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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下不着村,天气道路情况让人着急,人命关天的时候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他去帮忙。打电话去求助,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呢,没去不说还让等等。等到啥时候,一等没时间限制了,受伤的是司机,换做萧竞呢,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只够打电话求助了,他说等等?危险的时候把媳妇儿交给别人去照顾,那享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别人代劳了?自己的媳妇儿让别人帮忙了,还要老爷们有什么用?就连腾飞都去帮忙了,他第二天天亮才回的家?如果没有腾飞呢,如果警察救护车不到呢,萧竞等到什么时候?谁听见等等这话不气死?他也深刻体会到了,在打电话求救的时候,对方没理没睬,这就像是被洪水猛兽追赶到家门口了眼看着大门在面前关上,不管怎么咒骂,多凶险,大门合上了。绝望气愤,最大的是心灰意冷。他这些哥们朋友亲戚是经过萧竞的安排这么做的,不作数,只是一种惩罚。想想如果是他自己呢,就像出任务,国家力量一直在后边支援着,如果他被抛弃了没人管了,炮火纷飞的时候,他什么心情?怒不上蓡竞一而再的惩罚,他也明白,等,等不来结果,等待太漫长,一点点的耗干了希望,希望变成绝望,没有谁有耐心等下去。萧竞等了三年,萧竞出危险还在等,萧竞什么时候不用等他?不是萧竞的错,也怪不上国安,是他做的不好,他从来没有真正的为萧竞考虑过,没有把萧竞彻底放心里。为什么感情如履薄冰停滞不前,不是萧竞难讨好,都是他的错。萧竞不想等了,萧竞把等他的门要关上了。他要在不走心,这扇门关上这辈子都不会再打开。这感情吧,就和钱一样。钱有很多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节制,大手大脚的挥霍着,等没有了,干啥都不行了,坐车都没钱了,只能捡烟屁股抽了,知道钱的重要性了。萧竞给他的耐心和感情一开始很多,他都胡天黑地的作,闹,折腾,等耗干了萧竞的耐心,萧竞走的干脆离开的果决,他才去后悔,可都晚了,到这时候都晚了。不设身处地的去想,不把他放到这里,他永远体会不到萧竞的心情。萧竞是把他放到这个情况里,逼着他去体会,怕一次不深刻,再来第二次。秦九放拍拍裤子站起来。“媳妇儿,你在原地等等我,我跑着去。”迈开大步,朝着家里前进,他一路狂奔,不想让萧竞继续等待,他就要加快速度。不就是二十里路吗?急行军的时候跑得比这还多,目标家里,跑步前进,用急行军的速度前进。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跑回家,曼丽死死按着钱包,把家里贵重物品都收起来,就是不给秦九放一分钱。萧竞说了,秦九放必须管过来!不让他知道钱的重要性,他就不知道赚钱辛苦。哪成想秦九放蹭蹭上楼一会下楼。“老妈我媳妇还等着我呢不和你说话了啊。走了!”前后不到几分钟,抱着一个东西跑了。一定要赶在萧竞下班前回去。曼丽愣是不没看清他抱走了什么。萧竞下班去医生那做检查,秦九放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全程陪同,又拿了几顿药,萧竞看到秦九放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金猪储钱罐,一摇哗啦哗啦的都是硬币。二百多一点的药费,秦九放在所有排队缴费人们的怒视里,药房小妹目瞪口呆里,打开存钱罐的塞子,往外掏钱。一块两块,十块八,十块九。数了二百多硬币递给药房meimei,那么一堆,一毛五毛一块的,一大堆。萧竞憋着笑也不出手拿钱包,就看着他认真仔细的数硬币。挺大老爷们,一毛两毛都算的特仔细。排队缴费的人们议论纷纷,这是有多穷啊,存钱罐的钱都拿出来买药了。医药费太贵了,这是折腾的老百姓看不起病吃不起药啊。都有爱心人士准备帮忙付款了。“不用不用,我有钱,就是让我媳妇了收缴了。啥?我媳妇儿对我挺狠的?不是,我媳妇儿怕我乱花钱。爷们吗?不都宠媳妇儿,他爬我脑瓜子顶上我就顶着他,扶着他别摔下来就行了呗。可不咋地,媳妇儿啊,那是活祖宗啊。真惹不起啊。别说了大哥,给我根烟,烟钱都没了。”秦九放和别人聊得还挺嗨皮,末了还拿到半包烟。秦九放委屈百转的摇摇他的小猪存钱罐,可怜巴巴的看着萧竞。将近一米九大个子的人抱着一个金猪存钱罐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像小孩子砸烂了存钱罐又舍不得想哭又抽着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萧竞肠子都快笑打结了,脸上也不带出来,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媳妇儿,这是我当兵前存了好几年的零花钱啊,都没了。”小猪肚子都扁了,所有钱都给媳妇儿买药了。说说,多可怜。你说你好意思吗啊,一辆车一百多万,一条领带两千多,一个月赚我一年的津贴,二百块药钱还出动我的存钱罐。“你存钱罐还有多少钱?”秦九放把所有硬币都拿出来了,以前是哗啦哗啦的,现在是叮叮当当的,倒空了就没响动了。第71章丈母娘咋哭了“外头有卖芒果的,你用十块钱买俩芒果我想吃了。”秦九放真实在,真去买了,那种大的青芒,十块钱买俩?谁卖给你啊,好几块钱一斤呢,好说歹说,十块钱卖给他半个。捧着回来了,交给萧竞,萧竞拿起一块送到他嘴边。“我不吃,你吃吧。”“你最后的零花钱都在这了,不吃一块?”“你爱吃就都吃了。吃吧,下个月我发津贴取现金,给你买一箱子。”“津贴卡还在我手里。”“我和我妈要钱去。给我一百块钱给你买芒果吃。甜不甜啊。”“你尝尝。”又递给他一块,秦九放摇头不要。只是拉住萧竞的左手,萧竞左手拿着芒果吃呢,把萧竞的指尖送到嘴边,伸着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真的不错。”秦九放不觉得这有多亲密。“咱们小时候是在一所幼儿园记得吗?”“是吧,好像是。”“你大班我小班。劳动获取奖励,你收拾玩具老师奖励你一块饼干,那时候巧克力饼干还很少,我