汗。他低声说:“你还小呢,又是女孩子。下次出去行侠仗义之前,不要莽撞,先保护好自己。”陈絮问:“那你为什么以身相替?”谢尧亭被问住了。无奈的摇摇头,“我是男人。不能坐视不理。”陈絮不以为然:“当时医院走廊里也有很多男人。护士长满脸是血的冲出来,他们有的躲得远远的,有的甚至拿出手机拍照录像,大概准备发微博和朋友圈吧。”他勾着唇角,瘦长手指剥开了那个橘子,一边低声跟她聊天:“道德没有标准,不能划线。大多数人,在面临这种境况时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陈絮很固执,强调,“可是你没有。”谢尧亭笑笑,脸色虽然淡的发白,但是眉宇之间笑意难掩,他不再接她的话。谢尧亭去掉了橘子的顶部,保留了一个小小的底座。空气中有清新静谧的香气弥漫开,稍微撕掉表面一些白色的经络,橘瓣散开,像一朵莲花的形状。素手破新橙。一派无限旖旎的风光。他递给陈絮,“吃吧。”陈絮回过神,“给我的,你不吃吗?”他摇摇头,声音有些浮,“太凉了。你上次不是说过,很喜欢吃橘子。”陈絮心一动,接过来。原来他还记得。谢尧亭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又低声说:“我一天都没吃东西,有点饿了。刚才点了外卖,不介意的话留下陪我喝点粥吧。”附近的粥店,送餐员很快就到了。陈絮自告奋勇的去开门,拎了进来。她站在餐桌前,打开粥碗的盖子。是皮蛋瘦rou粥,还有两样清淡的小菜。第7章2-33.风雪夜归人。饭后,谢尧亭又招待陈絮喝了茶。自制的罗汉果陈皮茶。草本在沸水中伸展,水色从红到深棕,入口香软绵甜。陈絮握着杯子,忍不住赞了句:“这个茶,怎么这么好喝呀。”他笑笑:“小孩子都喜欢喝甜的。”陈絮鼓着脸,有点不高兴了。他深谙养生之道,“晚上喝这个,不怕失眠。”不知何时,窗外慢慢开始飘起雪来。偏僻角落的路面很快蓄起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满城灯火萧然。陈絮站在落地窗前,看到远处高架桥上拥堵成一片的交通状况,有些为难。孩子气的撅了噘嘴。阳台是全封闭的,收拾的很齐整,木架子上养了几盆植物,花木葳蕤,满庭清幽。陈絮抬手去摸了摸一株繁茂绿植的叶片。“这是艾草。”谢尧亭收拾好,走到她身后说。气味很好闻,有田野的感觉。陈絮回过神来,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好意思的垂了眸:“我不认得,还以为是芹菜呢。但是味道又不太像。”他问:“你喜欢吃芹菜吗?”她摇摇头,“不。我喜欢吃rou,牛rou鸡rou鱼rou排骨之类的。”谢尧亭笑了笑。夜风扬起窗帘的一角。谢尧亭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去掩住那条缝,牵动了背上的伤,脸色瞬间变得很差。动作被痛楚牵制,只好扶着门框略微借了力。“怎么了?”陈絮离得近,下意识的托住他的胳膊。他似乎疼的说不出话来,鬓角都有些汗湿了,摇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没事。”她皱皱眉,嗔怪了句,“你身上有伤,就别再乱动啦,赶紧坐下吧。”谢尧亭勉强笑了下,按着沙发靠背艰难的落了坐,唉声叹了口气,“被嫌弃了。”陈絮紧张的攥着手指,很担心。她没有接话,突然说:“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吧。”他当然不肯,笑着拒绝,“有什么好看的。”陈絮低眉敛目,趴在他身旁的沙发扶手上,下巴枕着肘弯,低声说:“我上初一那年,有一天下雨,mama来接我迟到了。我那个时候叛逆期,脾气特别怪,就一个人淋着雨沿着马路,心不在焉的往回走。差点被一辆拐弯的三轮车撞到,是mama推开了我。”她又说:“mama为了救我,摔断了腿,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你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她越说越难过,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大眼睛,眼圈红红的,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神色刻意的平静,凄凉无助的让人怜惜。幸福大概能让人更加慈悲吧。谢尧亭心生不忍,抬手摸了摸陈絮的脑袋,轻声安慰她,“我受伤,根本就不怪你。不要胡思乱想。”他身上有一种森林中才有的草木芬香,很清淡,像是回归自然。陈絮的脸颊蓦然一烫。为了掩饰尴尬,她必须要主动找点话讲。“你为什么会选择当中医?”她开口问。“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在神农架的山脚下,小地方,交通不便。当地人有个头疼脑热的病症都来找他。我在旁边看着,也背会了几本中医理论的书,慢慢学会了药性、汤头和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