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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进行开腹手术……”“有道理。”他也觉得这个缝合太整齐了,不像是外伤破裂所致。“我说,你弟弟不会是做了切脾手术吧?”楚瑟越看照片上的缝合,越觉得像是切除脾脏手术留下的疤痕。脾脏属于人体的免疫器官,位于胃的左下方。一般来说,切除脾脏对人体健康不会造成太大影响。因为脾脏的主要功能是在胎儿期造血,以及进行一些免疫活动。而人脱离了胎儿期以后,脾脏就不再承担造血的功能了。这时候切除了脾脏,只会对免疫造成一些小影响。就算是正常的公务员体检,切除了脾脏的人都是可以通过的。当然,也没有人闲着无事去开一刀把自己的脾脏给切除了。除非身体有了某些病的情况下,才不得不切除脾脏。“你是专业的,你说说,如果他是主动做了切脾手术,那会是什么病?”薄瑾亭问道。“如果不是外伤导致脾脏破裂的话,那么就是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瘢,脾囊肿、慢性淋巴细胞和粒细胞白血病、还有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你看哪个比较像?”“……喂喂,过分了啊,我连你弟弟的面都没见过,我哪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不过有一点可以问问的:“你父亲,或者你薛阿姨有没有切除了脾脏啊?”“我父亲肯定没有,薛阿姨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问这个?”楚瑟随口一道:“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是父母遗传的,也就是说,假如你弟弟是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的话,要么是你爸爸遗传给他的,要么是他mama遗传给他的。这种病会在孩童时期发作,五岁以后切除脾脏就可以痊愈了。”“那对寿命有没有什么影响?”楚瑟还以为他巴不得薛荟伊早点死,于是道:“很可惜,没什么大影响。顶多就是下一代也有患病的可能。”“好的,我知道了。”“嗯,不聊了,你早点睡。”关了视频,楚瑟就跑去奶宝宝了。而薄瑾亭坐在书房的阴影中,陷入了沉思。****春节过后,祖母季如心的身体好了不少,薄瑾亭也计划着回美国去了。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家”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每天只能靠着远程视频来和楚瑟聊天,解一解相思的干渴。所以这两个月,他没有一天是睡得踏实的。每天晚上都会想念楚瑟,想念宝宝,想念母亲,想念在美国的一切。而薄家渐渐不再是他的挂念之处了。他甚至觉得: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也不过如此罢了。你争我抢的,不过是前辈们留下来的遗产罢了。只有自己靠着双手获取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财富。但是就在这天准备出发的时候,薄瑾亭接到了侄子的电话:“喂,小叔?你上个月不是让我去查二叔的肚子上有什么毛病吗?我找到了一份他的CT片,你不妨让婶婶她看一看。”挂了电话,薄瑾亭就把CT片传给了楚瑟。楚瑟一看这个CT片子,就可以肯定了:“你弟弟他肯定切除了脾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薛家人要隐瞒什么事,所以才会偷偷摸摸带着五岁的薄瑾礼前往澳洲做手术,切除了人体中不那么显眼的脾脏?“不知道,不过我有预感,你弟弟的这个病,也许不简单呐。”楚瑟也是糊涂了。“那么你说的那些病,紫瘢,红细胞增多,该怎么查?”薄瑾亭问道。“没办法查,他的脾脏已经切除了,病也可能痊愈了。”顿了顿,楚瑟建议道:“如果你觉得不是单纯的脾脏破裂的话,那么就去澳洲、去薄瑾礼他舅舅那边查去。十三年前,能做这样切脾手术的医院不多,肯定是某个大型儿科医院做的。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想,你很快就能找到答案了。”“我明白了。”挂了电话,薄瑾亭再一次打给了侄子。薄一博一听又要去澳洲调查,当即开始摇头了。虽然他是个大四学生,目前无所事事中,但也没有多少零花钱用来出国调查啊,况且是去澳洲!结果薄瑾亭道:“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给你汇一百万,你去澳洲查完了这件事,我再给你汇一百万。如何?”薄一博:“……”完了,他招架不住金钱的诱惑了!于是这一天,薄瑾亭飞往了美国,而薄一博飞向了澳洲昆士兰州。薛荟伊的二哥,也就是薄瑾礼的二舅正是在昆士兰州做外贸生意的人。第66章可能薄瑾亭到了美国之后,又置闲了半年的时间。他选择在秋季进入哈佛。美国的大学学期制度和中国有所不同,它分为春秋冬三个招生季。其中秋季招的学生人数最多,设置的奖金和学位也是最多的。薄瑾亭选择秋季班,也是经过仔细考虑的。比方说:秋季班上课的人数也是最多的。他可以借此机会,接触到更多未来的精英学者。每次哈佛新生入学,都有一个正式派对,学生和老师们都要来参加。这天,楚瑟特地将丈夫打扮一新——给他穿上灰色的温莎领西服,系上蓝色的领带。除此之外,她还给他选了一副150度的树脂眼镜,来增添一些他的书生气质。打扮好了,男人风度翩翩,儒雅温润。薄瑾亭朝前走了一步,整了整袖口,又问她感觉怎么样。楚瑟点了点头:“Verygood!要不是你今晚有活动的话,我都想扑倒你了。”“等我回来,你想怎么扑倒就怎么扑倒。”薄瑾亭什么时候都不忘撩拨她。“你想得美,快点走吧!”于是Mr.薄先生就去了派对,然后那晚,他成为了最受欢迎的男生。之后,他们两人的学习生活都步入了正轨。楚瑟上高中的时候看过一些泡沫剧,里面都把大学里的恋爱拍的缠缠绵绵的,男女主们恨不得整天腻在一起谈情说爱。她想,那是因为这些主角不是医学生的缘故。如果其中之一是个医学生的话,根本不可能闹出个狗血剧来。事实上,她觉得大学的日子比高中忙碌多了。哈佛的考试堪称是全美最难的,你有任何知识的空白区都不行。老师的考点永远很诡异,挑战着你的耐力和记忆。“凯特,你把上的考点背了几遍了?”卢安达为了备考,已经常年顶着黑眼圈了。“五遍。”她正在准备背第六遍。“哦,上帝啊,我只背了三遍,老天保佑我这次能通过。”珍妮指了指一个蓬头垢面的男生:“麦考利·卡尔已经背了十遍了,他在背第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