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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不属,心绪杂乱。律轲双手握在自己的衣袖之间,注视着蹲在地上的魔人的一举一动,即便在昏暗的月夜之下,他也可以将他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对那种混乱的表情感到满足,他渐渐地挑起了自己的嘴角,露出邪气的笑意,连那沉静如水的眸间也再次升染出止不住的温柔,这种温柔,连他自己也没发觉。段浊秦摸着肩膀上的那只鸟的脑袋,示意它安静下来,随后缓身站起,和煦的声音无懈可击,“在下好久都没有等到仙君,便出来看看。”因为这句话,律轲仙君本来准备调笑他的话语一瞬间被阻碍在了自己的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了。相思鸟瞧着眼前的两个大家伙,自己小巧的眼珠子不断地在月夜之下闪烁。“啾啾啾,朋友,你们两个大家伙是情人吗?”段浊秦因为这话差点烧红了脸,但或许是为了避免让律轲发觉自己可以通妖兽的语言,他没有再第一时刻反驳,只是那蜜色的两颊边,染上了令人怀疑的红晕。“啾啾啾,一定是的了,本妖可是能感受到你们之间牵动着的线呢!”相思鸟似乎觉得有趣,“不过,朋友,你的眼光不好啊,那美人美是美,但可惜没有胸啊!”“不过说实在的,那美人的皮肤真是细腻,啧啧,那眼睛还真是勾人,诶,那唇看起来还真是好吃。朋友,你眼光虽然没本妖好,但还是有些眼光的。”段浊秦:那明明是个男人,您老别在乱说了。他担心自己会在律轲的面前忍不住地跟相思鸟反驳,便赶紧走上前,像以往那样,伸手准备为他整理一下衣襟,律轲没有躲开,低垂着眸子盯着他的动作。律轲的皮肤是真的好,皮肤白皙而有光泽,与他们魔族的那些女子有很大的不同,或许是由于一直生活在热气蒸腾的火山旁,抑或是幽暗无光的极低,她们的皮肤大多数都是黑乎乎的,虽然身材很好,但不知为何,总是无法牵动段浊秦的心。但是,明明是和他一样,毫不柔软的躯体,他却是觉得总是移不开自己的眼。“啾啾啾,朋友,你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不快收了你那赤.裸.裸的眼神,若是让美人感到不快那可就不好了。”这声鸟啼算是让他反应过来,赶紧心无旁骛地整理好的衣襟,将他掉落在胳膊肘的外衣拉上,随后退到他两步的位置,温和地问:“仙君,今日在下做了绿豆糕。”律轲睨着眼眸,将衣袖中的双手伸出,摸上了他的脸颊,蜜色的脸颊,明明还没有那些花仙的美貌,也没有那些花仙的滑腻,却是让他总是摸不腻。段浊秦全身轻颤,他还是不能习惯律轲似有似无的身体接触,但或许是他的天性使然,他并不讨厌这种触摸,或许可以说,他还真的挺喜欢的。他眯着眼睛,全身变得懒洋洋的,喉咙口好似要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但今日,律轲却是在抚摸了几下之后,便将自己的手指移走了。“走吧,本座可是饿透了。”红衣珏珏,背影在月色之下显得单薄纤细,隐约露出的欣长脖颈倒映着月色薄薄的银光,墨黑的发丝披散着,被他全数拢在了他的右侧。段浊秦瞅着他的背影出神,他粗糙的手掌覆上自己刚刚被律轲摸过的皮肤,颤栗的感觉已经还存在着。他凝视着那红衣男子,眼眸中渗出一丝迷茫。“啾啾啾,朋友,这个美人好辣,竟然这么主动。”“……朋友,我刚刚就想说了,那是这座山峰的主人——律轲仙君。”他幽幽地说着,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而且……是个男子。”“啾啾啾!啾啾啾!不会吧!本妖竟然将男子跟女子认错了!啾啾啾!那个仙君长得也太美了吧!哪里像个男人了!”相思鸟不断地在他的脑袋边凌乱地飞舞着,拍打着自己淡黄色的翅膀。“是很美,但确实是个男子,一眼便可看出。”段浊秦漆黑的眼眸在月色之下熠熠生辉。“朋友,你只要再多遇见几个人,便能一下子看出来了。律轲仙君的眼神,并不是个女子。”“眼神?”相思鸟落在他的肩膀上,歪头瞄着他的眼睛,随后突然恍然大悟,一煽翅膀拍在他的脸颊上。“朋友,本妖见多识广,才不孤陋寡闻!”“……”这个明明不是重点!“那谁,你怎么还不过来。”律轲仙君的脑袋从厨房中露出,面色有些不善。他只好提步追上,心中描摹着律轲仙君的眉目、眼睛、鼻梁、嘴唇。律轲仙君的眼神中,融化了满满的孤独。而他,也同样孤独。所以,他无法真正讨厌他。蝉声不绝,厨房中,烛光摇曳,倒影着两人的身影……☆、第63章08.15律轲仙君的嘴巴中塞满了段浊秦做好的绿豆糕。一个仙气妖娆的仙君,明明样貌上佳、举止一直得体、身份一直受众仙君钦佩,此刻却是完全没有了他应有的样子,反而嘴中塞满了绿豆糕,两腮因为满嘴的绿豆糕高高隆起,嘴边还沾上了一些细碎的糕点渣子。段浊秦站在律轲仙君的对面,硬逼着自己不要笑出来。就连双脚扒在段浊秦肩膀上的相思鸟也有点幻灭地道:“啾啾啾!这个美人虽说是个男子,但是至少气质出尘啊,就算不气质出尘,也应该妖娆妩媚啊!那个脸是白长的吗?!”段浊秦忍着没有附和它所说的话,说真的,他真的也极为好奇,为何一个上古仙君,一个受众仙敬仰的上古仙君,竟然会是一个如此不着调的仙人。不过好在他已经目击了这种事件不止一次,也有点接受了这种设定。看律轲仙君已经将那最后一块绿豆糕整个咽下,段浊秦才上前关切地问:“还需要吗?其实在下还做了一份绿豆糕,若是还不够,在下马上为您拿出来。”“不用了,饱了。”律轲仙君摸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腩,手肘撑在木桌上,支着自己的身体便歪在了一侧。他懒洋洋地眯着自己的狐狸眼,有些不屑地睨着他:“本座又没有那么贪吃。”段浊秦:……相思鸟:……段浊秦点了点头,将已经清空的青花瓷盘收拾进了厨房,舀了一碗清水,便动手清洗。其实这种事情他本来不会在律轲仙君的面前做的,但也不知律轲仙君到底想什么,竟然一次又一次地要求他在他的面前干这些事情。他说过好多理由。比如——“反正都要做的,你现在做又怎么了?”又比如——“本座就是喜欢你洗碗的样子。”再比如——“你不洗干净,本座怎会安心。”说的好像他会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